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瘋子看著葉風,眼光突然有些炙熱起來,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這裏沒有花花草草,咱們兩個瘋子要是碰壞了桌椅板凳也不好,要不咱們去廁所練練?”

葉風點點頭,兩人說走就走,丫根兒沒管其它人的反應便往洗手間而去,然後便聽到乒乒乓乓一陣響聲,聲勢有些驚人,讓大廳中的眾人頻頻皺眉,最緊張的莫過於鄭華和王小荷姐弟倆,至於其它幾桌客人,便『露』出一絲好奇和興奮的神『色』。

這個世界上有輕功有內功嗎?答案當然是有,隻是一般的人哪裏會懂這些,所以葉風這個最最幸運的混蛋丫根兒就沒用內功,但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形象卻是大大的不同,葉風像沒事一般,又恢複了先前那種低調的神『色』,而跟著他一起走出來的魯瘋子卻一路上抱怨個不停,說葉風太陰險了盡來猴子摘桃之內的狠招,當然兩個人走進大廳的時候都在笑,笑得讓一邊的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葉風坐下,舉起杯對江尚武幾人笑道:“來,喝酒!”

王小荷眼中微微『露』出一絲擔擾,而江尚武等人則更是對葉風刮目相看,且不說看情形葉風是穩占了上風,隻說葉風敢於跟魯瘋子硬碰硬的在廁所折騰得那麽厲害,那就不是僅僅是瘋子那麽簡單了,說葉風是瘋子,估計誰都不信,但他憑什麽敢跟魯瘋子較量?就為了一口氣?不太像。。。

葉風散了一回煙,便吞雲吐霧,看也不朝魯瘋子那邊看,後者也沒有與鄭華說什麽,倒是端著酒杯走到白狐西門大小姐的麵前,自來熟的坐在西門飄飄的對麵,笑道:“白狐西門飄飄,真沒想到你這樣的娘們兒居然不在你自個兒的場子裏麵耍,倒是來夜上海了,奇怪,奇怪,要說起來這夜上海今天倒是熱鬧啊,估計平時就算是一年到頭也難得來這麽多貴客啊,那顧三娘還真是有本事啊!來,喝一個?”

西門飄飄冷冷一笑,沒搭理魯智峰,後者也是哈哈一笑,不以為然的喝幹杯中紅酒,這才盯著那個蠢蠢欲動的成哥笑道:“怎麽?你也想試試?”

阿成沒吭聲,不過一臉的戰意,要知道阿成其實也是中南海出身,曾經也是中南海響徹一時的人物,後來也不知道什麽原因便跟了西門飄飄,這位曾經在北京城中橫豎都能讓一些二世祖頭疼的角『色』或許也是聽過魯瘋子的傳說,所以很想替中南海那幫兄弟們出口惡氣。。。。。

“葉風的名字中有個風,你的名字中有個峰,倒真是一對瘋子,可惜阿成的名字中隻有個成,所以我知道,他一向很沉穩,不過如果你真想較量一下,也不是不可,咱們西門家的門隨時為你敞開著,到時候我可以親自陪你玩玩兒,而且,西門建成估計對你也很有興趣!”

西門飄飄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話有多麽曖昧,不過魯瘋子卻甘拜下風的笑道:“算了,你那個變態哥哥我是不想碰,上次沒輕沒重的讓老子在**躺了半個月,估計你這隻白狐也不是什麽好人,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免得什麽時候被你陰了,哈哈。。。。。”

魯瘋子果真離開,不過臨走的時候卻是拍著身邊中年大叔的肩膀笑道:“西南來的?”

那中年大叔一愣,微微笑著點頭。

“看來上海要熱鬧起來了,不過長三角這些年也太平靜了,我想也該發生點什麽事了,要不這人生活得也太他娘的沒意思了。好,好,好!”

連說了三個好字,魯瘋子坐回鄭華那邊,見鄭華一臉的小心,魯瘋子笑道:“你娘死了?”

鄭華一愣,不敢頂嘴。。。

“那你皺起眉頭做什麽?老子好端端的坐在這裏,又沒死,我草!”魯瘋子很大力的將那同樣小心冀冀侍候著的小美眉拉進懷裏,然後很放肆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調戲道:“聽說你還是個處?”

那小美眉臉『色』一下子紅透,知道魯瘋子不是一般的人,卻隻能委屈的點點頭。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哎,要說這年頭要找個處,據說都隻能去幼兒園下訂單了,看來我運氣不錯,這輩子別的風光事沒幹過,倒是替十多個女人,而且是美女開過苞,哈哈,你們說,是不是特風光?”魯瘋子還真是個瘋子,一臉的自得,聲音也夠大,丫根兒沒把別人看在眼裏。。。

葉風皺起眉頭,朝魯瘋子叫道:“你丫的再在那裏嘰嘰歪歪,信不信我把你褲檔那玩意割了喂狗?!”

一直比較低調的葉風又玩了一次心跳,這種話一說出口無異是一鳴驚人,但正當大家擔心場麵會再次火爆時,魯瘋子卻噤聲,狠狠的瞪了葉風一眼,無比幽怨的道:“你個變態。。。”

“兩個變態!”西門飄飄在心裏罵了一句。

“哎呀呀,今天是什麽風把這麽多菩薩都吹到我這小廟來了,早上一起床,就有喜鵲在窗外叫,我就說今天準有好事,嗬嗬,這不,一聽到說這裏來了大人物,我便馬上趕了過來,今天晚上,所有人的消費,打五折。。。”門口出現一位年過三十的女人,同樣是美女,而且是那種美到極點的美女,與西門飄飄不逞多讓,隻是這個女人卻是渾身上下無一不成熟,胸脯,**,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

女人的身後不跟著一個老頭,很平平常常的一個老頭,須發皆白,佝僂著身子,像一條馬上就要斷氣的老狗一樣,隻是偶爾眯起眼看向大家的時候,才能讓有些眼光的人感覺到他的不平常,一雙手放在袖筒中,一身很老土的短皮衣,放在人群中絕對是雞立鶴群,同樣的顯眼。

“顧三娘!”江尚武眯起眼睛,驚聲道。

葉風也是一愣,注意看了看這個在上海灘最為低調也最為讓人看不透的女人,葉風其實也有關於顧三娘的資料,據說是天津寶坻人,早年家裏太窮一個人便到上海打拚,嫁了個上海本地人,那男人隻是個平常百姓,結婚三年硬是沒有生下一個娃,男人便死了,有傳言說是被她害死的,也有說是被她克死的,再後來據說從小姐做到媽咪,由媽咪做到夜場的經理,再後來更是生意越做越到紅透了半邊天。

人就怕紅了,一紅了,便什麽傳言都會有,有人說三娘之所以這麽快上位,是因為李家的暗中支持,也有人說是因為她曾經陪睡過一位中央大佬,後來便成了那大佬的**,真實情況,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