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知意倒吸了口涼氣,一字一句,“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

說話的同時,她用道拐肘往後一頂,戳到了他大肚便便的肚子。

葉總吃痛一聲,捂住自己的肚子,“司知意,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被激怒,臉上的橫肉亂飛,渾濁的雙眼布滿整個戾氣,“如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們司氏被人暗算,虧損了一大筆錢。”

“不就是要錢嘛,擺正好你的位置,把我伺候的高興了,說不定大發慈悲,救你司家也行。”

此刻,不再遮遮掩掩,他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早知道他是個這麽惡心人的玩意兒,司知意心底一萬個後悔。

“什麽時候阿貓阿狗也自稱是救世主了?”

司知意冷笑一聲,站了起來,挑釁地眼神盯著他,“葉輝,你算個什麽東西?”

“我司家就算破產,也不會跟你這樣道貌岸然的 合作!”

葉輝為人陰險狡詐,又注重麵子,被司知意厲聲喝道,頓時麵紅耳赤,麵子被丟了。

他氣急敗壞,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整個江城誰不知道,你早就被秦不言玩過了。我陪你玩,是看得起你。”

“怎麽?是覺得我開出的條件不夠,故意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是嗎?”

葉輝將煙亂扔一旁,邪眯著眼,“司知意,你不過就是個婊子,裝什麽純潔呢?”

司知意氣得發抖,這男人的嘴臉實在讓人厭煩。

“你……”剛說出一個字,她捏起拳頭就朝葉輝身上砸去。

突如其來的一擊,讓葉輝愣在原地。

他咬咬牙,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竟然敢真的朝他動手。

手下的人見狀也一擁而上,擋在了葉輝的跟前。

他捂住被揍的左眼,惡 道,“你們,誰給我抓住這個丫頭片子,我給他一百萬。”

聽到這話,保鏢們更是鼓足幹勁,漸漸逼近司知意。

雙拳難敵四手,司知意又喝了不少的酒,酒勁上頭,隻覺得暈暈沉沉,整個人燥熱,仿佛架在火上烤。

她的神色猛然一凜,睜大眼睛,“你……竟然下藥。”

葉輝笑得一臉得意,“沒想到,我會有後手吧。”

踉踉蹌蹌後退了兩步,司知意咬緊牙關,小跑了幾步。

“把她給我帶回來。”葉輝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神情淡定,似乎很享受這樣抓捕的快樂。

內心一直有個信念支撐著司知意,不能倒下去。

一路跌跌撞撞,竟闖進了男廁所,好幾個男生**裸的目光盯著她。

“美女,要玩嘛?”一個猥瑣的男聲響起。

想也不想的,司知意想要推開,隻是她過身癱軟無力。

然而,從耳旁隱約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努力的睜開眼睛,麵上的男人戴著眼睛,氣衝衝的盯著她。

兩個麵孔交織在一起,與七年前的那人重疊,她揉了揉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是夢嗎?”下意識的,她反問道。

麵前的男人抵在門背後,將門反鎖,此刻廁所隻有她跟自己兩人。

“知意,”他朝她出聲,“你怎麽了?”

很快,從她迷離的雙眼,灼熱的溫度中不難猜出,她被人下藥了。

一計悶拳砸在門背後上,秦不言冷冷出聲,“那群畜生,他怎麽敢……”

顧不了那麽多,將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秦不言將她打橫抱起。

包廂門打開的那一刹那,望著好友懷裏意識散亂的女人,薄霆厲抬眸,“這是?”

“她被人下藥了,抱歉,今晚可能……”秦不言欲言又止,此刻麵上難掩的擔憂。

“熱……好熱……”耳畔是司知意若有似無的呢喃,有些勾人。

他低下頭,一臉心疼又溫柔,“忍一忍,我送你去醫院。”

殊不知,在聽到醫院兩個字以後,司知意渾身充滿戒備,兩隻手死死抓住秦不言的衣領不撒手。

“不,我不要去醫院。”即使意識迷離,她也堅持。

見狀,薄霆厲做了決定,“先帶她回去。”

兩人驅車,很快停在了一動公寓樓下。

薄霆厲將鑰匙交到秦不言手中,沉聲開口,“好好照顧她,有需要給我打電話。”

秦不言無聲的點頭,“多謝。”

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將司知意放在**,然而她卻死死抓住自己不鬆手。

“我給你放點冷水,就不熱了,知意。”秦不言小聲哄著。

耳畔是男人熟悉的聲音,好似回到了七年前。

不能放手,若放手了,他就回不來了。

想到這裏,迷迷糊糊之間,她親上了男人的嘴唇,“別離開我……不言。”

在聽到最後那兩個字時,秦不言的瞳孔放大,瞬間愣在原地。

久久地,回過神來,他拍了拍她的臉頰,“知意,你清醒一點。”

殊不知,沒想到司知意反而變客為主,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俯身下去。

這樣誘人的動作讓秦不言眼睛瞬間猩紅,喉結上下滑動,他問道,“不後悔?”

身上的女人捧著他的臉,落下一個“嗯”字。

此話一出,成功地讓秦不言破了功,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月色朦朧,靜謐的房間裏傳出男女的呼吸聲。

……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 來,驚醒了**的女人。

望著天花板,環顧四周,還有身旁的男人,她猛地坐起來,小跑到浴室。

望著鏡子裏的自己,身上那 的痕跡,司知意又羞又惱。

雖然被下了藥,她的神誌還很清楚,是她勾著秦不言的手不讓他去醫院,甚至……

想到兩人親密的接觸,司知意用雙手擋住自己的臉,悔不當初。

從浴室出來的那一瞬間,**的男人早已蘇醒,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她。

“昨晚……”

“昨晚……”

兩人同時出聲,秦不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她先說。

司知意低垂著眼眸,不敢與他對視,“都是成年人了,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話畢,她望向他,“你覺得呢?”

這算是在征詢自己的意見?

秦不言嘴角是苦澀的笑,有些不讚同,“其實,我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