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他們那種自由自在的日子,並不想跟容宣有太多的牽扯不清。
“小寶,你很喜歡你的王爺爹嗎?”
“額,這個嘛?”小腦袋翹起,左手環胸,右手捏著下巴,做出深思的樣子,“喜不喜歡我不知道,不過,爹真的很有本事,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你小小年紀,又知道什麽?”
“我年紀雖小,可是我又不傻,爹到底好不好,我當然分的清……倒是你,娘,你怎麽就不知道討男人歡心了?”
梁君兒差點沒一個蹌踉栽倒下去,小寶這話,也太那個啥了吧?!
“你瞧瞧,人家茹夫人多會討爹歡心,同樣是女人,你怎麽也不學學……”小寶無比認真說教的模樣,好像梁君兒不是他娘,倒像他是梁君兒的爹般,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感,十足。
“這些,你都哪學的呀?”梁君兒發誓,她一向以身作則,從來沒有給兩個孩子不好的示範,可如今小寶這話說的,太不像是梁君兒教孩子的風格了。
“切,沒見過豬上樹,還沒見過豬走路啊?!”
小寶不已為然的樣子,梁君兒真心想直接暈死過去算了。
“你……”如果教育好一個孩子,還真門極深的學問,梁君兒實在覺得頭痛,“大人的事,你小朋友不要管,你最要緊的是……”
“最要緊的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要給妹妹做個好榜樣,將來要做有用的人,是不是這樣?”小寶兩眼白眼一翻,很是無奈的說出梁君兒下麵要說的話,“你這些話我耳朵都聽出老繭了,麻煩下次換個新台詞吧!”
說罷,留下無比幽怨的梁君兒,自己回房去了。
梁君兒記得,自己小時候的叛逆期,那也是上初中左右,如今小寶的年紀,也就是剛小學而已,沒理由就開始叛逆了呀?
想了半天,唯一的結論是:有什麽樣的爹,就有什麽樣的兒子,這是遺傳學上不變的定律。
……
南苑這邊,春柳很是不安的跪在地上。
“你倒是說說看,如月這丫頭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在容宣那得不寵,又在梁君兒那受了一肚子的憋屈,宛茹此刻隻想找個人好好發泄發泄。
“夫人請息怒,奴婢,奴婢一直盡心聽從夫人的安排,如月,她沒有給過奴婢什麽好處啊!”宛茹那副山雨欲來的樣子,看的春柳心裏實在忐忑難安。
“若是沒有,那你倒是說說,那丫頭什麽時候勾搭上風瑾了,怎麽沒來通報我?”
“夫人,奴婢……”春柳實在的惶恐不安,這還真的是欲加之罪,如月跟那個風先生,也認識不過幾日,至於怎麽“勾搭”上,春柳自己都沒搞清楚情況,又怎麽好回報?
“哼,你們這些個不安分的賤妮子,別妄想有天能飛上枝頭做鳳凰,麻雀永遠都是麻雀……”此時宛茹根本是蠻不講理,也不管對象是誰,反正是一通亂罵,隻要能解了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