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也不對,鬼王肯定不是老祖,因為老祖如果想提升我的實力,沒必要用這種辦法,曾經在天山之巔,老祖將鐵心都給了我,都幫我到這種程度了,沒必要再弄出一個鬼王的身份來幫我。
鬼王肯定不是老祖,但鬼王在DV裏一直不肯轉過頭,目的肯定是不想讓我看到他的真實麵貌,既然不想讓我看到,那說明我肯定認識他!
試想一下,如果鬼王跟我素未蒙麵,我倆誰都不認識誰,誰也沒見過誰。那他還用得著背對著我嗎?他完全可以露出自己的臉,反正我也沒見過,反正我也不認識。
細想一下,我隱隱覺得,鬼王很可能就是戴冰晶麵具的那個人!
雖然女警暫時沒告訴我那個戴冰晶麵具的人到底是誰,但女警曾經透漏過一句,說我認識那個戴冰晶麵具的人。其次,那個戴冰晶麵具的人,對我的事情非常了解,就連老祖皇極術中的秘密都知道。
皇極術中隱藏修煉帝王之氣的絕密消息,也是這個戴冰晶麵具之人告訴我的,如果他是我認識的人,那他該是誰?
我甚至讓葛鈺的養母,馮婆都想進來了,海伯曾經說過,馮婆不是人,也不是鬼,但她是什麽,海伯沒說過。
看似思索了這麽久,其實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我的拳頭上冒起火焰,一拳打在火人的胸膛上,頓時他的胸膛變得火紅一片,就像燒紅的鐵塊一樣。
火人大驚,倒退兩步的同時,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心髒,看他皺眉的表情,我知道很疼。
“朋友,別打了,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我連連對火人擺手。
火人卻不依不撓,咬著牙說:一百二十年的等待!隻為長出一雙翅膀,翱翔天際。被你們說毀就毀了,還想和談?做夢!
話畢,火人單手旋轉,忽然從他手心中迸射一串串火星子,那火星子出手的瞬間,就變成了一把燃燒著烈焰的火劍。
這一次,火人像是拚盡了全力,衝擊的速度很快,到了我的麵前就對著我砍出了一刀。
由於此刻我仍然身中劇毒,龍蛇圖騰是用不了的,我隻能用自己的肉體去硬生生的扛,或者靈巧的躲避。
連躲十幾下攻擊,最後一次終於體力不支,被火人一劍刺中胸膛!
噗嗤!
那一把燃燒著無數火星子的劍刃,就這麽直直的插在了我的心髒上。我瞪大了眼珠子,低著頭,難以置信的盯著這把火劍。
心髒不但沒有停止跳動,此刻反而是撲通撲通加速了跳動,火劍上燃燒著的火焰,就像是火紅色的**,快速的順著劍刃,從傷口中湧入我的心髒內。
火人又是大驚道:怎麽可能!?
他想拔出火劍,但不管怎麽用力,火劍仍舊是插在我的胸膛上,絲毫拔不動,鐵心和魔心融合之後,我身上總是隱隱冒出一些黑紅色的火焰。
我知道黑色火焰應該是魔心的,紅色火焰應該是鐵心的,現在兩種火焰一起出現,而且融合的非常完美。
火人不但拔不出我心髒上的火劍,此刻渾身上下更是隱隱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火焰,就像一個光罩一樣,隻不過那火焰剛一出現,就被吸到了劍刃上,再從劍刃流到我的體內,聚集在我的心髒上。
火人想掙紮,想掙脫,但他的手掌卻無法鬆開抓著的火劍,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體內火焰的流逝。
不消片刻,火人臉上的血色越來越淡,他的臉越來越白,身體也開始緩緩的塌陷。他痛苦的吼叫了出來,我二話不說,抬腿一腳踹在火人的胸膛上,這一腳踹的很猛,一腳將其踹飛了出去。
火人的手掌這才離開火劍,沒有繼續吸食他體內的火焰。
此刻他躺在地上,身體極為虛弱,我朝著他走過去的同時,他半躺在地上,連連蹬腿往後躲,很害怕我,嘴裏還喊著:別過來!別過來!
我胸口上插著的火劍,在失去了火人的力量之後,逐漸煙消雲散了,我胸前的傷口也不見了,但我覺得身上更是熱到了極限。
我說:朋友,我們別打了,就此停手吧,好嗎?
火人盯著我,臉上掛滿了複雜的神情,憤怒,悔恨,懼怕,失望,可以說火人的心情是很複雜的,這種想報仇卻又報不了的感覺,真的誰試誰知道。
“你叫什麽名字!”火人咬著牙,側躺在地上問我。
“劉明布。”同時我又反問火人:你叫什麽名字?
火人從地上起身,朝著叢林深處竄去,同時大叫一聲:我叫爐中火!終有一天我要打敗你!
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最後消失不見,我撲通一聲,蹲坐在了地上。剛才雖說吸收了火人身上很多力量,但我畢竟是中毒狀態,用不了龍蛇圖騰,沒有源源不斷的體力。
休息了許久,我順著二爺他們離去的方向開始尋找,最後,在破舊的吊腳樓裏,找到了他們。
他們幾人將我光著肩膀,淋著大雨回來,都是趕緊衝了出來,剛一到屋裏,葛鈺就拿著毛巾幫我擦頭發,西裝大叔幫我脫掉鞋子,擦幹雙腳。這一幕讓我感動的隻想落淚。
我看著眾人說,說:謝謝你們了。
大家都是一愣,此刻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我,蘇楨正準備把我的鞋子提出去,此刻也是一愣,回頭看向我,笑著說:阿布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客氣了?感覺怪怪的。
二爺問:阿布,你跟那個青年人的屍體過招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鬼王說的話,果然不假,我現在對鬼王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女警早在遭遇風中醉的時候,就被風中醉狠狠的打了一頓,渾身的衣服都破爛了許多,此刻見我獨自一人,幹翻四大魔陀之一的爐中火,更是驚訝的不得了。
要知道四大魔陀乃什麽實力?她一個擁有失傳秘術的女警都打不過,而我一個身中劇毒的傻蛋,能單挑打贏,這種概念真的讓人難以理解。
此刻女警小聲問我:你倆真的過招了嗎?
我一愣,笑著說:當然過招了,不然我能活著回來嗎?
眾人不做聲,但他們都很想知道我一個中毒之後的狀態,如何打贏四大魔陀的。我也不賣關子,就靜靜的說:這就是鬼王的過人之處了,他在DV裏跟我說的很明顯,遇到第二個魔陀的時候,讓我自己跟他打,必須是我自己。我現在想想,如果當時你們幾個人跟著我一起上的話,或許到最後,你們全都得死。
“第二個魔陀叫爐中火,他的實力我覺得跟風中醉老前輩絕對是一個等級的,但不知為什麽,他攻擊我的時候,總是會被我的心髒吸取火焰。他用的力量越大,就被我吸的越很,舉個簡單的例子,他身上的力量就像是一堆鐵砂,而我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大磁石,他離我遠點還好,離我近點就被我吸走力量。”
話音剛落,蘇楨就說道:原來是這樣?我以前見老祖也吸收過火焰,但僅僅就是一次。
我嗯了一聲說:老祖在廢棄工廠的時候,讓你誘導我進入工廠下邊的墳地裏,以燃心行者的身份,賜給我魔心。然後在天山之巔,再賜予我鐵心,今日在火人的力量催動之下,魔心和鐵心合二為一。我在想,這是不是老祖早就安排好的?或者說老祖能夠預知未來?
提及無須老貓的事情,蘇楨有些臉紅,雖說那是好意,但畢竟當初是以欺騙我的形式帶我去墳地的,她小聲說道:老祖在下達命令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