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康文一笑,將紙張揉成紙團,塞進嘴裏吞進肚子裏,輕巧笑道:“嘉妃娘娘,咱家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麽。\\”
“你……”
我頓時氣結,那團紙團卻早已被他吞進肚子裏,死無對證,要再對付煙黎又得等到耶律梓韓回來。
耶律梓韓剛剛是所有的人都把他架在台子上下不來,又是在氣頭上,指不定那內容還能恨絕一點。
等他打完戰一回來,一個高興,煙黎再一個哭泣要對付她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可惡!
“啪!”
一聲脆響,平妃的手直接往明康文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狗奴才!”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這次打人的卻是剛剛耶律梓韓在的時候還奄奄一息的煙黎。
煙黎本是習武之人,眼下又不用再偽裝,力度之大,一個巴掌竟將平妃打趴在地。
一隻腳更是毫不留情的踩下平妃正撐著地麵要站起來的手,狠狠的將腳旋了一圈。
“就算是狗奴才,也輪不到你教訓,莫要忘了,本宮依舊是這後宮之主,豈容你這賤人在此放肆。”
冷哼一聲,對著平妃的肚子一踢,平妃在原地滾了個圈。
“不過,看在你們剛剛合力留了斯依一命的份上,今天本宮不會對你們怎麽樣,安分的最好好自為之,不安分的,就不要怪本宮翻臉無情了。明康文,我們走!”
“可惡!可惡!”
一回到“逍遙殿”積攢的怒火便再也克製不住,隻能將這些怨氣發泄到了砸東西上。
很快,上好花瓶,碧玉擺設統統難逃厄運,我卻依舊意猶未盡。
“娘娘,您小心傷到自己。”
甜雅奮不顧身地撲到我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困住我。
我正在氣頭上,就如同一匹脫韁了的野馬,甜雅又怎麽能夠攔得住我,我一個用力,她就被推倒在地上。
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席卷而來,這才把我拉回了現實。
“甜雅,你沒事吧?”
這話問得有點多餘,甜雅的小腿不斷的流出鮮血,哭得十分淒慘。
一邊哭,一邊用著讓人心疼的聲音說:
“娘娘,你不要生氣了,會傷到自己。”
“好好好,我不生氣,扁濟世,你還站在一邊愣著幹嘛,快點幫甜雅止血啊。”
我的手捂在甜雅的腿上,才沒一會,手上就沾滿了血跡。
扁濟世無奈的搖搖頭,將一張被我推倒的椅子扶正,把甜雅扶著坐到位子上,無奈的說:
“不是跟你說讓娘娘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了,你非要衝上來,隻會火上澆油,活該。”
說到“活該”二字,扁濟世的手快速的將甜雅腿部的布料撕掉,露出一條白嫩白嫩的小腿,上麵插著一塊碎瓷片。
難怪甜雅哭得那麽淒涼,那一塊碎瓷片足足插進了一半,看著都覺得疼,甜雅啊,我真對不起你。
“表哥,我受傷無所謂,娘娘是千金之軀。”
甜雅嘟著嘴抱怨□□。
而且找出了千百個理由,說她受傷是有多麽的值得,扁濟世也不打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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