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的眾人見到唐楓這副慘狀,神色驟變,對於不少的龍組成員來說,唐楓的存在是比較神秘的,但是對於天將來說,唐楓他太了解了。
不光是他與唐楓私下裏關係交好,更重要的是,唐楓的身份。
西方修羅殿的殿主!
修羅一怒,流血漂櫓,修羅殿主,威名赫赫啊!
尤其是他的手下還有那四大戰將,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之前在鳳城國際大酒店的時候,修羅殿四大戰將,天誅,天霸,天慟,赤練全部都出現在了江海,對韓家出手。
邊境更是出現了大量修羅神殿的軍隊,他們可都是以一敵十的強悍精銳,尤其是四大營的人出現,一旦戰鬥起來幾乎是摧枯拉朽。
現在唐楓出現這種情況,若是真的出問題了,恐怕修羅殿的這群人絕對會暴走起來,衝進夏國。
更不用說現在四大戰將有不少人都在夏國!
當天將衝到唐楓的身旁,第一時間便是探查他的傷勢,在發現唐楓還有呼吸脈搏以後,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他長舒一口氣,朝著龍天正點了點頭。
見唐楓沒有事,龍天正臉上緊張的神色這才舒緩了下來。
“先將唐楓帶下去治療,記住我說的,嚴格保護起來,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治療!”
龍天正嚴肅地對著天將叮囑道。
唐楓身上的傷勢,就算是龍天正見到了都忍不住眉毛直跳。
他身上哪裏還有一處好的,黑漆麻烏,身上布滿了血痂,有幾處更是被擊穿出了大洞,足有拳頭般大。
若是一般的人受這種程度的傷,恐怕早就去閻王爺那邊報道了。
唐楓還能夠有口氣在,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隻是,他這樣子,自己怎麽跟蘇未央交代?
天將一眾人小心翼翼地將唐楓抬上了救護車,將他第一時間向著江海市第一人民醫院送去。
董路在接到電話以後,得知是唐楓身受重傷,臉色慘白,他也不顧正在開會,直接奔出了會議室,迅速調動一間手術室和特護病房給唐楓預留。
誰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能夠讓董路如此失態的跑了出去,難道是有什麽大領導送過來了?
不過也不可能啊,再怎麽說董路那都是神醫路問天的弟子,身份地位在那裏,哪裏有什麽棘手的病情需要他親自出馬呢?
救護車一路鳴笛,幾乎在最快的時間送到了江海市第一人民醫院。
董路早就在急診的地方等待著,當見到救護車到來的時候,立馬安排醫院的員工去對接,當醫護看到躺在裏麵的是唐楓以後,瞬間明白董路為何這般失態。
唐楓在江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出現的次數不算多,但是醫術高超,平日裏就算是他們這些員工家屬有些病痛,腆著臉來讓唐楓幫忙看下,唐楓不光分文不收,而且藥到病除,醫院裏不少的人都感激他,也正是因為這樣,江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已然成為今年求職人數最多的醫院,甚至遠超江海市人民醫院,讓徐客那叫一個酸。
唐楓被火急送往搶救室,董路更是親自上陣,開始為他治療。
經過一番檢查,唐楓的身體並無大礙,都是些皮外傷,可即便如此,處理起來依舊是小心翼翼。
董路不知道唐楓經曆了什麽,但是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就算是他見到了都忍不住倒吸冷氣。
普通的人,受了這麽重的傷,疼都要疼死了吧?
不過眼前的情況也容不得他細想,全神貫注地開始為唐楓清理傷口和包紮。
另外一邊,龍山之下。
將各大古武宗門受傷的弟子送走以後,在場的眾人目光都落在了以龍天正為首的這群人身上。
“這一次,古武秘境中的機遇誰獲得了?”
龍天正看著張闕德問道。
“你們看我幹嘛!不要問我啊!”
張闕德見四周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立馬撇清關係道。
“你們覺得我會得到嗎?雖然我承認,我是氣運之子,長得又有點小帥,很容易被上天眷顧,但是吧!這一次我真的沒有!”
張闕德心裏算準了,那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
開什麽玩笑,這裏那麽多的化勁大能又有夏國軍神在這裏,這要是說在自己的手中,他還能活著走出去嗎?
古武秘境中的機緣,那是連化勁都要眼紅的東西,尤其是自己這一次得到的可是地心源,那是個蘊藏天地大道的寶貝,化勁若是得到能夠更進一步,甚至可以觸摸到化勁之上的門檻。
張闕德不是傻子,這些化勁大能看起來都很高尚,可若是真的能夠讓他們觸碰到化勁之上的門檻,利益熏心之下,絕對會不顧形象殺人越貨。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算他有龍虎山少掌教的身份也扛不住啊!
所以,絕對不能承認!
反正自己的大伯在這裏,就算他們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你胡說!那機緣明明被你拿走了!”
眾人狐疑之際,孔子良冷笑一聲,當眾揭穿道。
“我承認,他拿了!”
柳清寒也適當補刀,若是這寶貝歸唐楓就算了,可她看張闕德那樣子怎麽都像是私吞。
這種人絕對不能慣著!
“喂!我說你們可別汙蔑我!道爺我是認真的,那玩意兒太邪門了,我真的沒有辦法拿到,還挨了一頓揍!”
張闕德嘟噥著嘴巴,那樣子像極了受了很大的委屈。
“大伯,你總要相信我吧!”
張闕德見自己百口莫辯,索性目光直接落在了一旁的清虛道長身上。
清虛道長怎麽都沒有想到這臭小子坑叔第一名,不過都已經這樣了,他也隻能夠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各位,既然我侄子沒有拿到,那就應該是沒有!古武秘境的機遇一向是靠緣分,既然這次沒有落入外國異能者的手中,那麽大家再計較有什麽用呢?”
清虛道長臉上帶著笑容,但是他的目光卻是凝重,身上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壓迫,很顯然,他是要將這件事壓下去。
“不知諸位道友意下如何?”
清虛道長看了眼眾人,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