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夜晚降臨了。

葉言躺在**,房間中一片漆黑,能清晰的聽見葉言平穩的呼吸聲,似乎是進入了睡夢中。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緩緩的開啟,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一絲聲音,下一刻一道黑影像是幽靈般闖入了房間中,而躺在**的葉言一動不動,似乎沒有絲毫的察覺。

這個人無聲無息的來到了葉言的床前,突然,房間中的燭火毫無征兆的亮了起來。

這人始料未及,發出了一聲都驚呼。

“我知道你今晚一定會殺我,看來我猜的一點也沒有錯。”葉言從**緩緩坐起身來,冷冷的望著站在床前的中年侍衛。

“你怎麽知道我會來?”中年侍衛吃驚的說。

“很簡單,身為執法者你怎麽會離開魔都,為了能留在魔都你定然會做最後一搏,而明天就要前往流放之地,今夜正是你唯一的機會。”葉言淡淡的說。

“去死吧。”不等葉言的話音落下,中年侍衛突然間出手,手中大刀快如閃電般斬向坐在**的葉言。

葉言目光驟冷,黑刀橫檔,擋住了大刀的同時一縱身衝到了不遠處。

中年侍衛怒吼一聲,手中的大刀瘋狂的斬向葉言,葉言麵色不變,橫起黑刀,身軀挺拔的來抵擋中年侍衛的攻擊。

下一刻,伴隨著鏘的一聲碰撞,中年侍衛神色駭然被震退,一直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這才勉強的停了下來。

“你的境界不如我,怎麽可能將我震退?”中年侍衛難以置信的望著站在原地身軀僅僅晃動了幾下的葉言驚呼道。

葉言冷笑一聲,剛才黑刀中暗含著八重浪第二重的力道,震退了中年侍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準確的說沒有值得讓人吃驚的地方。

“混蛋,我是高高在上的執法者,豈能被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奴役,今天我要殺了你,用你的鮮血來洗刷我所受的恥辱。”中年侍衛恍如野獸般的咆哮著,咬著牙,神色猙獰扭曲的衝向葉言。

葉言神色不變,心中卻暗暗的升起了一絲疑惑。

按理說已經奴役了中年侍衛,而且還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印記,可葉言突然發現竟然無法控製中年侍衛的行動。

“去死吧!”正當葉言陷入疑惑中的時候,中年侍衛已經衝到了葉言的麵前,葉言連忙收起了淩亂的思緒,一記雷暴拳砸向麵前的中年侍衛。

中年侍衛竟然不避不閃,任由雷暴拳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身上,同時揚起手臂,狠狠的抓在了葉言的左肩上。

下一刻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刺痛,中年侍衛的五指像是鋒利的刀子,刺破了葉言的肩膀,深陷進了血肉中。

葉言強忍著疼痛,反手一掌拍向中年侍衛。

中年侍衛殘忍一笑,另一隻手閃電抓向葉言的咽喉。

生死一刻,葉言竟然一頭撞向中年侍衛,這個動作連中年侍衛都沒有想到,一時間措手不及下中年侍衛直接被撞飛了出去,身軀像是一座小山般將牆壁上撞出了幾條清晰可見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