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今天我是來祝壽的。”雪家青年語氣慌亂急促的說。

雖然來得時候雪家一行人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但進入了雪家他們也得老實下來,畢竟是在羽家的地盤,他們自然不敢犯了羽家的眾怒,要是惹急了羽家人,即使雪家再來上十幾人也是被滅殺的命運。

“祝壽?你的壽禮呢?”葉言淡淡的看了一眼雙手空空的一個個雪家人,忍不住嘲笑著說。

雪家青年顯然是明白了葉言這番話的深意,明顯是讓雪家當著上千人的麵下不了台。

“今天來的太倉促了,壽禮忘記帶了,改日一定補上。”雪家青年雙目噴火,但不得不極力的去解釋。

“是嗎,既然這樣你打個欠條吧,免得改日你再忘記了,總不能讓羽家老祖宗重新再過了一次壽辰。”

葉言話音落下,羽家人哈哈大笑,其他來祝賀的賓客也是強忍著笑意,隻有雪家十幾人尷尬的感覺到自己像是一個小醜,卻不能離去,也隻能硬著頭皮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怎麽,難道你剛才的話隻是在欺騙羽家,並不是來祝壽的,而是歹毒的想要霸占羽家?”見雪家眾人一聲不吭,葉言冷笑著步步緊逼。

十幾個雪家人雙目噴火的望著葉言,而葉言不為所動,平靜的站在原地,仿佛沒有感覺到十幾道恍如吃人般的目光。

羽家老祖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雪塑,給我一個解釋。”

隨著羽家老祖的話音落下,一個個羽家人開始冷著臉將雪家的十幾人包圍在中間,看那一張張殺氣騰騰的臉,如果十幾個雪家人真不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下場可想而知。

“誤會,全都是個誤會,別聽這小子胡說。”麵對上百個氣勢洶洶的羽家人,囂張狂妄的雪塑不得不服軟,賠笑著解釋一切。

“少廢話,打欠條。”人群中不知道誰說的一句,羽家人齊聲呼應,雪家的十幾個人頓時被嚇得齊刷刷身體哆嗦了幾下。

“打欠條,不然弄死他們。”

“反正已經和雪家不死不休了,得罪他們又如何,羽家不怕開戰,為死去的親人報仇。”

羽家人群情激奮,有幾人甚至衝動的衝向雪家的十幾人,幸好旁邊有冷靜的人攔著,不然一場混戰難以避免。

羽家老祖皺著眉頭望著有些混亂的場麵,不過並沒有出言阻止,就這個時候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跌跌撞撞的從遠方跑來,懷中抱著一個靈牌,葉言看了看,上麵寫著二少爺羽文之位。

“二少爺,今天老奴要為你報仇。”這位老者一身仆人裝扮,看起來隻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仆人,但當葉言吃驚的發現當這個老仆人抱著靈牌出現的時候,亂哄哄的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羽家人用尊敬的目光望著老仆人,即使羽家老祖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