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國上官羽繼位第二年,流月國大公主出生,取名上官思晴。
整個流月國通傳的告示在大街小巷粘貼……
軒北墨坐在養心殿看著正在丹青的上官羽,糾結的半死、
“喂,我說你能不能不在這寫啊畫的?有什麽用?上次你大婚完我一直以為你和晴兒過的多好,結果這次公主出生我才知道你竟然娶的是杜笑笑!!!?”軒北墨說起來就生氣。
杜一晴失蹤這麽久,他竟然不告訴他這個死黨!
上官羽淡定的畫完手中的丹青,這才放下筆墨。
“來,墨,看看像不像?!”上官羽一點沒在乎眼前這個赤陽國的新皇對自己瞪眼。
軒北墨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上官羽手中的丹青,上麵一個穿著淡淡湖藍羅裙,麵容清麗脫俗的靈動人兒躍然於畫卷。
軒北墨神色複雜的看了眼上關羽:“羽,你這是何苦!?”畫麵上的女子如同自己印象中的女孩子,簡直一模一樣。
能把一個人畫的這麽像,這般的惟妙惟肖!就像是近在咫尺臨摹一般,那是要多想念才可以?
上官羽嘴角微微一揚,帶著一絲笑意,小心的收好畫卷,放入了一旁的一個櫃中,那裏麵若是仔細看去竟然是滿滿一櫃子的畫卷……若是你翻開定然發現那上麵都是一個女子的畫像……
“墨,這次來除了參加公主一周歲的壽辰,不會沒有其他事情了吧?”上官羽正色問道。
軒北墨看到上官羽不願意說關於杜一晴的任何,也就沒再說話。
“嗯,北疆這兩年一直想破開流月的邊關,這些日子更是頻繁,我父皇也是想叫我來問問你可有何對策,你流月,我赤陽兩國對付一個虎狼敵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與其日日擔憂枕邊,還不如除之……”軒北墨說著自己的想法。
上官羽卻是看著軒北墨猶豫了幾秒,閉眼下了決心一般說道:“北墨,有件事,也許我該和你說,聽聽你的主意……”
軒北墨微微一愣,他打小就認識上官羽,不管大事小事,他從不會這般猶豫這般的小心,甚至……軒北墨從上官羽的眸中看到了幾分迷茫?
“何事叫你會這般不怠?”軒北墨問道。
“流月的虎符已經失蹤兩年!”上官羽輕輕一句。
可就是這輕輕的一句叫軒北墨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什麽!!?”上官羽說的這句話叫他太震驚了!
一個國家竟然失去軍權兩年,上官羽也真是沉得住氣了!!若不是今日自己提出這一想法,這個男人打算還要抗多久?!
“怎麽回事?羽,你別說笑!”軒北墨還是有一絲的不信。當然更加可以說是帶了一絲的期望,期望這不是真的。
流月和赤陽兩國唇齒相依,如果流月北疆邊關一破,北疆揮軍直入流月的同時也就是宣告了赤陽的戰爭和終結,所以這也是為什麽赤陽和流月從來關係和睦的原因,也是為什麽赤陽會不遺餘力幫助流月,因為他們赤陽一定要保證流月的完整,那麽赤陽才不會受到威脅。
可是眼前上官羽竟然說虎符失蹤?!竟然還是兩年?近些時候北疆蠢蠢欲動由來已久,若不是忌憚德蘭的生猛,恐怕早就開戰,而不是時不時做些小動作了,倘若北疆皇帝真的腦子一熱宣戰,十萬大軍無虎符號令指揮,等待流月的就是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