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形的傷口因為沒有及時得到最好的治療而有一度的潰爛,現在明顯好了很多,還是有些深部的地方泛著粉紅色的肉外翻。
抱住他的時候,我都盡量避免碰到這個地方。
“留著它一輩子,這是你奮不顧身來找我的見證,安樂,這是你愛我的證據。”
耶律梓韓喘著粗氣。
是啊,以後看到這個傷口,他都會想到我作為一個女人不顧一切衝到前線。
可我會想到什麽呢?
我會想到我不顧一切的行為到了最後都成為一個笑話。
我以為我腦子很聰明所做的事情似乎全部都隻是在他掌控之中。
耶律梓韓或深或淺的挑。逗讓我無力招架,他的巨。大炙熱的頂在我最私/密的地方,隻是在出口處不斷的磨著,隻是磨著。
“梓韓,不要……”
被磨得酥。麻難耐,好艱難才從齒縫擠出這麽一句話,羞紅了臉。
“安樂,安樂,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耶律梓韓啞著嗓子,咬掉了我身上最後的一層衣服防護。
“說,說你要我。”
這種曖。昧丟人的姿。勢,這種充滿濃鬱欲。望的氣息,我應該極力抗拒,可是身下的炙熱和潮濕令我理智盡失。
“梓韓,愛我。好好的愛我。”
我在他的身下直白的懇求。
接受到了我的邀請,耶律梓韓的蓄勢待發再也按耐不住,身子用力向前一/挺,我的下。身瞬間被飽滿的填充。
他的巨。大似乎在我體內越發大了,撐得我滿滿當當,指尖無力的抓撓著他的後背,低。吟出聲。
耶律梓韓左手捏住了我左邊的玉。峰,右邊也被他含在口中,剩下不停的律。動,身上不停的揉捏,吸。允。
三個位置而來的感覺,讓我不知道到底哪裏,才是最真切的體會到他的占,有,隻是在他的剩下蜿蜒繾。綣。
這一刻,隻有我和他。
隻有耶律梓韓和梁安樂!
他的體力很好,整整一個小時,才在我的體內/射/了,帶著我共赴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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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搖曳,睡得迷迷糊糊之間,我習慣伸手摸了摸我隔壁的位置,豈料撲了個空。
睜開眼睛確認到身邊沒有人存在,心裏某一個位置好像是缺了一塊,就好像在斷橋的時候我感覺我就要失去他一樣。
匆匆忙的下了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連鞋子都沒有穿,踏著快入冬了冰冷的地方跑出主殿。
還好,他在!
伏在案幾批閱奏折的他看到我這麽出來,忙放下手中的毛筆,走到我麵前,將我打橫抱起。
抱著我走至暖塌,我以為他回將我放下。
而他沒有,自己坐上了軟榻,我一直在他的懷中。
“怎麽不多睡一會?”
“我以為你又不見了。”
我如實的說。
太多次了,每一次在我得到他的時候,也就意味著我真正失去他的時刻不願了。
每一次都是如此,不得不讓我有條件反射的恐懼。
“傻瓜,朕看你睡得太熟了,就沒讓宮女進去收拾打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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