唐楓這番話,是告訴周淑雲,她的重要性,同時也是在警告周家的眾人。

“唐少請放心,我們一定不會的!”

周秉承急忙表態。

唐楓的話說的雲淡風輕,可是給周秉承他們的壓力卻有如泰山壓頂,每個人都能夠感覺自己的咽喉仿佛被一張無形的大手掐住,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最好不會!要不然的後果就不是跪在這裏了,我會將你們挫骨揚灰,即便你們是淑雲的親人,我手上的人命已經數不過來了,不在乎再多幾個!”

唐楓警告道。

“是!”

一刹那,周家眾人一稟。

他們算是明白了,為何唐楓如此年紀就擁有這麽龐大的氣場了,那是鍛煉出來了,殺出來的氣場,骨子裏的霸氣。

“爺爺,爸,你們快起來!”

見唐楓答應了,周淑雲則是快步走到了周家老爺子的身旁,將他小心地攙扶了起來。

“淑雲,真的是好孩子啊……”

這一刻,周家老爺子才知道誰是真的孝順。

如今的周淑雲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周家家主了,更有唐楓給她撐腰,她完全沒有必要對他們這群人客氣,可周淑雲始終還是如從前一般,這讓跌落穀底的周家老爺子如何不感動?

身居高位的時候,噓寒問暖看不出人性。

可一旦跌落穀底,從前對你好的人可能瞬間就變臉了。

在江南市的商場縱橫了這麽多年,周家老爺子看到了太多的人情冷暖了,心也早就涼了,即便是至親之人,在利益麵前也是有可能背叛的,更不用說外人了。

可現在,周淑雲依舊是這樣對待他,周家老爺子心裏別提多感動了。

“唐楓,我就先送爺爺回去了,他的病還沒有好,我不放心,先送他回醫院。”

周淑雲看向唐楓,她知道,也要給時間讓唐楓將人撤回來,於是說道。

“好!”

唐楓點頭,隨後周淑雲便是帶著周家人一起走出了酒店房間。

偌大的總統套房,轉眼間又安靜了下來。

唐楓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撥打了譚淵的電話,“周家不用封鎖了,到此為止。”

“是!”

電話那邊的譚淵知道後,應了一聲,隨後便是通知譚家的人停止出手,而與此同時,飛鷹集團那邊也是收到了命令。

周家原本已經接近崩潰,可是突然間,事情又像是有了緩和的餘地。

可齊家並不知道這件事,依舊還在調動齊家的力量攻擊著周家。

若是之前,唐楓還會不管,可是現在周家可是周淑雲的周家,那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楓哥,齊家也對周家出手了,我們怎麽辦?”

徐洪波打通唐楓的電話,請示道。

“怎麽辦?既然齊家想要渾水摸魚,我們當然要奉陪了!不過之前是我們跟周家玩,他們突然進來,太不上路子了,也該給點教訓!”

唐楓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電話那邊的徐洪波立馬明白唐楓的意思,這是要他飛鷹集團來收拾齊家。

想到當天在齊繼春的婚禮上,齊家那副拽得跟二五八萬的樣子,徐洪波就生氣。

礙於齊恒陽這個江南市副市首的身份,徐洪波還會有些忌憚,不過那都是之前,現在飛鷹集團可是龍門的分支,他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唐楓那可是連飛龍特種大隊都可以調動的人,有軍部背景的存在,敢在江南市二環內鳴槍示警的人,根本不是齊恒陽一個地級市的副市首能夠惹的起的。

有這麽個人物撐腰,徐洪波哪裏有什麽顧忌啊!同時也堅定了他要好好跟隨龍門的想法。

一開始的時候,或許還會有二心,可是見識到唐楓真正的實力和能量以後,這種想法就瞬間破滅。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不過是笑話罷了。

結束對話後,徐洪波立馬便是召集了飛鷹集團的人馬。

齊家這邊,齊繼春在醫院裏,他整個人都已經性情大變,即便是自己躺在病**,可每天依舊是喜怒無常。

這時,一名護士正在給他換藥,齊繼春紅著眼,突然間,盯上了這名護士。

“齊……齊少……”

護士以為自己做錯什麽了,被齊繼春這個樣子盯著,渾身都不自在,內心裏爆發出恐懼,就像是自己在荒郊野外,被一頭龐大的惡狼盯上了一般。

恐懼不由自主地爆發。

“過來!”

齊繼春僅僅是兩個字,護士就如受驚的小綿羊,顫顫巍巍地向著他走了過去。

在這裏,誰都知道齊家權勢滔天,就連這個醫院都是齊家的私人醫院,準確的說,齊繼春就是他們的老板!

老板發話,他們不敢不從,除非不想幹了。

要知道,這裏的工資可是比公立醫院的還要高上許多,福利待遇那就更不用提了。

“我現在很躁動,你知道怎麽做吧!”

齊繼春看向護士,目光陰狠地說道。

“齊少……我……我不做這些的……”護士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畏懼的說道。

“嗬嗬,不做?老子命令你做!你就得做!要麽滾蛋,從今以後消失,要麽給老子物理降火!”

齊繼春咆哮了起來。

“齊少,不要……不要啊……”

護士害怕地說道,眼淚都已經流了出來。

“啪!”

齊繼春捆綁著石膏的手臂揮舞而出,打在了護士的臉上,“少在這裏給我裝什麽純情少女,本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以為誰都配嗎?滾過來,再遲疑,現在就讓你死!”

齊繼春怒吼道。

護士明白齊繼春權勢滔天,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原本以為照顧齊繼春是個美差,可沒有想到卻將自己推進了萬丈深淵。

她可以拒絕,可是她要考慮齊繼春的報複。

在江南市,又有誰能夠擋得住齊家的報複呢?更不用說她出生普通家庭了,齊家隻要一個念頭,捏死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都要容易。

想到這裏,護士隻能夠屈服。

她顫顫巍巍地向著齊繼春走了過來,忍住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哽咽著,手顫抖著解開了齊繼春的病服褲子,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