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的前一天,軍訓總算是結束了,在部隊的大熔爐中錘煉了一番,柳若依還是老樣子,清純而又漂亮,完全像是沒經人事的少女一般,倒是王小花,回來之後變黑了不少,硬是要拉著葉風去喝酒慶祝。
對於王小花的邀請,就算不夠真誠,李斯還是賞臉了,連帶著東北大漢秦書室也一起,四個大男人,找了市裏有些知名度的蘭桂坊酒吧,坐的是李斯的車,在車上,王小花便嘮嘮叨叨個不停,談的都是軍訓中的樂事兒,隨便又悄悄的告訴葉風,最近又收藏了幾條什麽顏『色』的內褲。。。
看得出來,王小花家裏應該有些小錢,否則斷然不會來這樣的酒吧,酒吧的規格比較高檔,至少東北大漢進去的時候,有些扭扭捏捏的。
沒有要包間,王小花說那樣沒有情調,依他的習慣,找個大廳的明眼處,看女人跳豔舞,順帶看看能不能勾引幾個女人玩玩一夜情,這才是真正會玩的男人該做的事情。
王小花還真是大方,一個人找了個陪酒的小妞,長得雖然算不上標致,但好在個個都很豐滿,隻是除了王小花敢伸出鹹豬手在女人的身上揩油之外,葉風和其它兩位室友則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讓外人一看就很容易誤會他們三個都是典型的土包子。。。
當然,真正的土包子隻有一個,那就是一坐在那裏便有些忐忑不安的秦書寶,別看他生得高大威猛,其實就是蠟槍頭,一雙腳緊緊並攏,像是怕別人**了他似的,搞得旁邊的小姐嘻嘻哈哈樂個不停,不過在王小花的帶頭下,這家夥總算是慢慢開竅了,雖然還不敢像王小花那樣將手伸進小姐的內衣裏麵使壞,但總算在女人主動將他的手拉到自己大腿上的時候,他沒有再縮回去。。。
不『摸』白不『摸』。
隻是葉風和李斯卻就是不動手,大有任你狂風大作,我自巍然不動的氣慨,看得出來,李斯是真對這小姐不感興趣,眼中的bs讓旁邊的小姐都臉紅得不敢靠近,有些唯唯諾諾的坐在旁邊,隻顧著幫李斯倒酒,而葉風是瞧不起這些女人,不是看不起她們的職業,而是她們的臉蛋實在太普通,看慣了大美.女之後,葉風對這些胭脂俗粉便再難提得起興趣,不過他的眼睛卻在四處瞄。。。
俗話說,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葉風是真瞧見美.女了,那女人看不出具體年齡,有三十多歲女人該有的成熟,又有十多歲少女才有的清純,偶爾還有些妖魅,當然,引起葉風注意的並不是這女人生得如何國『色』天香,而是這女人的手腕上那根紅繩,雖然燈光不太刺眼,但紅繩卻給葉風一種刺眼的感覺,那紅繩上還吊著一隻鈴鐺,很小巧的鈴鐺,看起來很精致。。。
女人坐在葉風對麵不遠處,對麵坐著一個紅光滿麵一看就是上層人士的男人,隻是那男人卻是有些小心冀冀的表情,與女人的大方得體形成鮮明的對比,女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男人生得普通,但不是真普通,從他那雙放在麵前的手上,葉風可以看出這男人的不一般,應該能打,很能打,那雙手上的死繭賊厚,更讓葉風不得不注意他的是那男人的眼光,像是一條餓壞了的惡狼,凶光閃閃。。。
葉風一邊喝酒一邊眼神玩味的盯著那係著紅繩的女人,而女人身邊的男人也看到葉風了,狠狠的盯了葉風一眼,然後死死的與葉風對視。
葉風心裏暗笑,卻不再與那男人對視,隻是盯著那女人看。
李斯注意到葉風的表情,循著葉風的眼神看過去,淡淡的道:“喜歡女人?”
葉風不由自主的點頭。。。
“喜歡那個女人?”李斯眼神玩味。
“夠勁,我在想,要是把他推倒在**,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滋味。”葉風嘿嘿笑道,收回視線。
李斯難得的笑了笑:“還是別想了,江浙滬三地想上她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九千,但據我所知,現在還沒有一個人上過她,而且真有那賊心賊膽敢湊到她跟前耍**的男人,不是被他身後的男人打殘了便是被她活活玩死了。。。”
“這麽牛?”葉風眨眨眼,吸了口涼氣。
“她就是白狐。”李斯歎了一口氣:“說了你也不會明白,我看你順眼,所以給你提個醒,別多看,都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有時候,眼睛也能惹上是非。”
葉風笑道:“成,聽你的,我不想了,哈哈。。。”
跟李斯幹了一杯,葉風眼神閃爍,不知道在琢磨什麽。
酒吧一向是多事的地方,葉風這邊安穩的喝酒,鄰桌的幾個男人卻大打出手,看得出來,都是道上混的,五對三,三個男人對兩個男人,其餘三個女人長相不錯,卻像是久經大陣一般冷眼旁觀。
酒吧裏的人一見有熱鬧可瞧,全把視線從台上那幾乎全『裸』的女人身上轉移到這邊,這邊卻是打得正歡,葉風也喜歡看熱鬧,頻頻在旁邊不知死活的叫加油,他這一叫不打緊,更多的人叫了起來。。。
五個男人看來都不是孬種,打得很投入,酒瓶杯子都用上了,有人還順帶從懷裏『摸』出根電棒,直接抽了過去,隻是他的電棍才拿出來便易了主,手係紅繩的女人身後的男人突然出現在葉風的旁邊,然後像是狼入了羊群,三拳兩腳,五個打架的男人便被放倒,死死的踩住先前拿電棍的男子的手,男人陰冷的道:“要打架,滾出去!”
“成哥!”那五個男人居然識得這男人,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剛才還驍勇善戰的他們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每個人都低下頭。
“記住,這裏是蘭桂坊,以後認準了,阿成,每個人打斷一隻手,讓他們滾蛋,走之前讓他們先買單!”手腕上係著紅線的女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露』出有些『性』感的『乳』溝,輕描淡寫的坐在葉風旁邊不遠處,漫水經心的對阿成道。
五個男人臉『色』大變,卻是屁都不敢放一個,被阿成一個一個折斷了手臂這才帶著各自陣營已經被嚇得小臉煞白的女孩竄出酒吧,當然,臨走的時候,沒忘了買單。
手腕係紅線的女人這才對著葉風這邊笑了笑:“來者是客,不用害怕,我不是好人,但也不至於見人不順眼便要抽上一頓,那是神經病才做的事情,我,當然不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