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盈盈自是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他是軒航海,擁有貓膩般慵懶的眼神,也就是任天雪和軒霸昌的兒子。
“乘涼?”軒航海慵懶的問了一句。
他的聲音很好聽,讓人聽得有一股想睡覺的感覺。說是慵懶,其實骨子裏還透著些許的**。
胡盈盈看他看的失了神。
“不知道我可否借個地方在這乘涼?”軒航海直直的望向她,竟然朝她慵懶的笑了笑,那笑容讓胡盈盈覺得他好妖冶,胡盈盈頓時渾身一酸軟,整個人都提不起力氣了,“當……當然可以……”
她是不是產生幻覺了?她與這個軒航海可不曾打過交道啊!要不是之前看到他與幾隻狗亂來,她一定認為眼前這個男人對她感興趣呢!
一想到他和他的老子一樣殘忍,胡盈盈不禁哆嗦了一下。
可是心底雖然害怕,但是眼前的藏藍色錦袍的男人太帥氣,尤其是那雙會勾人魂魄的慵懶的眼神,讓胡盈盈無法拒絕,“當……當然可以。”
軒航海緩緩的坐在宮女搬來的涼椅上,他的臉上仍舊掛著那慵懶的笑容,“我的名字叫做軒航海!是函裴國的五世子,他們都尊呼我海王。”
“我叫冷茜!”胡盈盈看著坐在她對麵的軒航海,他的五官太帥氣了,不過總給人很妖氣的感覺,可能是因為之前看到他與狗狗們在一起的原因吧!
胡盈盈仔細的打量著他,軒航海朝胡盈盈眨巴了下大眼,“怎麽,冷茜你是看上我了?”
軒航海的手輕輕地搭在了胡盈盈放在涼椅扶把的手,胡盈盈立即抽回手,“這位五世子請自重,我可是你父王的女人。”
他很有可能是軒霸昌派來探視她的。
不過她沒有忽略他看她的那抹一閃而逝的森冷眼眸。他的一雙帥眸雖然妖媚動人,色澤漆黑,可是年紀輕輕的他,卻透露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哀傷,或許,他是個可憐之人。
但是,有那麽一股直覺,他是一個高度危險的人物,她不能接近他。想著他親生母親慘死在他的手上,他的變態殘忍已經達到了極致。
她心神一凜,軒航海看著她的眼神陰晴不定,“冷茜,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胡盈盈瀟灑一笑,“像航海那麽帥氣的人,是到了娶媳婦的時候了,改明個我介意霸王給你許一門親事。”
軒航海慵懶一笑,“天下的女人,除了你冷茜之外皆是普通貨色,又怎麽肯能入得了我的眼?”
“哈哈哈……”聽到讚美,自然要給麵子笑兩下了,她竟然連一向不喜歡女人的軒航海都能征服,可想而知她有多美了。
軒航海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我隻喜歡你!”
額……眼前的大帥哥看上她了,她是不是應該很開心?但是她怎麽感覺毛骨悚然呢!她想到了在地下房間裏慘死的女人和任天雪了。
“謝謝你看得起小女子,隻可惜,我已經是你父王的女人了……”
軒航海雙眼含春,“我不介意,即使你是他的女人我也完全不介意!”
“哎,隻怕我無福消受,霸王天天纏著我‘要’,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應付其他的男人了,不如你去找別的女人吧,要知道普天之下比我漂亮的女人多的去了。”
汗!大帥哥對她表白,她竟然拒絕,真不像她了,要是以往直接幹了起來了都。
“你跟著我,我保你夜夜**……”軒航海帥眸含情地繼續盯著她,他的一雙慵懶的眼神眨啊眨,那深沉至極的神韻讓胡盈盈覺得腦袋一陣眩暈。
以前她撞上這麽帥氣的絕世俊男,她一定毫不猶豫的出手上了他,可是,如今碰上軒航海,她仍是心動,但是她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別恩愛的時候,他一個神經病,拿出不知道藏在身上什麽地方的刀子割了重要的部位。
胡盈盈調整了一下心情,朝軒航海很自然的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軒航海一愣,看著她的眼神更加癡迷了,她分明在他的眼裏看到了一股饑渴的光芒。
汗死!胡盈盈沉喝一聲,“奴才們,打道回府!”
她可不想死,俗話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是能逃就逃能躲就躲吧!雖然放棄了一個這麽帥的大帥哥不上,她心裏著實覺得可惜呢,但是與小命比起來,還是命最重要啊。
“是,娘娘!”
胡盈盈剛想站起身,卻發現自己有點腳軟,全身無力,一股奇怪的綿力自涼椅下方緩緩朝她襲來,胡盈盈看了眼若無其事的軒航海,軒航海冷笑道,“堂堂函裴國的五世子在這,你就這麽走了?本王看您身體不適,不知道能走多遠?”
胡盈盈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若是她敢走掉,他一定會不惜當眾撕破臉殺了她,而在宮中,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顯示自己的功夫,就算打,也不一定是眼前男人的對手。雖然她現在是他老子的女人,不過看他的眼神裏,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老子當個人物看,但是之前在地下房間的時候,他滿眼的尊敬到哪裏去了?
哎!長得漂亮就是倒黴啊,這下子惹上大麻煩了。被一個那麽帥的大帥哥威脅,她連恨都恨不起來哇。
軒航海暗暗威脅她不能就這麽離開,,她無力與他對著幹,“不如這樣,我有些累了,先回冷茜宮,等你在這乘涼好了再去找我如何?”
“這個……好,冷茜就先去,我一會就去找你!”軒航海的嘴角又露出慵懶的笑容。
“恭候您的大駕!”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