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寶珠有點不好意思,她說:“你也不給我機會啊。”

陸鴻澤沒說話。

江寶珠說:“我也是現在才發現,你是個實幹型的人。”

“別說了。”陸鴻澤耳朵都讓她說燙了:“躺好!”

“知道了。”江寶珠勾著他的脖子:“那等下我再翻個身……”

陸鴻澤咬著牙吻了上去。

這女人還真是什麽都敢說!

但聽起來害羞,真刀實槍幹起來的時候,陸鴻澤可沒有那份羞澀的勁頭了。

他掐著她的腰身,大拇指正好放在她的腰窩裏。

江寶珠被他衝撞的,聲音都是斷斷續續的。

等兩人終於安靜下來,江寶珠緩過呼吸,才開口:“為什麽我不動,也這麽累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快睡吧。”陸鴻澤親了親她的耳廓:“誰讓你纏著我……”

“我都說不要了……”

江寶珠嘟囔著,往他懷裏鑽。

陸鴻澤又不好意思了。

隻是,這種事,一旦開始,哪裏還由他說了算。

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誰讓江寶珠太美味了。

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他把人摟在懷裏,開口道:“那我最近都不來了。”

江寶珠說:“雖然有點累,但我睡眠質量比以前更好了。我明天晚上爭取早點回來,肯定不讓你等這麽久。”

陸鴻澤意外:“明天,我還來?”

江寶珠說:“來。”

陸鴻澤愣了幾秒鍾,開始:“你是不是真的把我當工具了?”

江寶珠說:“什麽工具啊?你見過這麽快樂的工具嗎?我怎麽覺得你比我還享受呢?”

陸鴻澤不說話了。

“而且我發現,和你抱一起睡覺,很舒服啊。”江寶珠說:“幹脆你每天晚上都來好了,反正申請已經批下來了,沒人能管得了。”

“每天都來?”

“對啊。”江寶珠抬起下巴,在他懷裏看他:“你不想嗎?”

陸鴻澤怕自己精盡人亡。

他不是侍寢的妃嬪,江寶珠才是吸人精血的妖妃。

“好不好嘛!”

陸鴻澤都不知道,江寶珠什麽時候學會撒嬌了。

要知道,兩個人結婚這麽久,江寶珠跟他說話,向來都是一板一眼的。

隻看她這個人,很容易聯想到中學的教導主任。

結果,現在,她會撒嬌了。

更要命的是,他好像還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江寶珠一開口,他就受不了了:“好。”

“太好啦!”江寶珠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睡覺吧!”

陸鴻澤覺得,自己應該要加強身體的鍛煉。

或者,問問蘇南星,自己要不要喝一些補湯?

算了,這種話,他可問不出口。

不然,他自己去買點東西吃?

還是不要了,別到時候沒補身體,還把身體吃壞了。

最重要的,還是鍛煉吧。

第二天一大早,陸鴻澤還沒醒,江寶珠就走了。

陸鴻澤坐在**,想了半天,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是在心疼江寶珠。

昨晚她才睡了四五個小時,今天一大早又要去忙,還不知道忙到幾點鍾才能回來。

知道江寶珠吃飯都是有人送過去的,白天是不會回住處的,陸鴻澤也沒有呆在這裏的必要。

所以他把房間收拾了一番,然後離開了。

回到家,正好看見蘇南星在吃早飯。

陸北淵帶著謝安瑾已經離開了。

其他人也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蘇南星吃了飯也要去醫院的。

“媽。”

“小澤,回來了!”蘇南星立即問他:“吃飯了沒有?”

陸鴻澤搖頭:“沒有。”

“寶珠那邊沒有早飯嗎?那寶珠怎麽吃?”

“我沒去。”陸鴻澤說:“有人給她送飯的。”

“那就好。快過來吃,我等下去醫院,你昨晚休息得怎麽樣?習慣嗎?”

“還好。”陸鴻澤說:“我送您去。”

“不用,家裏有司機。”見陸鴻澤氣色不錯,蘇南星也放心了:“你在家要是沒事,就出去走走。”

“我要健身。”

蘇南星知道他有晨跑的習慣:“今天早上沒跑?”

“還沒來得及。”陸鴻澤說:“等下除了跑步,還要做一些力量訓練。”

“你自己看著辦。”蘇南星說:“別累著自己就行。”

“我知道的。”

陸鴻澤吃了早飯,先去花房收拾了一番,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開始鍛煉。

陸暖陽從公司回來,進了家,無意中從健身的房間路過,探頭一看,陸鴻澤滿身大汗,衣服都濕透了。

“不是吧,哥,”他走進來,笑道:“練了多久了?這麽拚?”

陸鴻澤拿了毛巾擦汗,問他:“怎麽中午回來了?”

“我給南南拿資料,她不是去開會了嗎,忘了拿,下午要用的。”

過年期間,韓知南放假了,但有個學術會議,她去參加了。

陸鴻澤說:“你要是忙,給我打電話,我給她送過去就是了。”

“知道你不愛出門。”陸暖陽說:“何況,我也想老婆啊,正好去見見她。”

陸鴻澤愣了幾秒鍾,問他:“天天見還想?”

“當然了!”陸暖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怎麽,哥,你不想嫂子啊?”

陸鴻澤笑了笑。

陸暖陽捶他一下:“我知道,你也想的,就是不好意思說。好在你們現在不用分開那麽久了……對了,昨晚去了,怎麽樣?”

陸鴻澤說:“挺好的。”

“是吧,”陸暖陽衝他擠眼:“還是抱著老婆睡比較舒服,是不是?”

陸鴻澤也捶他一下:“你快去忙吧!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還不好意思了!”陸暖陽哈哈大笑:“想老婆有什麽害羞的啊!”

陸鴻澤抬腿作勢要踹他,陸暖陽笑著跑開了。

陸鴻澤準備去洗澡。

溫水淋下來的時候,他想,好像自己……真的沒有那麽想念過江寶珠。

她之前幾個月不回來,自己的日子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絲毫不會受影響。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正常的夫妻,都有這樣的感覺嗎?

那如果這樣說,他是不是還是不正常?

之前兩個人幾個月不見麵,也沒有這種感覺的。

陸鴻澤胡思亂想著,最後發現,自己實在理不清這種思路。

算了,不想了。

但晚上還要去研究院,不知道晚飯該吃點什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