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風邪邪的笑容,再看到夏月那冷冷的表情,井上一郎沒來由的從背後升起一股涼意,不過此時他卻是強作鎮定的道:“哼,你們是怎麽進來的?”

“我們怎麽進來的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今天來的目的。”葉風噴出一個大大的煙圈,那煙圈竟像是被葉風甩出的暗器一般,朝井上一郎斜斜的飄過來。

“你既然早就來了,那也該知道我正要找你,很好,你送上門來,拿你們中國的話說,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死!”井上一郎嘿嘿冷笑起來:“當然,你身邊這位小姐是不用死的,就算是死,也是被我搞得****!”

葉風還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麽不知道死活的人,隻能鬱悶的對夏月道:“月月,這個人我就交給你了,不過你可別讓他死得太容易,像他這麽賤的人,按我的想法就是直接賣到非洲食人族『婦』女那裏,讓她們盡情的把他xxoo!”

“謝少主,我不會讓他那麽輕鬆的死去,死對他來說,將是一種奢侈的願望!”夏月一晃身便到了井上一郎的身邊,而同一時間少田君也衝了過來,雖然剛才被葉風的突然出現嚇得心裏緊張不已,再看到夏月的動作之快更是讓他心頭巨震,可作為保鏢,他不能讓井上一郎這麽容易就落入夏月的手裏,所以他隻能出手。。。。。。。

可惜,他才剛剛一動身子,葉風的拳頭便直接轟到了他的腦門,情急之下,少田君不愧是全球殺手排行榜上的人物,竟臨時變招,一腳朝葉風踢了過去,再顧不得去營救井上一郎。

殺手也是人,是人便有生命,有生命的動物都有護衛自己生命的本能。

葉風早就算準了少田君會臨時變招,另外一隻拳頭突然出現在少田君的麵前,一拳,隻是一拳,少田君便被轟得倒飛出去,幸虧後麵的山本拓夫清醒了過來,將少田君堪堪接住,兩人再一起退了好幾步。。。

再看葉風,已經雙臂抱胸,嘴上叼著一支煙,帶著**特有的無恥笑容盯著兩人笑道:“怎麽樣?”

其實說來話長,事情發生卻是在電光火石之間,那邊的井上一郎早就慘叫了起來,一嘴的牙齒已經盡數被夏月敲掉,而此時滿嘴鮮血的他正被夏月一隻腳緊緊的踩在腳下,沒有用拳頭,而是臨時抓起一旁的煙灰缸往井上一郎的身上敲去。。。

作為一名優秀的殺手,夏月當然對人體的構造熟悉得很,每敲一下便能聽到一聲清脆的咯吱聲,那是骨頭和關節斷裂的聲音,而每敲一次,井上一郎便配合的發出一聲慘叫,那聲音簡直好比是鬼哭狼嚎,讓人聽了不由自主的從心底生出一股懼意,不過這總統套間的牆壁隔音效果相當好,倒不用擔心被外麵的人聽到。。。

似乎越是被如此折磨,井上一郎反而越是清醒,好像全身的感官都在一瞬間靈敏了百倍,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真正體會到夏月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何等的正確,此時,對他來說,死真的是一種奢求了。

可惜就算他再想死,夏月也不會讓他如願,煙灰缸繼續敲擊在他的身體痛神經最發達的地方,慘叫聲依然在繼續,而另外一邊的少田君和山本拓夫卻是心底寒意大生,試圖衝過來營救,卻總是在關鍵時候被葉風輕描談寫的一拳一腳轟回去,而且每一次的營救換來的都是一處致命的傷害,葉風像是貓戲老鼠一般,絕不傷他們『性』命,卻每每一拳打去,總能讓他們痛得冷汗直流,而行動能力卻是一點沒有影響。。。

“來啊,繼續啊!”葉風勾勾中指,對少田君和山本拓夫笑道,而對於葉風的調戲,兩人卻是相當無奈,試圖再衝過去,可看到葉風眼中的那一抹虐意,兩人終於沒再繼續衝上去了。。。

見兩人沒有再上前來,葉風似乎有些失望了,對旁邊的夏月道:“月月,差不多了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哦。”

夏月答應一聲,正好將井上一郎全身的經脈悉數敲斷,一腳將他踢翻過來,我靠,現在的井上一郎還真成了網上流行的“新興人類”了:臉成了彩屏的,腦袋成了震動的,耳朵成了和弦的,鼻子成了直板的,門牙成了翻蓋的。。。

給夏月使了個眼神,葉風來到井上一郎麵前蹲下,誇張的大叫:“我靠,不會吧,就這麽一會兒功夫,你這豬頭怎麽就變了個樣?你在玩超級大變身啊?”

恨不得馬上暈死過去,井上一郎卻隻能圓睜著兩眼盯著葉風,嘴裏含糊不清的想要說些什麽,卻因為傷得太重,說什麽都是模糊得很,很難聽得清楚。。。

“饒命!”

聽到小日本終於『露』出膽怯的一麵,再沒有剛才那股囂張勁了,葉風將耳朵豎起,一手伸到耳朵邊,側過腦袋大聲道:“聽不清楚,大聲一點,你說什麽?”

井上一郎艱難的說了好幾次,葉風這才笑道:“哦,原來是要我饒命啊,這個事情我可不能先答應你的,這樣吧,你將那千年麋鹿角交出來,我昨天晚上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那東西我是勢在必得,不過不是為別人買,而是我自己要的,你還非要跟我搶,我都出到一億八千萬了,你還非得壓我一頭,這又是何苦呢,搞得我現在一分錢都不用花,嘖嘖,真是不明白你們這些日本豬腦袋是不是進糞了,否則怎麽就這麽笨呢?”

別看井上一郎現在這副樣子難看,甚至看起來隻能用慘烈兩個字來形容,可他心裏頭可清楚著喃,葉風如此說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使了絆子給他,現在倒好,反過來還罵井一郎太過笨蛋,這實在讓他無法忍受,可眼看著少田君和山本拓夫都被葉風已經打得遍體鱗傷,現在自身都難保自然更無法照顧得到他,隻好委屈無比的在心裏將葉風罵了一通,嘴上卻半個字也不吐『露』。

井上太郎作為山口組的會長,對井上一郎其實也蠻嚴厲的,可惜他平時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疏於對兒子的勤加管教,才讓井上一郎成了標準的紈絝子弟。可井上一郎就算沒本事,心裏對井上太郎卻是敬畏有加,所以此時一聽葉風要他用千年麋鹿角來換取自己的『性』命,立即有些為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