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非是滅自己誌氣和威風。
而是事實。
生與死輪回不止。
這是法則，哪怕宇宙都要遵循。
人類能做的，充其量隻是打破固有的界限。
讓之抵達那時間極限的盡頭而已。
當初這麽說。
他想要的隻不過是讓董事會全力支持他進行ASH進化液的研究而已。
換言之，這所謂的永生，隻不過是扯的一張虎皮而已。
“不，不對，按照現在既有的成果，我們在繼續研究下去的話一定能夠達到永生這個地步的！”
相對於葉塵的理性。
武藤則是顯得感性許多。
他相信結果，而現在的結果也正朝著理想的方向發展。
“行，行吧，那等我休假回來再繼續...”
隨便敷衍了兩句，葉塵準備開離開。
不過武藤卻是攔在了葉塵的身前。
“我說了，你不許走，項目必須得進行下去！”
態度很堅決，語氣很篤定。
這讓葉塵皺了皺眉。
“武藤博士，請你讓開，我這是以董事的身份跟你說話！”
“我不管你是不是董事，當初是你提議的永生計劃，並且招募了我和其他博士，現在還沒有最終的成果，你就想要退出？”
好吧。
聽著武藤的話，葉塵無言以對。
同時他也明白了此時武藤的想法。
科研家，都是以研究為自己一生的事業。
永生這麽大個項目，沒有任何一個科研家在得到了不少進展的情況下願意放棄。
可...自己並非是一個純粹的科研家。
ASH就是他的目的，既然已經完成了，那後續就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因為最終的結果在他看來就是沒有結果。
“武藤博士，請控製下你的情緒，就算繼續，目前也沒有可繼續的方向，瑪娜目前已經被我們吃透了！”
葉塵開口說著。
瑪娜雖然神奇，可主要對人類的功效就兩個。
進化液的組成材料之一以及提供給ASH進化人類可吸噬的純粹生命源質。
至於其他更深層次的還有沒有，對葉塵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沒錯，的確被我們吃透了，但你呢，你還沒有！”
呃...
聽著話，又看著武藤那略帶瘋狂的表情。
葉塵愣了愣，隨後表情嚴肅的盯著他。
“什麽意思？我？”
“沒錯，你不會忘記了全淨體通用型活體器官是怎麽誕生的吧？”
武藤瘋狂的笑道。
沒有器官容器，那ASH進化液就不可能研發成功。
而沒有葉塵的血液，那容器也不會出現。
相比於已知的瑪娜，猩紅素。
未知的他，才是更需要知曉的！
“雖然當初那試管裏麵的血液細胞已經沒有了，但我用你的頭發和指甲檢驗過，葉塵，你不是人！”
攻擊性不強，但侮辱性極高。
葉塵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這句說自己不是人的話了。
很明顯。
當初的實驗，將自己暴露在了武藤的目光之下。
“沒錯，但又怎麽樣呢？你是要上報給公司，還是聯盟會？”
葉塵沒有否認，反而很大方的承認著。
若是ASH進化液還沒有進行發布。
那對於這個把柄，他還有些顧慮。
畢竟遠超常人二十幾倍的身體素質，這可不是用天天吃腦白金能夠解釋的。
一旦暴露，麻煩絕對不少。
至少不能像這樣安然的融入社會之中，開奔馳，喝戰馬，電競椅上騎..咳咳..
但現在，他隻需要將一切歸於ASH進化液即可。
因為在不久的將來，的確會出現一批超人。
“總之，我現在要回家，請你讓開！”
一邊說著，葉塵繞開武藤走向了電梯。
但身後卻是傳來了砰的一聲。
“武藤，你這...”
轉過身來，瞧著跪在地上的武藤，葉塵一怔。
“求求你了，葉塵博士，別走，別走，項目不能沒有你，求求你了！”
棄聲淚下，我見猶憐。
當然，若是女人的話。
不過身為男人，做出這樣的舉動，更是讓人動容。
這讓葉塵緊盯了武藤幾秒。
隨後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手提箱放下打了開來。
過程如何，他並不在意。
他隻在乎結果。
ASH進化液，就是他想要的。
可在ASH進化液誕生的過程中，他卻忽略掉了很多東西。
他隻是在以自己的方向進行，而忽略了旁人想要什麽。
同為永生項目的研發者之一。
武藤想的或許真的就是以永生這一目的為最終的結果。
換句話說，自己畫了一張大餅。
可最終餅子卻隻是假的而已。
這如何能讓他接受？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這是一個沒有結果的項目...“
一邊說著，葉塵用箱內的針管抽出了自己的一管血液。
大概300毫升左右。
一切完畢，又將試管遞在了武藤的眼前。
“永生項目，我不會再繼續了，不過同為科研家，我尊重你勇於探索的選擇，拿著...”
聽著葉塵的話，武藤接過了試管。
看著裏麵的血液愣了愣。
他沒有想到葉塵會把自己的血液交給他。
“對了，給你句忠告任何足夠先進的科技，皆與魔法無異，但魔法卻會將一切拖進地獄的深淵，無論是世界，還是人...’
聽著這句話，瞧著關閉的電梯門。
武藤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但看著手中的試管，臉上卻又是露出了瘋狂的笑容。
“永生？不，我要超越永生，有了這血液樣本，我一定能成功，我要成為比你更偉大的科研家！”
聲音很大。
但Nirvana膈應效果也不弱。
電梯內的葉塵並沒有聽見，但就算聽講了，也隻會一笑了之。
“還是，走上了不歸路啊...”
走出電梯，葉塵苦笑了一聲。
當給予武藤自己血液的想法一出，他就知道了未來的瘋子博士。
以及‘超生因子’是怎麽來的了。
全來自於現在的自己！
馬克不是一切的起源，自己才是！
“不過，就算再選一次，拋開已知的未來，我也會給...”
葉塵歎了歎氣。
事情往往就是如此的奇妙。
兩年多的相處下來，他很清楚武藤是怎樣的一個人。
科學達人，當然，也是異常執著的科學瘋子。
研究就是他的一切。
自己扯著永生的虎皮，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可卻讓他陷入了不上不下的地步。
作為同事，作為朋友，自己應該幫他。
哪怕...
在那遙遠的未來，迎接他的卻是死亡。
生死，輪回...
當真，妙不可言！
【作者題外話】：再病，不能病小說，再苦，不能苦等更的讀者。不過已經有小可愛咒我歇逼了，地址給我，我得心冠，第一個找你組隊炸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