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山虎瞪大了眼睛,死得很突然,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震驚神色。
他無法想象,自己挨了唐楓一拳,竟然能夠將自己的性命丟掉!
唐楓的拳勁凝聚在了崇山虎的體內,隨後便是像煙花般綻放開來,一道道拳勁噴射出去,落在心髒上,心髒炸裂。
落在肝髒,筋骨之上,也都盡數斷裂。
其實,唐楓的這一拳才可以真正的稱為摧枯拉朽!
拳勁入體,毀滅一切生機,尤其,這還是在唐楓沒有動用古武心法的情況下,這是最簡單純粹的肉身力量!恐怖如斯!
見到自己的老大被唐楓一拳轟殺死了,一旁的豪哥嚇得整個人臉色慘白如紙,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可即便如此,還是沒有消散一絲恐懼心。
他的雙腳不斷地與地麵摩擦著,借助這個力道向後挪動。
甚至在他的心裏,隻要能夠與唐楓這個魔頭分開,哪怕是一兩米,那都是莫大的勝利!
隻是,他實在是小看了唐楓的威懾力。
霸道的拳勁,已經徹底摧毀了豪哥的心理防線。
嘩啦啦!
一道清晰的水流聲傳來,空氣中突然彌漫出一股騷臭味。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赫然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地上的豪哥身下已經出現了一灘黃液。
“咦!這就尿了?廢物!”
江成嫌棄地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看著豪哥嘲諷道。
“楓哥,就這樣的貨色也敢欺負你?也得虧了是你脾氣好,要是我的話,直接用瓶子給他的腦袋開個瓢!讓他知道誰是爹!”
江成霸氣地說道。
“不對,我才不要當他的爹,當眾尿了,太尼瑪丟人了!老子丟不起這樣的人,我沒有這麽不孝的兒子!”
江成回過味來,啐了口唾沫說道。
“你說你直接用瓶子給他的腦袋開瓢?”
唐楓饒有趣味地看著江成問道。
“當然了!這等垃圾!”
江成點了點頭。
“瓶子在桌上,別光說不做,否則我看不起你!”
唐楓笑了笑說道。
目光轉頭看向了包子鋪內,包子鋪內的桌子上,赫然有幾瓶先前他們喝完的二鍋頭酒瓶。
江成此時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逼兜,他怎麽就嘴欠,調侃幾句呢?
沒想到弄巧成拙。
“楓哥,這不好吧……”
江成看著唐楓說道。
“我現在下手沒輕沒重的,我怕我一瓶子讓他掛了啊!”
“再說了,這家夥惡心得要死,那味兒,比較上頭……”
江成看著豪哥身下的那一灘黃液,就是感覺到自己的胃裏翻江倒海。
“那我不管!你說了,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要說到做到!請開始你的表演!”
唐楓說著,就讓到一旁,看著江成道。
“楓哥,你這就剛我了!我能不是爺們嗎?純爺們好不好!”
江成聽到唐楓這麽說自己,頓時就不樂意了。
他從包子鋪內取出二鍋頭的酒瓶子,用手顛了顛分量,正趁手。
江成走到了豪哥的麵前。
此時的豪哥已經麵如土色,他想要躲閃,奈何,他的雙腿就像是被廢掉了一般,絲毫使用不上力氣,就連他的雙手,都發麻,如同被電電擊一樣。
“成哥,我錯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豪哥已經六神無主了,剛才他可是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大崇山虎被唐楓一拳震死,關鍵是,江成的身手強悍在地下世界早就不是秘密了。
雖然他是拿著二鍋頭的酒瓶子砸自己,可自己用酒瓶子砸別人的腦袋有過,自己被砸還是頭一回。
他明白,這可不跟電影裏麵那個一樣,什麽瓶子一砸下來就稀碎。
以前,他也是這麽覺得的,可後來砸了五六個後,才發現,電影裏都是騙人的。
那瓶子砸下去,瓶子有的時候不會碎,但是腦袋卻會非常地疼!
可若是力道下去,瓶子碎了,那麽腦袋就會如他們所說的那般開瓢。
當然,砸酒瓶子也是個技術狠活。
江成掂量著手中的二鍋頭酒瓶緩緩向著豪哥走了過去。
“不要……不要……”
豪哥見自己的四肢都失去了正常的作用,眼中隻有驚恐,口中不斷地呢喃著。
然而他的話怎麽可能阻擋江成的行動。
這家夥,就是挑釁唐楓的人,還當眾尿了,如此羞辱人的事情,不給他解決了,難以給唐楓解氣啊!
“阿豪啊,你惹誰不行,非要惹我們楓哥!”
“你看你,要不是你,青虎門還能逍遙一段日子,現在好了,直接送給我們龍門了。”
“說到這個,還是要謝謝你的!”
江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可是他的笑卻是讓豪哥給看蒙了。
他笑了?
他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癖好啊!
他打人笑什麽!
隻是,正當豪哥心裏進行思想風暴的時候,江成卻是出其不意地一酒瓶落下。
哐次!
一聲脆響傳來,江成手中的二鍋頭酒瓶瞬間破碎成碎片。
豪哥隻感覺自己的額頭上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臉上熱乎乎的,火辣辣的疼。
嘩啦!
幾道鮮血順著額頭流了出來,劃過臉頰,滴落在地上,此時的豪哥看起來麵目猙獰,相當可怕!
“啊!”
豪哥疼得大叫,他隻感覺自己的頭骨仿佛要裂開了一般,腦袋上的傷口更是不斷地傳來刺激般的疼痛。
“鬼叫什麽!”
啪!
江成不耐煩的順手又是一個二鍋頭酒瓶落在了豪哥的腦袋上麵,頓時,豪哥閉上了嘴。
“咦?欠的玩意兒,說再打你,就不叫,何著能夠忍住啊,剛才就是故意給我難堪是吧?”
江成見豪哥這樣,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他操起一個空酒瓶又朝著豪哥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唔……疼死我了!”
豪哥雙手沒有了知覺,隻能夠梗著脖子,仰著臉,痛苦地喊著。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啪,江成又是一個瓶子落下。
豪哥懵了,一臉詫異地看著江成,不明白他打自己幹嘛?
“你的話太多了,我煩躁!”
江成懶得解釋。
豪哥聽後胸前起伏,似乎在爆發的邊緣。
不過,江成也不給他機會,又是一個酒瓶拍了下去。
“你……你又打我幹嘛?”
豪哥要哭了,不帶這樣的,這一瓶子接著一瓶子的下去,誰受得了,此時的他隻感覺暈乎乎的。
“哦,打你要理由嗎?打順手了,最後一個瓶子,不想浪費!”
江成淡淡地說道。
豪哥聽完,氣得一口氣上不來,眼睛一翻,直接昏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