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唰的一聲銳響,一不明物體穿透了緊閉的宮殿大門,一下子打在煙黎的手上,力道之足,痛得煙黎連劍都拿不穩,我手中的紫色團體也在那同一時刻朝著煙黎打出。\\

這一攻擊,比煙黎給我的那一掌威力還要大出十倍,煙黎被外力震懾,猛地飛出。

若不是背後一麵牆壁擋著,也不知道會飛出多遠。

煙黎的身子隨著牆壁慢慢下滑,一張臉籠罩著紫色的光線,震驚的眼神空洞無焦距的望著前方,說不出一句話。

我也因拚盡全力發出紫球加之煙黎先前的一掌,體力不支伏在地上。

宮殿大門發出被撞開的巨響,有一道男聲呼喊著“晚晴,晚晴”,將我從地上抱起,抱著我一路狂奔。

我拚了命想睜眼看看是不是耶律梓韓回來了,是不是耶律梓韓怕我有危險回來救我。

無論怎麽努力我能看到的隻是一半的側臉,耳畔聽到有人不斷的在說:“快找扁濟世,快!”

***我是邪惡滴分割線*****

淺酒欲邀誰勸,深情惟願君知。

我這樣泣血的哀婉淒歎,可否托風傳到那個有你的天堂。

托風告訴你,我願如瀑的鬢雲斜插一枝淡雅的蘭花,在你給我的風情裏,靜靜等你。

我昏迷了整整一個月,醒來之後看到的局麵就仿佛像是做了一場夢,那麽的不真實,不真實的可怕。

我又為自己斟滿一杯酒,正欲喝下去,甜雅按住我的手。

“娘娘,您身體剛剛好點,不要喝這麽多酒了。”

“甜雅,南蠻那邊的戰事如何?”

“這……”

“連你也要隱瞞我?”

“李將軍和表哥都說不讓你知道這些事情,娘娘您就不要再逼問奴婢了。”

甜雅十分為難,不敢直視於我。

要是能從甜雅嘴裏能夠得到點什麽,那我也不用再這裏借酒澆愁了。

罷了罷了,話鋒一轉。

“你和你表哥是什麽時候跟李可擎走為一路的?”

那天救我的人是李可擎,若是說他為了耶律梓韓保住我的話也在情理之中。

但現在的情況確實我身邊的侍衛太監全被換走。

除了一個什麽都不願意說的甜雅和那個每天按例來給我複診一次的扁濟世,我什麽人都見不到。

想要出去走一走也備受約束,其他宮殿也是守衛森嚴,後宮那些平時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宮妃一個個都跟憑空消失了一般。

直覺告訴我,這裏麵一定有什麽問題。

“娘娘你那天趕我和表哥走,表哥其實隻是把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自己就折回頭找你了。

本來我也想跟的,但是腿上有傷表哥說我隻會連累他救你,所以我就一直養傷等你們回來。

聽表哥說好像是他回來找你的時候李將軍就抱著你到處找他,那個時候你身受重傷。

後來的事情就是表哥等我腿傷好了接我過來照顧你,直到你蘇醒,其他的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甜雅,我想要去找一找焦子喬,你幫我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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