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華夏的飛機上,我們敬愛的曼斯·斯泰特龍德教授正用一種難受的表情看著麵前的電腦屏幕,按著他鼓起的太陽穴,緊閉的雙眼突出兩個字:痛苦。

對於秘黨來說,造一架有信號的飛機並不困難,實際上這一問題在現實中的二零二一年已經得到了解決,但曼斯教授寧願自己沒有看到守夜人論壇上的消息。

“教授,您怎麽了?”一個溫柔的女聲傳過來,執行部專員酒德亞紀湊了過來,作為本次行動中少有的女性,她坐在曼斯教授旁邊,負責照顧這位實戰派教授。

“真是的,S級怎麽變成了這幅樣子。”曼斯教授恨鐵不成鋼地指著筆記本上的圖片,那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削的男生,皮膚被嗮成棕色,手裏正拿著一個形狀奇怪的大氣球,臉上露出了孩子氣的笑容。

酒德亞紀捂住嘴,努力地把笑憋了回去,那氣球圓柱型的樣子她一看就知道是安全套,沒想到新來的S級還有些童心。

“曼斯教授,S級總要有些個性嘛。”酒德亞紀安慰道。

曼斯教授的名字和紀律委員會長曼斯坦因很像,而兩人的性格也如出一轍地古板,不過好在曼斯教授還有些頭發,讓學生們不至於認錯二人。

“這也太沒規矩了。”曼斯憤憤不平地說:“昂熱就是太放縱學生了,想當年……”

年輕時候的荒唐事總被認為是美好的,曼斯教授一直想要回到他讀書的年代,安德還未蘇醒的七十年代,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隻有一幫堅強的戰士和軍營一般的卡塞爾。

“教授,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您得換換思路,起碼S級沒有拿著裝備部配發的安全裝備出去亂搞。”前麵一頭黑發的拉丁美女轉過頭來,看著曼斯教授電腦上的圖片,樂得咧開了嘴,露出潔白的牙齒。

“塞爾瑪,你就別說了。”酒德亞紀看著因為塞爾瑪的添油加醋而臉色愈發難看的曼斯教授,趕忙製止了對方的玩笑。

“教授,您得把電腦收起來了,馬上飛機就要下降了。”酒德亞紀細心地叮囑道,總算是安撫好了教授的情緒。

伴隨著一陣顛簸,飛機降落在江夏市的國際機場,卡塞爾學院特別行動組的一行人走下飛機,就看見了等待在那裏的三個氣質迥然不同的男人。

站在最前麵的是一位白發蒼蒼的白人,頭發膨脹起來,配合著他臉上的皺紋,讓他看起來就像那位偉大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

站在老人身後的,是兩個穿著休閑裝束的男人,一個年紀看著稍大些,但年齡卻掩蓋不住他身上的朝氣,另一個看著剛剛從大學畢業不久,背挺得筆直,眼睛盯著曼斯教授背後的女孩。

“曼斯,你終於來了。”老人走上前去,給了曼斯一個擁抱:“我要的奶酪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