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也看不透這焱鳳王子,但看似他是被情所困,心係今日同遊的一個女子。”
說到這,國師嗬嗬一笑,還意味深長地看了玖歌一眼。
他雖然年數上百,早已看透紅塵,但對於世間上的有情人,他是十分樂見其成,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是什麽女子?”赫連岸臉色微變。
昨晚派出暗衛徹查,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消失得無聲無色,恐怕是被殺了。
到底是誰殺的?暗衛已經暴露了,這幾人居然還敢繼續留在寧都遊玩?
“老臣看不透,這女子深不可測,氣度非凡,自有一股渾然的尊貴,堪比王室公主,氣勢懾人,無與倫比。”
國師神色沉重,最詭異的是這女子神秘莫測,他也無法窺探出半分。
“玖歌。”赫連岸看了看玖歌,眼裏的深意不言而喻。
“她叫寒月穹影,是閻殿的人……”無奈之下,玖歌把今天遊玩之事說了一遍。
他也想知道她更多,既然她一心隱瞞,不可能告訴他,那麽他隻能暗查,興許國師能幫到他。
赫連岸聽後,臉色有幾分不悅,怪不得玖歌一直不願意與閻殿為敵。
閻殿的手段極其殘忍,在六年前已經威脅到南旭,甚至威脅到玄天大陸。
三大帝國,甚至是光明殿都有意鏟除,但閻殿的行蹤神出鬼沒,加之六年前突然偃旗息鼓,銷聲匿跡,所以各帝國也就沒了行動。
但近兩年閻殿又卷土重來,沿著金璃公國一帶不停擴張,又臨近東越帝國,和東越的關係日漸緊張,遲早都有一戰。
六年前東越敗了,敗在輕敵,不知如今又會是怎麽樣的光景?
“不知殿下在哪裏,什麽時候認識這女子的?可知這女子是哪個宗族?”
國師沉思了一會,未曾聽過寒月這個宗族,他確實想為此女子卜一卦,即使窮盡修為也在所不惜。
“八年前在青鳴城的禁地森林遇見,有一弟弟名為寒月傾君,其餘的一概不知。”玖歌說道,心中難免有幾分挫敗。
“是當年和你一同去海域的人?”赫連岸突然厲聲問道。
當年他問了玖歌,但被玖歌搪塞過去了,他也就沒放在心上,如今這麽一提,甚感不妙。
“當年還有人去了海域?”國師臉色一變,驚道。
玖歌遲疑了一下,自知瞞不下去了,於是道:“是的,她也是去取鎮魂珠。”
“她為何要取鎮魂珠?”赫連岸越想越不妙,突然又想起玖歌多次追問禁術有沒有泄漏出去,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不知道。”玖歌毫不猶豫道,這是他和她之間的秘密。
“她接近你是為了奪鎮魂珠?”赫連岸儼然是一位嚴厲的父親。
對於玖歌,他隻扮演一個父親的角色。
“咳咳,不是,她不會再從我身上奪,並且,不是她接近我,而是我接近她。”玖歌臉色有些不自然,直言道。
對於赫連岸,他也隻是扮演兒子的角色。
“胡鬧!”赫連岸厲聲道,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之前歌兒說喜歡一個女子,他以為歌兒隻是一時興起,那女子也隻是普通的女子。
如今一聽這女子不簡單,歌兒也不像一時興起,這絕對不被允許!和歌兒攜手一生的人隻能是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