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航海為了避免自己的父親再次受到襲擊,立即束縛住任天雪。

任天雪知道自己的劫數已近,她極力掙紮,“你這個瘋子,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

任天雪漲紅了眼,若是有機會她一定衝上去和軒霸昌搏命。

仿佛感到有趣一般,倏地,隻見軒霸昌眉宇清揚,帶著戲謔的笑意望著情緒接近崩潰的任天雪,“死到臨頭了,你的嘴巴還這麽厲害。”

軒航海手裏的匕首一下子落了下來,接著一聲厲喝,“臭女人,找死。”

老天!胡盈盈心痛至極,這個女人雖與她無緣無故,但是看到她的兒子在殘忍的對待她,她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這個女人好慘,比阜雲大帥哥慘,比鄂尚仇慘。

她白淨的臉上一道深深的刀口至嘴邊,鮮血不停的往外湧。

很痛。任天雪覺得臉像是被火灼燒似地,嘴角嚐到鮮血的味道,她全身哆嗦,無力的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航海……我是……你娘啊……”

聽到這句話,軒航海揮起掌就在她的傷口上打了一巴掌,“閉嘴!”

任天雪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她咬著下唇,傷口的血流的越來越多,而這時,卻聽見撕得一聲,她震驚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衣服已經被自己的兒子扯得粉碎,自己的豐滿暴露無遺,她想遮掩,但是卻覺得身子一下子動彈不得,像是被人點了穴。

軒航海一順不順的盯著女人的豐滿,喉嚨不禁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

“別……別看……”作為一個母親,被兒子看到這些真實羞愧至極,但是她無法動彈,隻有像是認了命一般,美眸緊閉。

“亦祥,他們怎麽可以這樣?”胡盈盈癱軟在地上,她多想去救她,但是理智的雲亦祥根本就不讓她靠近開關。

雲亦祥沒有回答她的話,他亦是震驚軒家父子的殘忍手段。

而接下來的軒航海的手段更是觸目驚心。隻見軒航海俯下身子對著任天雪的豐滿狂tian,“父王,她真的好賤!”

“不要……別……航海……求你了……我是你的母親,我們不能這樣……住手……快住手……”任天雪苦苦哀求,眼淚瞬間如豆大的雨湧上來,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樣對自己,心瞬間揪成了一團。

“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啊,不過這次與以往不同,不再是醜陋不堪的男人而是換成帥氣的兒子,感覺是不是比以前更刺激?”軒霸昌的語氣裏滿是譏諷,帶著一些不屑。

“求你,求你殺了我……”任天雪實在忍受不了自己的兒子這樣對自己的侮辱。

軒航海頓了頓,動作停了兩秒,兩秒過後,他繼續自己的動作,隻是兩手一隻手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匕首,磨礪的刀刃在任天雪的豐滿上輕輕的劃著,接著便見到一條條血痕,接著,軒航海的嘴來到美麗女人的豐滿的草莓處,嘴含住另一隻草莓,這邊手用力揮舞匕首,那邊牙齒咬住豐滿上的草莓。

“啊……”任天雪宛如進入了煉獄一般,隻是一瞬,自兩邊的豐滿便是鮮血淋漓,軒航海慢慢的抬起頭來,嘴角滿是鮮血,嘴裏分明在咀嚼著什麽,而任天雪的豐滿處再也沒有兩顆美麗的草莓了。

兩個空洞洞的豐滿鮮血直流,任天雪強忍著的痛意讓她的麵部幾乎扭曲變形,臉色因痛意漲紅如血。

“航海……你怎麽變得如此……殘忍……”任天雪隻覺得腦袋暈沉。

軒航海並沒有停住自己的動作,而是慢慢的將刀子滑向任天雪的下身,在任天雪的肚臍處饒了兩圈,然後繼續向下,他的動作那麽優雅那麽嫻熟,像是拿著一支筆在給人作畫一般。

他的動作看起來很輕很輕,但是所到之處,鮮血紛紛往外湧。

最後他的動作在女人的叢林處停了下來,“父王,這個女人不止胸部長得賤,就連這裏也很賤!”

他盯著女人茂密的叢林,還伸手拽了拽,拉了拉。

“父王跟你的想法完全一樣。她這麽賤,就要好好伺候她,賤人永遠喜歡被虐待的。”

“是,父王!”軒航海看了一眼任天雪,看著她可憐的樣子,神情很振奮,他拿著刀的手上的力道明顯加重,隻見,他在任天雪的叢林處畫了一個圈,然後橫著一切,任天雪的整個叢林被分了開來。

軒航海將叢林拿了起來,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扔至一邊。之前的地方血肉模糊。

任天雪痛的撕心裂肺,扯著嗓子叫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胡盈盈的眼淚幾乎成了河流,嗓子也跟著沙啞了,但是她沒有辦法,隻有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已經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了。

可憐的阜雲大帥哥,可憐的太醫鄂尚仇,可憐的前朝公主任天雪……

此時軒霸昌像是欣賞表演一樣,臉上露出相當滿意的表情。而那個軒航海,他是否知道他在做什麽?對自己的母親這樣,簡直就是天理不容,會遭天打雷劈的。可是他咀嚼的感覺,分明就是在吃著很香很香的肉,而接下來,刀子更向下……

終於,在迷迷糊糊之際,她垂下了頭,帶著驚恐震驚與駭然暈了過去……

兩個月後。

一間雅致的宴客廳,廳內角落,精致的飾品齊全,客廳的中央的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冷王軒陵怡和一個妝容精致的女子正在桌前享用美食。

“冷王!”女子抓起冷王軒陵怡的手,一把伸向她的束胸,冷王軒陵怡很是配合地捏著她胸前的渾圓。

“恩……啊……”女子一副被抓的很爽的樣子,嘴裏嗯嗯啊啊地亂叫。

遠方一個屋簷處的一個妙齡女子手裏拿著一壺清酒獨自品嚐,她瞧著女人的瘙癢,說她浪吧,是夠浪的。

不過想想,這女人可是有名的雞,瞧她那兩團雪白的巨肉,很肥大的說,摸起來一定相當的爽,胡盈盈都禁不住想去抓兩把了。

突然,冷王軒陵怡揉咪咪的手,狠狠一個用力,雞的咪咪立即給掐青了一團。

“啊!好痛!”雞發出尖銳的慘叫,“冷王,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