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從半空而落,一名銀白長發女子順手拔起了插入地麵的長刀。
同時一股猩紅的紅光從她身上綻放開來。
猶如血色的黎明!
“好,好就是這樣,叔叔我要加速了!”
“爽啊,上午玩蘿莉,下午玩禦姐,晚上搞人妻...”
“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依舊是肮髒的言語從囚徒們的口中發出。
但若是仔細看。
便能發現每一個囚徒的神色都盡顯著迷茫。
明明大戰在前。
可一些囚徒甚至脫下了褲子。
在那裏抱著空氣就開懟!
當真是牛逼得要曰地球。
“猩紅幹擾!”
紅色的亮光也讓李燦為之一怔。
但很快便又清醒了過來。
這是ASH人類才具備的能力。
能夠將體內的生命源質轉化為可以使人致幻的猩紅信息素。
在大災變以前,不少人的就是靠此發家。
他也是其中一員。
靠此催眠他人,進行生命源質的吸取才有了今日的境界。
可猩紅幹擾也不是萬能的。
一些意誌稍強的普通人也有概率掙脫。
而對於原本就是ASH的進化人類,這種效果更會大打折扣。
畢竟你將100的源質轉化為了100的猩紅信息素。
那還是100。
同階之下對方與你同等憑什麽中你的催眠?
這是一種戰鬥起來,棄之可惜食之無味的雞肋能力。
也就對付比你弱的人有點用。
可就算再弱。
這一下子就讓幾百號人陷入幻覺狀態,這也...
“嗯?你...”
察覺到了什麽。
李燦不由的收回視線擺正著腦袋。
可在他的身前。
不知何時一名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卻是側身而立。
撇過頭來的目光之中盡是冷漠。
鐺!
登天路,踏歌行,彈指遮天。
隻是伸出手指輕輕一彈。
但四周的空間卻好似崩碎了開來。
如湖麵泛起漣漪。
頃刻間。
那佇立在李燦身前的源質屏障土崩瓦解。
強大的衝力使其倒飛數十米遠。
在那半空,更是一口老血噴出。
連胸膛都塌陷了下去!
“我靠!”
如此一幕讓賴燁然四周的士兵都是看呆了。
說是電光火石也不為過。
幾乎眨眼的時間。
上一秒還叫囂著的人。
下一秒就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
幾百號人瞬間就被俘虜。
這簡直比博人都還燃!
踏~
踏~~
邁著腳步,葉塵朝著李燦而去。
原本他是自朝城主室而去的。
沒想到撲了個空。
不過秀兒也許會遲到,但絕不會坐下。
“哇~~你...你是...”
癱在地上,李燦又是一口老血忍不住噴出。
看著逐漸走進的葉塵,拖著身軀向後爬著。
這是種迷惑行為,仿佛能夠爬走一般。
但這卻也是人類,不,畜生麵對危險下意識的反應。
“我?我是什麽?”
停下腳步,葉塵站在了李燦的身前。
雖然第一次見,但毫無疑問,這家夥就是囚徒的老大。
“葉,葉塵,沒想到,你還活著!”
哦?
被叫出了名字,這讓葉塵有些驚訝。
要知道哪怕大災變前,自己就是擱別人麵前一站,都不一定能認出自己來。
“我認識你?”
“我可是被你親手關上來的...”
好吧。
聽著李燦的話,葉塵也明白了過來。
他或許就是當初燈塔啟航時,第一批送入塔爾塔洛斯的囚犯。
“你認識我,但我可不想認識你,因為我不會去記一個死人的名字!”
蔚藍的源質光芒在葉塵左手浮現。
明明沒有抓著實物。
可伸出去手的同時,地麵攤著的李燦卻是憑空浮起。
在他的頸肩,也同樣散發著蔚藍的源質光芒。
這詭異的一幕看得大夥一怔。
這算什麽?
擒龍手?
還是隔空取物?
“他,交給你們了!”
隨手一扔,李燦便被甩到了那群不著寸縷的女人麵前。
這是他源質突破7萬點時又從遺傳因子中解鎖的能力---源質掌控
隔空擒拿隻是小手段。
這是一種針對自身源質使用的能力。
要知道。
能量無論是在轉換還是使用的過程中都會有著損耗。
100的力量,你打出來或許隻有90點傷害。
這也是為什麽有些遊戲裏麵給人物標注的攻擊力是100-119,50-100點。
因為在客觀以及主觀因素下,每一次的攻擊都不可能是最大化的。
它會在一個區間進行浮動。
而換在人身上更是如此。
100的源質發揮出來或許隻有七成的力量。
而源質掌控卻能讓他完美的進行釋放,並且還可以進行疊加。
將100打出200,甚至300的威力。
嗯。
用基因鎖的說法,那就是四階入微!
“咳咳,你不會是想讓她們殺我把!”
落在這些女人的麵前,李燦卻是咳血一笑。
他知道,這些女人恨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可想法和現實往往是相反的。
這些女人早就被他**成了隻知道**的母狗。
殺人?
殺精差不多!
“她們或許不會,但他們呢!”
葉塵嗤笑了一聲,看向了另一旁。
那是一群男人。
他們的眼中都是怒火,都是憤恨...
都是受害者,但也是要分類的。
男人往往不會太過在意自己所受的苦難。
因為男人二字就已經詮釋了自身該承受的重量。
可男人往往也是最難忍受自己身邊的人遭受苦難。
畏懼於槍口,死亡(白死)。
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女兒,姐姐妹妹被別人壓在身下。
可囚徒們每一次對她們的摧殘都不會擊垮他們的意誌。
反而讓名為‘仇恨’‘怒火’的東西越燒越旺。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他,是你們的了!”
隨著葉塵話語落下。
男人們頓時眼中冒著紅光衝了過去。
以前的日子過得有多舒服,那現在就有多慘。
李燦的身影完全被人群淹沒。
但葉塵還是能夠從一些縫隙裏麵看到情況。
最前麵的人在捶打了幾下之後發現不夠。
在沒有器具的條件下,直接就是用嘴咬了起來。
每一口下去都能帶起大片的血肉。
當真是恨入骨髓。
食其肉,寢其皮。
這原本隻是一種古人調侃的說法。
可現在卻真實的上演在眼前。
“惡人自須惡人磨,不過,我算是惡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