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崎嶇的小路上,安豐一行人正在前進。

“執事,難道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可是我們回去要怎麽交差,雪雨死了,隻帶回去了這個半死不活的家夥。”說話的是一個與安豐年歲差不多的中年人,他正是眾人中三個悟道境中期武者之其中一個。

“哼,怎麽能輕易的算了,將事情如實的回報給上麵,相信上麵一定會派出修士強者,將葉言這個混賬小子誅殺,再說雪雨是因為奇人異士府的人才墜崖身亡,隻要我們態度誠懇,相信上麵不會降臨責罰。”安豐陰笑著說,說完目光狠辣的望了一眼牛力,顯然安豐是想要將罪名推到牛力的身上。

牛力一副虛弱的模樣,被縹緲穀的兩個弟子押著,即使聽到了安豐陰險的話語牛力依舊低著頭,沒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

“安執事,一定要將天盟的所作所為告訴上麵,這口氣說什麽也不能咽下。”

一提到天盟,安豐臉上爬滿了陰厲的神色,惡狠狠的說“天盟敢沒收縹緲穀的飛行器,今日之恥他日一定百倍奉還。”

“可惜你們還有這個機會了。”

這個時候,一個平淡的聲音從上方飄來,安豐等人臉色大變,因為這個聲音太熟悉了,曾經給他們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的恐懼。

這個聲音正是追來的葉言。

“啊,他來了。”安豐驚呼一聲,身軀竟然開始顫抖起來,其餘人也好不到哪裏去,由此可見葉言在安豐等人心中留下了何等恐懼的陰影。

下一刻,葉言從天而降,落在安豐等人前進的路線上。

安豐等人嚇得驚慌失措,二十幾個人像是受驚的老鼠般聚在一起,而牛力被扔在了一旁。

“不對,他身上竟然感覺不到任何一絲寒冷,看來他體內的寒意已經徹底的消耗空了,大家不要怕,我們任何一人輕易的殺死他。”安豐果然是目光毒辣,很快看出了葉言身上的端倪,連忙驚喜的吼叫著。

其餘人一聽連忙大喜,隨即陰笑向著葉言逼來。

“宋河,你去殺了他,我要拿他的人頭做成夜壺,讓他死後受盡屈辱折磨。”安豐陰笑著說,身後的其他人也露出同樣陰森的笑容。

葉言身上散發的寒氣冰凍了整個第七峰,帶給安豐眾人的恐懼是任何力量都無法磨滅的,現在葉言身上沒有了寒氣,相當於老虎沒有和牙齒和利爪,失去了最大的威脅,安豐等人當然也不會再感覺到有任何的恐懼。

這位叫做宋河的青年是悟道境初期的武者,隻見他麵帶冷笑,顯然是沒有將葉言放在眼裏,一步步從容的來到了葉言的麵前,與之前的恐懼簡直是天差地別。

“小子,你幸運的釋放了寒氣,要不然早在第七峰你就是一具屍體,不過現在一點也不晚,我會慢慢的折磨你,讓你明白明白膽敢招惹縹緲穀需要付出多麽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