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因為有功夫的底子,身子比別的女子硬朗,當然,也因此,她似乎不是很好懷孕。”

“賤、人!”

焦子喬拍案而起,怒氣衝衝,怨毒的話咬牙切齒的從齒縫裏蹦出。

“也就是說,安樂的孩子是一個犧牲品,她博取可憐的犧牲品。這個女人,好狠毒啊。”

“你信報應嗎?”

“不信,我信有懲惡揚善的人。”

“我也是。”

我和焦子喬會心一笑,我提議說:

“既然是這樣,我們要不要喝一杯慶祝一下?”

“你已經有計劃了?”

“你還記得秋姿妏嗎?”

“當然記得,那個持才傲物又被煙黎一直打擊得不能翻身的人,上次葉充容的事情不就是她告訴你的。”

“就是她,她是一個有才華的人,又對煙黎百般不滿,如果說,這次讓她有機會對付煙黎,你覺得她會怎麽樣?”

焦子喬認真的思考了一番。

“這個女人我見過一麵,當時剛好是再懲戒下人,夠狠夠絕,而且那下人不過隻是忤逆了她的意思而已,這煙黎這麽打壓他,怨氣一定積攢很深,恐怕是——斬草除根。”

“所以,我們應該慶祝的,對吧?”

“當然。”

焦子喬由方才的死屍臉轉變成笑容滿麵,喚來宮人送上了上等美酒,我們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喝掉了三大壇子。

等郭青雲來提醒我要回寢宮的時候,我老早合成一灘爛泥,走哪跌哪了。

人家都說寧願抱兩百斤的大米也不要抱一個一百斤的醉漢,這話現在用在甜雅和郭青雲的身上估計再貼切不過。

雖然“逍遙殿”和焦子喬的行宮挨得很近,可就這把我領回家的工程著實是為難到他們了。

走三步就跌倒,最後索性賴在地上耍無賴不肯走,大聲吆喝著說:

“我不要回去,子喬,來,我們繼續喝,喝——哈哈哈,太開心了。”

“真有那麽開心?”

什麽時候郭青雲敢這麽對我說話了?

我眯著眼睛,細細看著眼前的“郭青雲”一臉沉重。

“你小孩子不懂,什麽是開心,開心是自己對自己的承諾。”

“走,我帶你回寢宮。”

“我不想回去,我討厭那個又大又冰冷的鐵牢籠,我討厭每天晚上都隻有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太大了,我很恐懼。不回去,打死都不回去。”

不想讓“郭青雲”把我帶回去,我跌跌撞撞的站了起身,找了半天也沒瞧見甜雅的身影,這丫頭,越來越不靠譜了。

算了,反正我也沒指望讓她陪。

憑著僅存的意識,走著貓步,跌跌撞撞朝著禦花園的方向走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要去禦花園。

也許是哪裏的綠化做得比較好,現在的我需要多點新鮮的空氣吧。

“郭青雲”也不急著把我送回去,就緊緊的跟在我身後,直到我到了禦花園,他也一點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有些不耐煩的說:

“本宮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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