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麽怕死,難道不知道我比李可擎更有本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嗎?”

飛刀說的沒錯,別人之所以能威脅你,不過就是因為你的心還不夠狠。

“**。穢。宮闈,通敵賣國,你這賤。人就算割下頭顱,掛在城門口□□都不為過。”

胖大臣開始煽動大眾情緒。

“諸位大臣們,你們說是與不是?”

“是啊是啊。”

“想不到嘉妃娘娘是這樣子的。”

“哎,我的夫人還在李可擎手中,這下如何是好?”

“都是那dang婦害的。”

“是啊是啊,一定要讓她填命!”

!!!

司徒泉和飛刀再一次將我護住。

司徒泉依舊一張玩世不恭的臉。

“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什麽叫過河拆橋了。”

“世態炎涼,莫說是我,就算是司空複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那群大臣也不見得有幾個忠心的。”

反唇相譏司徒泉。

“嘉妃,你是自己自行了斷,還是讓我們動手。”

一個看上去輩分比較高的老臣子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父親,這怎麽可以。”

平妃驚呼出聲。

“嘉妃妹妹也是為了皇上的河山才出此下策,亂臣賊子的話又豈可就這麽輕信她與之有染。”

平妃一句話,輕輕鬆鬆推翻了剛剛說我是耶律梓韓的身份,一切不過是為社稷大局。

一句話,也把我的重點問題推向了不守婦道。

這個女人,一再的讓我驚歎,什麽時候該取舍,她跟明鏡似的。

“後宮不得幹政,今天你這樣的行為是為了社稷,皇上回來也會體諒,現在,你退下。”

平妃的父親端出一副慈父的模樣,嚴苛的“責備”了平妃幾句。

平妃“孝女”般的退到一邊,無聲的表明立場。

司徒泉護著我說:

“丫頭,這些人真惡心。跟我回宥本國,餓不死你。”

“不行,耶律梓韓沒有回來之前,我哪都不會去,就算把這些人統統都殺了,我也不介意。”

飛刀剛剛直接用真實的例子教會了我一個辦法。

我還沒從李可擎死亡的惆悵中恢複過來,就已經不得不用一雙凶狠的目光將殿上所有的人掃視一遍。

咯咯笑道:

“你們真是可笑啊,家國家國,自己的家都沒顧好,居然敢批鬥起過啦?”

我站到了平妃父親的麵前。

“我,**。亂宮闈?通。敵。賣。國?敢問是誰在李可擎要謀權篡位的時候第一個走出來?”

要把腳步挪到了胖大臣的麵前。

“我的人是賤。人?我的手下是賤。人?那你算什麽呢?禽獸。?哦不不,你穿著衣服呢,是衣。冠。禽。獸吧?不然怎麽會臉皮厚到這種程度?”

“還有你們!”

手指劃過左右兩排人。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而你們,有的為了功名利祿,有的是貪生怕死,有的是有把柄在他人手中。”

頓了頓,補充說:

“你們有人質在李可擎的手中的,我可以理解你們的情非得已。”

“不論什麽原因,你們都選擇了跟隨李可擎,那你們這裏,有哪一個人,有資格,有權利說我是通敵賣國?而你們,哪一個不是通敵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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