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最終沒有因為是本年度最牛的考試帝而響徹交大,他沒有覺得鬱悶,更沒有覺得憋屈,交大是全中國唯一拿得出手的幾所大學之一,雖然在世界上排名並不靠前,但終究是百年名校,該有的底蘊和架子還是有的,就像曆史上的名人,如一世梟雄的曹『操』,智慧過人的諸葛,聖人孔子等等,雖都是盛極一時的人物,但放在曆史的長河中,也翻不起什麽驚滔駭浪,終歸是一粒塵埃又或是一朵浪花,而讓葉風倍感驕傲的是菁菁堂的外牆上至少還掛有歡迎他這個高考狀元的標語,雖然那標語還不夠氣派顯眼,但總算是掛了,再說,交大還免去了他大學四年的學費。。。
接下來一段時間,葉風都很乖巧的做一個大學生,每天去教室看些根本與課堂八杆子打不著的書,又或是和諸葛老神仙的孫女打些機鋒,又或是陪著柳若依和劉詩涵逛逛街,對風雲會的事情絕不過問,就任由陳木青一個人在上海折騰,完全是一個甩手掌櫃的派頭。。。
葉風沒有成為名人,而柳若依雖然也有一些好事者將她評為了商學院的院花,卻終不像小說中寫的那樣天天有成群結隊的男生寫情書送玫瑰,現實與夢幻始終有些距離,哪有書上寫的那般多姿多彩,當然,葉風也不是沒有遇到敢在自己麵前公然向柳若依示好的男生,隻是每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葉風都會很不客氣的像是趕蒼蠅一般將這些男生趕開,實在不行就使陰耍橫的將這些男生偷偷『摸』『摸』的捶一頓。。。
學校各種興趣社區開始招兵買馬,不過葉風對此是沒有什麽興趣的,他終是覺得學校這些學生小打小鬧沒什麽意思,與其跟他們廝混在一起還不如與回家和龍雪吵架來得有勁。
幾個室友與葉風的關係都沒有什麽改變,秦書寶成了書呆子,沒事的時候總喜歡挑燈夜戰,李斯一個星期最多在學校住兩個晚上,其它時候便開著他的看似破舊實則天價的桑塔納在外麵晃『蕩』,唯一與葉風走得比較近的還是王小花,這家夥最大的優點是沒有帶有地帶上海人那種小資,也不排外,對誰都是一臉的笑意,不過可能是因為他那個有些雷人的愛好,讓葉風每次與他走近的時候總有些別扭和發『毛』,總害怕有一天半夜被這個變態壓在**xxoo了,如果真有那一天,葉風就算將這個家夥閹了也難保不留下終生的心理陰影。。。
葉風的房子挺大,複合式,雙層,共計八個房間,寬敞漂亮,也奢華無比,處處充著暴發戶的財大氣粗,當然,也不失內涵和風采。。。
諸葛芸到底還是搬到了葉風的住處,仍然是那樣處變不驚,似乎人間的煙火終是無法將他稍稍改變,丫根兒就不像是世俗中的人,而每一次看到這個長得漂亮偏偏又氣質過人的女人,葉風就恨不得將她推倒,想要看看在**被自己玩弄的時候她到底還能不能保持這種處變不驚的淡定,當然,葉風也隻能想想,這種堪稱罪惡妖孽的想法讓他常常不由自主的發笑。。。
而對於諸葛芸的介入,與葉風住在一起的龍雪並沒有與之發生什麽矛盾,不打招呼,也不吵架,各幹各的,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互相不幹擾,也不至於走得太近,葉風這家像是成了一家旅店,而每一個入住的女人,都像是過客,你不問我,我也不問你。
夏雨時常不在家,即使在家也注定不會與除葉風之外的任何人說話,沒事的時候就窩在房間,做些什麽,沒有人知道。。。
柳若依和劉詩涵每到周末都回到葉風的住處,從一開初的謹慎到現在的逐漸適應,葉風覺得這也算是長足的進步,心裏安慰,倒是兩女在的時候,家裏格外的熱鬧。
九月中旬,軍訓的時間便開始了,柳若依參加軍訓,葉風沒那個閑情逸誌,所以找了個借口請假,當然,柳若依去參加軍訓,葉風暗中也做了安排。。。
段承天的突然到訪,讓葉風心裏暗暗有些吃驚,現在這個時候,正是風雲會在上海準備大展拳腳的時候,陳木青已經在上海開了風雲酒吧,又接著開了三四個場子,中間有些小『插』曲,陳木青沒講,葉風就當是已經搞定,可這個時候段承天來上海,是帶著上麵的話來的,還是什麽意思?
葉風是絕對不相信段承天真是為了來看看自己,葉風不是傻蛋,這個國安局副局長就是個閑職,他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可以使得動國安局那些人,不過葉風對國安局手中那支龍組王牌還是很有興趣的,當然,那是國家手中一張底牌,他可不敢現在想那些,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急不來。。。
段承天一進屋便嘖嘖稱讚,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摸』『摸』這裏,再看看那裏,像是從大山走出來的鄉巴佬,不過葉風也不著急,就跟在後麵,嘿嘿笑道:“看上啥,直接說,能帶回去的直接帶回去,別一副『色』眯眯的樣子,這房子裏,除了人你不能帶走,別的都可以送你!”
笑了笑,段承天看了看一邊的諸葛芸,眼中突在一亮,直直的盯著依然一臉笑容卻又萬法不破的諸葛芸看了好幾秒,這才吞了吞口水,不是『色』。。。
“請問,這位是?”段承天指的當然是一邊的諸葛芸。
葉風一愣,笑道:“我老婆。”
“無恥。”龍雪在一邊罵了一句。
葉風白了她一眼,對段承天笑道:“你不會想來個老牛吃嫩草吧,我這個人,對朋友一向大方,但老婆卻不會隨便送人的。”
諸葛芸抬頭看了葉風一眼,搖了搖頭,沒表示什麽,依然在笑,卻笑得葉風不由得有些泄氣,歎道:“你認識她?”
段承天搖搖頭,似乎在努力的回憶:“好像見過,但又像沒見過。”
“我們的確是見過,不過那是十年前的事了。”諸葛芸笑道。
“姑娘芳名?”段承天皺起眉頭,眼中一亮,有些激動的問。
諸葛芸緩緩的道:“我複姓諸葛,段局長應該想得起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