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不愛吃蔥,也不早點說,你到底存何居心?”

蒼天啊,大地啊,風瑾要哭了,“我受了你好兒子跟好女兒的威脅,要是敢透露半句,我不但尿褲子還得尿床,換做是你,你會說嗎?”

“撲哧”,終於忍俊不禁,他笑出聲來,多日來的鬱悶,終於在聽到這句話時,稍稍紓解開,“這是你咎由自取,何故怨到本王孩兒身上?!”

“我——”他心中懊悔,真恨自己交友不慎,明明幫了他,居然還被奚落?!“你最好一直保持現在的好心情,若是她存心不讓你找到,看你如何笑的出來?!”

容宣臉上再度堆滿寒冰,手指關節因暗暗用力,而微微泛白,“以你看,她會去哪?”

“我看?”端起桌上的美酒一飲而盡,在容宣手中的杯子飛到他身上之前,趕緊閃人,“我看她不可能會讓你找到!”

冷冷的眼神斜過他的臉龐,“若是再敢逃跑,本王發誓,你後半輩子的清閑將不複存在!”

風瑾已經走到門口,因為背後容宣的這句話,也不得不折身回來,“遇人不淑,說的就是你吧?!”

不管風瑾如何奚落,容宣覺得,這件事,還是得透過他去辦。

既然他能遇到她第一次,那麽,自然也會有第二次。

且他現在早已是焦頭爛額,對於整件事情的方向,他必須得理一理,既然他方才問話的方式他不喜歡,那就換一種方式。

“這件事,你怎麽看?”這種略帶商量的語氣,終於讓風瑾不那麽抗拒。

“你已經去等了幾天,都沒見到人,那隻說明她在有防備,所以,這段時間,可以篤定,她根本不會出現!”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風瑾的思路的確別容宣清晰許多。

“以我看,你我最好消失一段時間,等一切風平浪靜,我想,她應該就會出現了!”

“你如何確定?”想對於風瑾的信誓旦旦,容宣卻顯的不那麽自信。

“燒餅唄!”想起那天吃過的燒餅,風瑾到現在都還意猶未盡,說實話,她的手藝的確不錯。

“燒餅?”容宣腦海裏頓時出現一陣蔥的味道,忍不住鼻頭一緊,好像眼前就有那味道似的。

“她既然帶著兩個孩子討生活,自然離不了賺錢做生意,她能躲起來一時,卻不能躲起來一輩子,若我猜的沒錯,等過段時間,一切平息之後,她為了生活,自然會再次出來擺攤,畢竟,她不可能讓兩個孩子餓肚子……”

容宣沉默了,眼神飄離,半晌沒說出話來。

風瑾話,再次刺痛他的心,又一陣的**。

果然,梁君兒這邊,一連歇業好幾天,光是沒收入了不說,她本身也是閑不住的人。

再來就是寶貝二人,一直吵著說家裏太悶,要出去做生意,拗不過他們,梁君兒隻能先嚐試性的觀察看看。

再次喬裝打扮,到集市上打探了幾日,一直沒有動靜,梁君兒也就放鬆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