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看在朋友的麵子上,你就幫了我這一個忙吧,就這一次怎麽樣?”

江念眼中眸光一閃,她完全可以拒絕羅特關於改變動漫邀約。

最終,在霍總的軟磨硬泡下,江念答應地很爽快。

淡淡地點了點頭,她應了下來,“隻有這一次。”

還未等到羅特前來商議合作的事,江城大學一百周年校慶如約而至。

作為曾經在江城大學任過教的職工,江念也應邀出席。

反觀薄霆厲,作為江城大學獎學金的讚助方,更是最先被邀請的那一個。

夫妻兩人,各自收到校慶請帖。

彼此看了眼對方,江念提議,“不然就一起?”

仿佛想到自家兩個孩子,她驚呼,“朝朝和暮暮呢?”

麵前的男人微微笑了笑,“司丞說,帶著暮暮去拍個廣告。朝朝不太放心,也跟了過去。”

聞言,江念皺眉,“他們家的小川似乎對暮暮過分熱情了。”

話音落地,薄霆厲的臉色順勢陰沉下來,“以後讓暮暮離小川遠一點。”

莫名的,每當小川這孩子靠近暮暮,他心底總有些不舒服,仿佛他會奪走暮暮似的。

很快,江念的擔憂一掃而空。

仰著脖頸望著麵前的男人,江念小聲安慰著老父親,“或許我們想多了,那就是出於孩子的本能呢。”

淡漠的臉上隱約有一絲鬆動,微微點了點頭。

……

戶外公園裏,小川一個又一個噴嚏接踵而來。

“這是怎麽了?”

一旁的司丞戲謔出聲,朝自家兒子打趣,“別不是惹了什麽風流債,被人痛罵?”

作為話題的中心的小川,傲嬌地抬起頭,“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隨即,他的目光再度注視著麵前天真活潑的女孩兒。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嘴角的弧度不由得上揚,內心深處滿是歡喜。

而這一幕,早就被司丞看在眼裏,麵上卻不吐露一個字。

雙手抱胸站定,司丞一本正經道,“她這麽優秀,你以後會很苦的。”

小川沒有說話,明亮純淨的眸子裏映滿身著公主裙的女孩兒,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不會的。”

隻要他能看見暮暮,就已經足夠了。

殊不知,拍攝剛一結束,暮暮直接小跑到攝影師跟前。

隻見小姑娘捏著潔白的小裙子,神色緊張,“周銳哥哥,明天周末你有時間嗎?”

握著相機的年輕男子順勢放下相機,顛倒眾生的麵容看向她,“怎麽了?”

即便自家老父親和老母親的絕美容顏已經足夠驚豔,可小暮暮還是看不膩麵前男子的出塵脫俗。

就算看一百次,一千次,她也不會膩。

眼中的驚豔一閃而過,小姑娘終於出聲,“明天我爸媽不在家,你要來玩嗎?”

啥時間,正在一旁編寫程序的朝朝停下來,走到暮暮的跟前。

隻見朝朝鐵青著臉,艱難地出聲,“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知道啊,”小姑娘靦腆一笑,“我在邀請周銳哥哥去我家玩。”

朝朝一張臉漸漸沉了下來,“他都那麽老了,你們玩什麽?”

說罷,周銳停下手上的動作,目光詫異地看向朝朝,顯然有些不解。

小暮暮順勢擋在周銳麵前,一臉的不滿,“聊天就聊天,哥哥你幹嘛人身攻擊啊?”

“我是擔心你被他騙了!”朝朝握緊拳頭,麵上冰冷的模樣。

小姑娘漲紅著臉,愣是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好看的人是不會騙人的!”

話音落地,原本擰眉的周銳霎時間笑出了聲。

微風拂過他的臉頰,一臉的笑吟吟,真稱得上人間絕色四個字!

“好。”周銳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了摸小姑娘毛茸茸的腦袋,“我答應你,不見不散。”

小姑娘甜甜一笑,朝他拉鉤,“不見不散。”

遠遠地望著這一幕的小川,臉上的笑容一僵,眼底一片落寞。

感覺到自家兒子的情緒變化,司丞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他,“時間還早,慢慢來。”

但願小川能得嚐所願,抱得美人歸。

而不是像他這樣,終究錯過了自己愛的人。

……

從醫院回來以後,興許是被李小潔的孕肚所刺激到。

每每到了晚上,男人炙熱的眼神快要將江念的腹部戳穿。

甚至幽幽道,“要不要跟陸南他們定個娃娃親?”

一把推開男人放置在腹部的大掌,江念有些不滿意,“都什麽年代了,再說李小潔肚子裏是男是女還不一定,跟朝朝暮暮他們歲數差的有點多。”

“沒有關係,”薄霆厲眉眼沉了沉,“再生一個就好了。”

“反正我們家有兒有女,不管李小潔生的是什麽都行!”

江念斂了斂神色,“生男生女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況且,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從哪裏再弄出來一個孩子,和李小潔他們結為兒女親家?

將女人擁入懷中,薄霆厲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

似乎覺得還不過癮,他更是俯身貼麵,在她耳畔噴灑灼熱的氣息。

低沉沙啞的嗓音適時響起,“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正好為朝朝和暮暮再造一個夥伴,嗯?”

男人的尾音恰到好處地上揚,更讓江念內心一顫。

不管不顧,男人與她一記纏綿的深吻後,江念被直接抱 。

貪戀地注視著女人曼妙的身姿,薄霆厲的眼眶漸漸染紅。

整個身軀壓在江念身上時,雙手交握在一起,他輕聲詢問,“可以嗎?”

“困了!”江念兩個字,明顯的拒絕。

她作勢打了個嗬欠,婉拒他,“明天還要去參加校慶,你還要講話,先睡了吧。”

薄霆厲眼角餘光掃過她,她心底昭然若揭的小心思怎麽會不知道?

捏了捏女人白白淨淨的耳垂,帶著報複性的意味。

男人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仿佛輕輕點水般的親吻,過了好一陣子才放開。

“江念!”他在她耳邊 急促,大掌覆在她的手臂上,“下次不會這麽輕而易舉地放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