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掌櫃的,我不想再看到他們任何一人。/b/”
“唉呀媽呀,我的老祖宗啊,這怎麽舍得呢?小女年紀尚小,有眼不識泰山,貴人您就莫要見怪了,這間客棧是祖上留下來的基業,賣不得,不賣啊。”掌櫃的一聽,立刻慌了神,哭爹喊娘的求救。
“主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可擎說。
耶律梓韓漠然的看了江舞嬅一眼,不發一言的朝著二樓房間走去,留下一班不知所措的人。
“今晚好好你就在外頭紮馬步,順道背一背軍規,若有再犯,本將可不管你爹是何許人。”李可擎鬆了一口氣,回頭對剛剛士兵說道。
我偷偷的竊笑了一下,笑的是我的推敲能力還不錯,拚爹的時代原來不止是在二十一世紀才存在的。孰料我的這一笑倒是把江舞嬅給惹怒了,她怒氣衝衝的看著我,粉嫩的小臉因為生氣而漸漸漲紅,“如果不是你,那個士兵就不會受罰,本來就是你的問題延誤了路程,他不過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可卻落得如此嚴重懲罰,你還笑得出來,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女人?”
我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我的性別,最後不是很肯定的回答道:“應該是吧。”
再說了,是我延誤了路程,可若不是那士兵上下不分自己往槍口上撞,也不會在刮大風的天還要守門紮馬步,怎不見得李可擎閑來無事讓別人去,我可不像現代小說中的二十四孝女主,竟把責任往自個身上撈。
“哎呀,嬅兒,你是不是想要爹這副老骨頭陪著你風餐露宿的呢才滿意?這貴人,你得罪不起的。”掌櫃的哭喪著臉,就差沒有掉眼淚來拉住江舞嬅。
“爹啊,你不能這麽怕事的,就是因為你老是這樣,才會助長這些人的氣焰,我才不信他真的能對我們怎麽樣,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李可擎聽到這話,譏諷的笑了笑,站了起來,有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江舞嬅剛剛還一臉強勢,此時也不免因為那氣勢而小退一步,杏眼強裝鎮定直瞪李可擎。“怎麽?”
李可擎唇角微揚,優雅的眼神中卻可以讓人感受出無比的輕蔑,“能怎麽?你是誰?隻是奉勸你,不要做一個不孝女。”
“你……”江舞嬅食指尖尖的指向李可擎,半天說不上一句話,隻有那稍微顫抖的手體現出她現在的氣憤。
“謝謝這位爺了,嬅兒,就當是爹求你了,你快點回到你的房間裏去。”
“爹……”
“快點。”
見掌櫃的態度硬朗了下來,江舞嬅咬了咬嘴唇,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滿臉委屈難過的跑向後院。
掌櫃的朝著我們作揖道歉半天,才緊跟著她的身後過去。
冷冽的夜風呼呼的狂嘯,窗外的樹枝也被打得吱吱作響,仿佛下一刻,這些樹木就會被人連根拔起一樣。
風刮得嘴巴微微的有些幹燥,加之上午的事件沒多少東西下肚,肚子很不客氣的叫了一聲。隨手從床頭拿了一件披風就到了身上,便下樓至廚房覓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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