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鳳不可能和我南旭結盟,除非鳳非離死了,倒台了。”玖歌冷笑,現在鳳非離掌握著焱鳳局勢,不管鳳非離有沒有野心,必定不想和穹影為敵。

“沒有一國甘於現狀,東越如此猖狂,難道鳳非離就不怕麽?”風行不解問道,他也頗為佩服鳳非離,從一個不受寵的落魄王子,到如今的萬人之上,其手段和野心可見一斑。

“鳳非離和閻殿的關係不錯。”玖歌輕飄飄地拋出一句話,瞬間讓眾人變了臉色。

“是和那個女子有關?”赫連岸沉聲問道,之前聽國師說過鳳非離對那女子好像很不一般。

玖歌不語,不知是不想解釋,還是不知道。

“王叔,您有何看法?”赫連岸見赫連天既沒反對,也沒支持,他反而有些猜不透。

“嗬嗬,都是你們年輕一輩的事情,我隻是來旁聽,你們愛怎麽就怎麽辦,我幫不了什麽忙。”赫連天嗬嗬一笑。

沉默了一會,赫連岸看了看風行:“風行,你說。”

“是,陛下,以微臣之間,如果殿下所言屬實,我南旭和閻殿結盟也未嚐不是好事,萬一焱鳳和閻殿結盟了,後果更不堪設想。”

風行分析道,其實他是存了惻隱之心,殿下希望和閻殿結盟,他何不順水推舟,反正他相信殿下的選擇。

…………

北燕,行宮。

西隅閣。依舊冷清,前院的梅花移植成功,開得極盛。

傾君不請自來,毫不客氣地坐到椅子上。

青嵐劍眉輕蹙,這人怎麽又來了?

“看來你過得不錯?”傾君似笑非笑地看了青嵐一眼,幾天不見,風采更勝。

青嵐不語,每天服用大量的上好丹藥,他身上的傷基本好了,經脈有所修複,幻力也隨之而來,已經能勉強使出幻術。

對此,他是十分高興,還有一絲感激,但他知道治好傷之後的結果,所以那一絲感激立刻變成了厭惡。

傾君臉色微變,見青嵐不慌不忙,難道青嵐已經見過她了?

“你見過閻殿尊主沒有?”

“沒有。”青嵐心中一驚,他倒希望永遠都不要見到。

“你想見她麽?”傾君勾唇一笑,還好沒有。

“不想。”青嵐毫不猶豫地說道,眼底有一絲抗拒和厭惡。

“對了,最近彩衣找了什麽人調.教你?”傾君陰冷地逼視著青嵐,那天她說的話他可沒忘記。

青嵐的臉色霎時青紅交錯,眼睛裏溢出了怒火,手背上青筋暴露,仿佛受了多大的屈辱。

傾君見此,臉色甚至比青嵐更難看,狹長的眼睛裏還多了一絲陰狠。

“閻殿尊主是男是女?”青嵐忽然冷冷地問道。

“為何如此問?你不是知道麽?”傾君挑眉,外界一直都以為她是男的,難道青嵐發現了什麽?還是彩衣告訴青嵐?

“我本來不知,但現在知道了。”青嵐冷聲道,因為所謂的調.教,不僅是禮儀,還有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所以可以肯定,彩衣口中那位所謂的尊主是女的。

雖然這人從沒說過閻殿尊主是男還是女,但似乎一直在誤導他。

之後他問了彩衣,彩衣告誡他不要惹這人,這人是尊主的弟弟,寒月傾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