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問我說。”夜宸實在想不出說什麽,又擔心說得太無趣。

“也好。”穹影也不為難他,想了想便說道:“以前我讓你回堡壘麵壁思過,你真的思過了?”

“是。”夜宸答得斬釘截鐵。

“那你是怎麽思過?”穹影好奇,他是怎麽反思?心甘情願還是不滿她的懲罰?

夜宸被問得滿腹疑惑,但還是如實說道:“在山洞裏。”

“山洞?”穹影也疑惑了。

“在北麵第二座山峰的山洞。”夜宸想她一定沒去過,於是說得更詳細。

“在那裏做什麽?”穹影更好奇了,即使是修煉也不必非要去山洞。

“麵壁思過。”夜宸認真地答道。

“麵壁思過?嗬嗬。”穹影一愣,隨即不由得大笑起來。

他該不會是天天去山洞裏麵對山壁?

她的意思不過是讓他留在堡壘裏,不許離開堡壘,堡壘裏四麵都是山峰,哪一麵都是壁。

夜宸不知道她在笑什麽,但她的笑聲在他耳邊縈繞,讓他心醉神迷。

“你是如何麵壁思過?”穹影顯然不會放過這個捉弄他的機會。

“……在石**盤腿而坐,早午晚麵壁兩個時辰,不到期限不能離開山峰。”夜宸有些不好意思,她問這個做什麽?

“嗬嗬,誰說是這樣麵壁思過?”穹影又大笑起來。

“……是刑房裏其中的一條刑罰。”刑房裏最輕的懲罰,他是殿裏第一個被懲罰麵壁思過的人,迄今為止也是唯一的一個。

“誰規定的?”她可從來都不知道有這麽一條刑罰。

“呃?不知道。”他以為是她定下的規定,難道不是?那麽她所謂的麵壁思過不是這個意思?

想到此,夜宸連撞牆的心都有了,難道一直以來他都會錯意?

“以後我不罰你麵壁思過。”穹影的手從他的後頸移開,一直滑落到他後背上。

夜宸的心跳隨著她的手而跌宕起伏,久久不能平複。

“夜宸,你想睡了沒有?”穹影問道。

“還沒有。”夜宸閉著眼睛,卻半點睡意都沒有。

“若你困了就告訴我,但暫時不能睜開眼睛。”

“是。”夜宸點頭,唇角有一抹柔和笑意。

穹影伸出手,幻化出一滴水珠,把唯一的燭光熄滅了。

樓閣陷入的漆黑中,沒有一點光亮,隻剩相擁二人的說話聲。

…………

次日,清晨,迎來陽光明媚的一天。

近來閉門不出的秋桐,今早踏出了院子,一身素青色的正裝,神色凝重,還有幾分局促不安。

無心見秋桐去的方向是議殿,無心眉頭一緊,秋桐怎麽會去議殿?除非……

“秋桐,去哪裏?”無心上前攔路,她向來都直言直語,也可以理解為高傲,傲得不屑於拐彎抹角。

“主人召見。”秋桐看了無心一眼,也無需隱瞞。

“有何事?”無心臉色微變。

“不知。”秋桐無意理會無心,繞道速速往議殿去。

無心眼中閃過疑色,主人已經很久沒有召見秋桐,今天怎麽會突然召見秋桐?

“無心小姐,大事不妙!”醫士失態地衝來大叫。

“何事?”無心目光冷冽地看著醫士。

“是、是南宮殿下的傷勢惡化了。”醫士嚇得不輕,立刻低頭回道。

“這也叫大事?!”無心冷哼一聲,揮袖而去。

醫士連忙跟上,想必這位無心小姐會有法子,但為何遲遲不使出來?

“秋桐,去哪裏?”無心上前攔路,她向來都直言直語,也可以理解為高傲,傲得不屑於拐彎抹角。

“主人召見。”秋桐看了無心一眼,也無需隱瞞。

“有何事?”無心臉色微變。

“不知。”秋桐無意理會無心,繞道速速往議殿去。

無心眼中閃過疑色,主人已經很久沒有召見秋桐,今天怎麽會突然召見秋桐?

“無心小姐,大事不妙!”醫士失態地衝來大叫。

“何事?”無心目光冷冽地看著醫士。

“是、是南宮殿下的傷勢惡化了。”醫士嚇得不輕,立刻低頭回道。

“這也叫大事?!”無心冷哼一聲,揮袖而去。

醫士連忙跟上,想必這位無心小姐會有法子,但為何遲遲不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