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嵐俊手裏的信被他一掃,隨後瞬間在他的手中變成了紙沫,此情景嚇的一旁送信的小廝一陣冷寒。

能做到這般的,恐怕世間的高手沒有幾個……

“備車,去看看我這個未婚妻,腳怎麽樣了?”曾嵐俊說著這些話恨不得就衝到那杜一晴的麵前一把掐死她。

還沒進門呢,現在學會給自己戴綠帽子了?

曾嵐俊鐵青著個臉,出了曾府。

杜一晴送走了上官羽,在床s想起今天上官羽抱著自己回來的一幕,這個王爺到底是什麽意思?

今天回府的時候,她可是沒錯過自己那姐姐和大夫人的眼神,那裏麵的意思恨不得自己立刻掉地下摔個半身殘廢。

上官羽這麽招搖的將自己抱回來是要告訴什麽人什麽事麽?杜一晴心裏琢磨著,一旁的翠綠看到杜一晴發呆,把手中剛才丫鬟熬好的湯水放在杜一晴手裏。

非常不滿意的說道:“小姐,有句話翠綠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杜一晴本來就琢磨這事有點蹊蹺,突然聽到翠綠口氣不佳,倒是回神過來。

這丫頭跟在自己身邊這直性子倒是一點都沒變。

“你和我還有什麽講不講的?說吧”杜一晴笑著說完,喝了一口手中的湯。

翠綠想了想,吸氣後對著杜一晴說道:“小姐,今日在馬車上,三王爺脫您的鞋襪,您就該拒絕,脫了後您還叫他揉您的腳……您……”

翠綠不知道怎麽說後麵的話,一時間卡了半天的您,也沒您出來個所以然。

杜一晴倒是明白翠綠的意思了,放下手中的湯碗,柔聲說道:“翠綠,你是不是想說,我是別人的未婚妻,要守婦道?不應該和王爺這般過從甚密?”

翠綠一聽杜一晴說的就是自己的意思,趕緊點了點頭。

到底是封建社會,若是現代,那男大夫還不要死絕了去?杜一晴笑著搖搖頭。

翠綠一看小姐說完卻不表態,急了:“小姐,您既然知道就應該避嫌啊,以後,您還是別和那三王爺走的太近,叫我看明天也別去那什麽農舍了,免得別人說什麽胡話!”

杜一晴聽到這句話卻是收了臉上的笑意,正色對著翠綠說道:“翠綠,且不說王爺幫我及時處理了傷口我應該感謝他,但是明日阿布那裏我必須要去,那孩子孤苦伶仃的,已經沒了娘,難道還要叫他成孤兒不成?人命比什麽都重要!”

頓了頓,杜一晴又說道:“翠綠,若是兩個人真心喜歡對方,其中一個人和異性有了些不可避免的身體接觸,就要避嫌?那我明日是不是也不用去給阿布的爹做那手術……額,切那膿包了?”

翠綠一看杜一晴臉色不對,知道杜一晴是生氣了,這兩個月來,杜一晴一次都沒和自己紅過臉,看來小姐真的是生氣了。

“小姐……您別生氣,我……”翠綠還未說完,房間的門卻是被‘嘭’一聲踹開。

門口的人正是今日丟下杜一晴先回來的名義上的未婚夫曾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