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從此毫無瓜葛麽,不就是老死不相往來麽,不就是往日情誼過眼雲煙麽,老娘我又不是沒經曆過,有什麽大不了的。wWw!QunabEn!COm

男人麽,我身邊個個都是絕色漂亮的不像樣,沒有他又有什麽關係?

想我上官楚燁,以前都是玩完了轉身就走,什麽時候死乞白賴的纏著要男人跟著了?

一路上,我不斷的用這樣的話安慰著自己,頭也不抬,路也懶得看,隻是不斷的狂奔著,希望這涼涼的風,能吹散我心頭的酸澀,吹掉我的難受。

我知他木訥,知他倔強,卻從不知他根本不曾愛過我,我以為多少會有一點點的呢,事實證明我還是高估了自己。

一頭撞進大門,腳步不停的朝我房間奔去,我隻想冷靜,冷靜,冷靜……

“啊!”眼前一聲驚呼,是沄逸的聲音,我飛快的錯步,身體輕旋,擦著他的身體而過,落在一旁。

“沒撞著吧。”我關切的看向沄逸,他輕搖了下頭,目光投射向我的身後,微皺了下眉。

我抓上他的手,毫不在意的笑了下,“別看了,沒人,他們走了。”

鏡池一聲低呼,“怎麽會這樣?”

沄逸的手反握了下,緊了緊,我笑著對他搖搖頭,示意我很好,他眼神中藏著擔憂,卻終於沒有開口。

“咦……”長長的手指勾上我脖子掛著的花環,鏡池曖昧的笑容中剜了我一眼,“很漂亮的花環喲,什麽人送的?”

低頭看看,我倒忘記了這個,青草上還帶著清晨的露珠,花兒搖搖擺擺,手法拙劣卻有一種質樸的純,摸了摸,一時倒有些不舍。

“你不是這個也要吃醋吧?”我輕笑著扯過他的身體,在他細嫩的臉蛋上印上一個輕吻,“喜歡的話,明天我也做個小的,套上你的鳥兒,我們也跳花環舞。”

腰上的肉,被兩根手指捏著,向左擰了個圈,又向右擰了個圈,鏡池滿臉通紅,“你別顧左右而言他,草原上的規矩不是隻有給愛人才送花環的嗎?老實交代,這個是誰送給你的,是流波,莫滄溟,還是流星?”

我臉一抽,下意識的目光轉向了幽颺,他目光清淡,嘴角卻含著一絲了然。

我目光四下搜尋,奇異的抬頭,“月棲和柳呆子呢?還有流……”話到了嘴巴邊上突然打住,臉上不自在。

流星已經走了,隻是我習慣了在幽颺的身邊看到那個少年,明明心中知道他已經去了神族,卻還是會忍不住的尋找他的影子。

“月棲在裏麵,說要念經文超度往生,你先暫時別去打擾他吧,柳夢楓還在休息,我去看了數次,都在睡著。”沄逸的話讓我不住的點頭,正想開口,忽然瞄到了一旁托著下巴懶洋洋的夜。

一步一顛的蹭了過去,靠著他的胳膊,“你呢?私下幫我做了什麽?”

“沒,等你下令呢。”他長胳膊一伸,整個人從後麵圈上我的肩頭,重量全部轉嫁到我的身上掛著,“是要丐幫還是要懸賞?或者是要賣掉‘日夜雙俠’的人情,反正隻要打著這個旗號出去買消息,想巴結的人是一堆一堆的。”

我沉吟了會,幽颺的目光總是下意識在看看自己的左邊,又悄悄的挪了回來,低頭不語。

“我去寫封信給卓白衣,請她調動武林所有力量打擊‘殺手堂’,務必把那群人給我逼在老窩裏不能動彈,放話全江湖,隻要正確提供‘殺手堂’總堂所在地的人,不違武林道義,‘日夜雙俠’願意為其做三件事,老娘要報仇,也要自己親自動手!”

幽颺身體一震。

夜嘿嘿的笑了,“算你聰明,沒把我剔除在外。”

我白了他一眼,“‘日夜雙俠’永不分離,我還要問嗎?”

身上的壓力鬆開,他轉身扭了下腰,輕笑著走了,看的我兩眼直冒火,□啊!

“妖精……”我憤憤的說著,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個背影。

媚香傳來,眼前的陽光被遮擋,幽颺站在我麵前正要說話,被我手一攔,“別說什麽謝謝的話,要謝等找到‘殺手堂’挖出幕後主使再說,將來要報答人家,你也可以親自上,我不過是放了句話,許了個承諾而已。”

幽颺被我堵的一愣,我賴兮兮的擺擺手,“都忙去吧,我去看看柳呆子。”轉身啪啦啪嗒的甩著腳步而去。

我沒有當麵說遙歌失蹤的事,畢竟媚門弟子還在身邊進進出出,不能證實的事情還是留到兩個人單獨的時候再說,我想幽颺也不可能不明白,他沒有問,就是心中和我的想法一樣。

晚些時候,再找他吧。

昨天一陣忙亂,晚上又被白衣人抓去練功,我竟然沒空去探望一下柳夢楓,畢竟他是因我而傷。

站在門外,我側耳聽了聽,房間裏麵的人呼吸均勻,不是孱弱無力的氣息,讓我這才放下了一顆心。

對於柳夢楓,我一向都極少給予關注,因為他不是我的愛人,人又安靜,有時候甚至會讓我忽略他的存在,隻有要藥的時候,才會記起身邊有這麽一號人物。

想起來,一路上,承蒙他的照顧是遠遠大過我對他的照料,沄逸的身體,月棲的病,都是他在默默的調理,這傳聞中的‘天下第一妙手’儼然已經成了我的私人大夫,可他從來都沒說過一句,給飯就吃,給事就做。

他不象沄逸有著敏銳的心思,也不象鏡池會叫會鬧著爭寵,更沒有月棲那種超然脫俗人群中一站就無法挪開眼的氣質,他隻是靜靜的呆在屬於他的地方,看書,理藥。

與我們這群人而言,他是一種尷尬的存在,可是,他就象是從石縫中滲出的水,一滴一滴,慢慢的磨掉了石頭上的棱角,自成安寧。

推開門,床榻上的人影清靜的睡著,放在被外的手上還纏著一圈一圈的棉布,陷在枕頭裏的人影在黑色的發絲下,蒼白的麵容有些驚心。

我沒忘記,當他急急的想要去替別人治傷的時候,自己卻倒在我的臂彎中。

我沒忘記,一個半點武功不會的溫弱男子,隻想著如何多給我一點他的血讓我恢複,隻想著去救素昧平生的莫滄溟,理由僅僅是那個人需要他。

爛好人,我賦予他的另一個名字,那些讓人瞠目結舌的過往,那些狗血滿地的事跡,有人真的感激過他嗎?

沒有因為幫助過人而大喜,連最基本的驕傲感自豪感都沒有,他隻覺得那是應該的。

這樣的男人,活到這個年紀如此幹淨,不可謂不是一個奇跡。

他值得被人好好珍藏,好好憐惜,為什麽這麽好的一個人,居然無人慧眼識珠?

**的人一個優雅而愜意的嗬欠,細密的睫毛微顫,漆黑的雙瞳綻放他獨有的純淨和,呃,呆滯,傻傻的望著我。

“醒了啊,你睡了有十個時辰知道嗎?”俯身看著他,呆呆的樣子還殘留著未清醒的朦朧,樣子煞是可愛,“是要再休息下呢還是吃點東西?”

他眨眨眼睛,搖搖頭,嘴角一咧,手指撫上額頭,眼睛的暈眩更濃了。

這個笨蛋,睡了十個時辰,睡也睡傻了,還搖!

在他身邊坐下,我按著他的腦袋,“別搖了,告訴我哪不舒服。”

滿眼睛都是小圈圈的某人,囁嚅著,擠出兩個字,“頭昏。”

額頭溫熱,沒有熱症的現象,我順勢捏了下他的臉,“還有嗎?”

他的手撐著身體試圖坐起來,剛一用力,臉就皺到了一起,人斜斜的往床下載倒,我眼疾手快一撈,避免了他漂亮的臉蛋和地麵的親吻,也在不經意間把這滿是藥香的身體撈入了懷抱。

“你的手上都是傷,用不得力,要幹什麽我來吧。”

眼睛忽閃了下,愁苦的皺到了一起,“不,不用了。”

被人解毒救命之恩,我堂堂日俠怎麽能不報?

豪氣幹雲的捶捶胸膛,“沒事,盡管說,我幫你,是要換藥還是要吃東西?”

“都不用,我想下地。”

“不行!”我大聲的喝止他的動作,“不許動!”

被我叫的一驚,他老老實實的窩著,真的一動也不動了。

“想要什麽我去弄,你今天不準給我下床,不然打斷你的腿。”我惡聲惡氣,他乖巧的象一隻兔子,瑟縮著。

我滿意的看著他的動作,“這才乖,現在說吧,你要什麽?”

“我想出恭!”純淨的臉上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大聲的冒出他的想法。

“呃……這個……這個……”

牛皮好像吹破了,我撓撓頭,“你自己能行吧?”

“當然可以,但是你這樣是不對的……”他麵色一整,完全清醒的麵容對著我,“身為醫者,是不可以有性別男女之分,施以援手不應當顧及性別,若是性命有危,豈能如此猶豫,說不定你遲疑瞬間,人命已然不及挽救……”

我看到,兩片蒼白沒有幾分血色的唇在我麵前一張一合,一張一合,一張一合……

“你沒事了?”現在換我發傻發呆了。

“我沒事,隻是有點暈。”他想了想,“現在不是說我,是說有些時刻是不能束手束腳的,雖然我不需要你幫忙,但是如果換做他人,若是腿斷了,腰傷了,你……”

後麵的聲音沒了,不是我用手捏住了他的唇,我的手正抱著人,所以我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直接而幹脆。

吻上那兩瓣蒼白,他的氣息幹淨中帶著暖暖的味道,還有藥香縷縷,一個勁的往我鼻孔裏鑽。

他的唇,柔嫩而甜美,被我含在唇裏細細的吮著。

好像,好像在舔著一塊韌韌軟軟的糯米糕,細膩甜蜜,用力咬一下,再咬一下,清清爽爽的一直潤到心裏。

他張著唇,瞪著漆黑的眼,一臉無辜,偏生這個表情更激發了我深入的念頭。

“閉上眼。”狠狠的含糊著。

睫毛的忽閃仿佛刮起了小小的風聲,擦著我的臉頰,讓我更緊了緊手,挑開他的齒縫,勾畫著軟嫩的舌尖。

他的舌動了動,仿佛好奇般觸了下我,竟然沒有逃避沒有躲藏,而是迎了上來,與我交纏。

喜歡這樣毫無做作的姿態,喜歡這種直來直往的方式,他的回應生澀卻不掩飾好奇,探求著他想要知道神秘。

被我咬吮著,他竟也有樣學樣的吮著我,剛剛蘇醒的慵懶仿佛一顆火種,猛的點上我這濃烈的酒,隨後騰起巨大的火焰。

順勢放低他的身體,我的手指早已經輕巧的扯開鬆散的衣帶,手指插入衣襟內,溫熱的肌膚,滑膩的觸感,讓我忍不住的一路向下,他不躲閃,不抵抗,不回應,任由著我施為,隻有舌尖還在好奇的舔舔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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