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勢將他帶到了飯桌,將幾道小菜擺了出來。

也不是什麽稀奇的東西,不過就是幾道我們之前在駱那國難得吃到的清粥小菜和一壺酒。

那個時候在駱那國吃到這麽一頓,我還特感動,還被他取笑我傻,但是我記得,那天他笑得很開心。

看到這幾道菜,耶律梓韓像是一怔,隨後卻沒有發出我想象中的質問或疑惑,很自然的就接過我遞給他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又倒上一杯,依舊是一飲而盡,這麽猛的喝法實在和我計劃中的局麵相差太大,搞得我都猶豫著要不要繼續為他倒滿。

誰料他一把強過酒壺,直接就對著嘴喝,雖說這樣豪氣幹雲的喝法看著就讓女人沉迷,可隱約散發出來的猶豫氣息卻將我緊緊籠罩。

這樣發愁的他我似乎一時間忘了怎麽應對,犯賤的去搶過他的酒杯,為他布菜。

“皇上您辛苦了一天,還是吃點清淡的東西墊下肚子,這樣喝法,對身體不好。”

“沒事,十萬大軍就在朕的麵前,朕都沒有怕過,這點小酒,朕還是可以應付。”

說著,他又搶過酒壺仰頭喝了起來。

“皇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全然忘了我今天來的計劃,居然鬼使神差的關心起他來。

耶律梓韓抬起頭,湊近了我,帶著酒氣的氣息撲麵而來,看著他漸漸變紅的臉頰,我莫名的心慌,想不到扁濟世給的藥居然藥效這麽快。

“你今天,好美。”

耶律梓韓掃掉了桌上的兩盤小菜,直接將我壓倒在飯桌上。

聽到了聲響的侍衛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到了這樣一個場景,愣在了原地,耶律梓韓奮力的將手中的酒瓶砸了過去,怒吼道:

“滾出去,都給朕滾出去。”

“皇上……”

眼前的耶律梓韓已經被藥物迷失了理性,從他通紅的眼中,我隻看到了情/欲。

他俯身朝我吻了下來,一邊吻,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朕都知道的,可是朕願意。”

一時間我沒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而未等我有機會細想,他的手已經朝我身上□□,所到之處,必定將我的衣物掠盡。

今天這身衣服雖然美觀,可穿起來也較為繁瑣,耶律梓韓就像一匹餓狼,連解開它的耐心都沒有,遇到解不掉的地方,直接撕掉。

甚至有在撕的時候不小心帶到我的肉,疼得我直叫,他卻置若罔聞,依舊埋頭苦幹,像是一個任務像是憤怒的發泄,我拚盡全力也無法阻止他的侵入。

下身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咬著牙睜大眼睛看著房梁,感受著他肆意地律動,忽地送了一口氣,慢慢的慢慢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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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醒了。”

拖著酸痛的下體坐直了身子,甜雅端著一碗濃黑的東西站在我的麵前,因為離我比較近的關係那碗濃黑的東西發出陣陣讓我厭惡的臭味。趕忙掩住鼻息,厭惡的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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