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焱鳳和東越的曆史不再重演,我也許就不必來這裏。”巫愁眉緊鎖,因為沒有理由來這裏。
“什麽意思?”傾君眉頭一挑,有一絲疑色。
“你不必理會,我隻希望現世安穩,她不再執著過去。”巫看了看遠處的宮殿,決然離開。
“慢著,你怎麽知道?”傾君立刻攔住巫,冷聲逼問。
“機緣巧合。”巫故弄玄虛,南旭國君和王後拿著畫像親自問他,他想不知道都難。當然,他沒有說出來,因為這樣才可以掌握傾君的把柄。
“還有誰知道?”傾君低聲問道,語氣好多了。
“難道你要把知道的人都殺了?”巫忽然笑得一臉狡詐。
“起碼我殺不了你,不是麽?”傾君有幾分咬牙切齒。
“本座可沒忘記在南旭地宮的時候,你對本座趕盡殺絕。”巫冷哼,傾君絕對比赫連玖歌更狠,就像伺機反咬的毒蛇。
“別忘了,她若不是被困南旭地宮,或許會去紫鳳城,或許鳳非離就不會死,難道那時你還想留下她?”傾君層層質問。
巫無言以對,幸虧當時他攔不住她,不然今日見麵可能是仇人,那麽穹影會向南旭報複麽?
“鳳非離到底是誰殺?”雖然所有矛頭都指向東越,但他隱隱覺得不是那麽簡單。
“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傾君提出條件。
“告訴你又何妨,你的畫像落入了南旭國君之手,不過他暫時還沒確定是不是你。”巫直言。
言下之意是,是與否,全憑他一句話。
“怎麽會有畫像?!”傾君臉色一變,不可能!沒有人會知道!不可能認得出他!
“聽聞是赫連天送去的畫像。”巫沒有隱瞞,他相信南旭國君很快就會追查過來,穹影會不會讓傾君離開?
“又是赫連天?也不妨告訴你,鳳非離並不是東越帝國的人所殺,這一切都是南旭赫連天策劃的,若你和鳳非離是故友,你是不是該為他報仇?”傾君似笑非笑道,他第一個要赫連天死!
巫沒有多大的震驚,能殺鳳非離的,不外乎就幾撥人,一是鳳氏一族內部謀反,但也不會笨到在國難當前造反;二是‘證據確鑿’的東越夏侯族的毒手;三是無聲無色的南旭赫連族。
最後,巫和光明殿的人離開了行宮。
此時,已經暮色四合。
傾君連地上的劍也不撿了,直往西邊的宮殿去。
“少主,不知有何事?”彩衣攔住了傾君,規規矩矩地垂首詢問,沒有一絲怠慢。
“她在哪裏?”傾君的目光像冰錐一樣直逼彩衣,冷聲問道。
“尊主在寢宮。”彩衣回道。
“夜宸也在?”傾君神色陰沉。
彩衣有些為難,猶豫了一瞬,點頭答道:“是。”
傾君的目光變得陰鬱,語氣也變得陰森:“她見夜宸有何事?”
“大概沒什麽事情,尊主隻讓屬下傳膳。”她也不知道什麽事,但尊主召見夜宸也很平常,並沒有什麽值得驚訝的。
傾君探究地看了彩衣一眼,量她也不敢說謊:“那你下去吧。”
“是。”彩衣連忙走了。
傾君回到自己的寢宮,一心策劃如何封住巫的嘴巴,扼殺一切威脅他的存在。
忽然見絳雪剛直地站在門側,不可否認,絳雪十分盡職盡責。
“最近尊主可有問起我的事情?”
“尊主從不問起少主您的事情。”絳雪就像赤膽忠心的下屬,回道。
傾君怒意橫生,言下之意是從不關心他了?
…………夜宸也在?”傾君神色陰沉。
彩衣有些為難,猶豫了一瞬,點頭答道:“是。”
傾君的目光變得陰鬱,語氣也變得陰森:“她見夜宸有何事?”
“大概沒什麽事情,尊主隻讓屬下傳膳。”她也不知道什麽事,但尊主召見夜宸也很平常,並沒有什麽值得驚訝的。
傾君探究地看了彩衣一眼,量她也不敢說謊:“那你下去吧。”
“是。”彩衣連忙走了。
傾君回到自己的寢宮,一心策劃如何封住巫的嘴巴,扼殺一切威脅他的存在。
忽然見絳雪剛直地站在門側,不可否認,絳雪十分盡職盡責。
“最近尊主可有問起我的事情?”
“尊主從不問起少主您的事情。”絳雪就像赤膽忠心的下屬,回道。
傾君怒意橫生,言下之意是從不關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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