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也許你的昨天也是痛的,但是我想比起我的江山被人一鍋端,我也不至於傷痛比你少,我都能走出來了,

你有一個深愛你的人,你更不應該糾結在過去的苦痛之中,我看得出來,你很痛苦,他也很痛苦。”

我聞言,深深皺眉,心下暗忖,原來我自認為隱藏得很好,在旁觀者清的世界裏早就被看透了。

“子喬,我會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

那日跟耶律梓韓要求自己的宮殿未遂後,剛好焦子喬也回來了,住下了臨時安排好的一座新宮殿。

我就死皮賴臉的跟她擠了一張床,死活也不肯回去。

也不知道耶律梓韓是真的忙於政事,還是想要給我空間,這三天來也沒有來找我。

焦子喬怕是看不下去我們一直,這麽將愛情當成躲貓貓遊戲,出言相勸。

“對了安樂,我好像在皇宮裏看到了那個人。”

“那個人?是給你蜜餞的那個人嗎?”

“是的,但是那個時候我還小,我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他。”

“你遇到他的時候是在遇到我之前的五年,也就是說現在也時隔六年多,你這丫頭還真是早熟。”

打趣焦子喬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等等,這皇宮之中除了耶律梓韓其他的都是太監啊!

就算是那些偶爾進宮的糟老頭大臣別說你遇不到,就算遇到了那年齡也對不上號,你別嚇我……

如果真的是太監,他給不了你幸福的啊!”

“梁—安—樂!”

焦子喬又羞又惱。

“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啊。”

“難道是扁濟世?”

我自言自語的猜測。

“也不對啊,如果是他,你不可能等到現在才發現。”

“你不要再猜了,我也很好奇他的身份,可那天就是匆匆一眼,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我都一度以為是幻覺,但是哪感覺太真實了。”

我嗤之以鼻。

“你的緩過神估計需要個把時辰過去了。”

“沒有那麽多啦,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應該有。”

焦子喬很誠實的回答。

一炷香!!!

尼瑪等你反應過來,人家要真不是太監,要跟別的女人生孩子都綽綽有餘了!

“你確定不是太監?”

我又問了一遍。

“真不是,太監哪裏能穿那麽華麗的衣服。”

“這就難辦了,你也沒有留下他個什麽姓名電話聯係方式,我就算要幫你掘地三尺的找也不容易。

你畫畫的技術又垃圾到了極點,靠你的丹青來找人的話更是難上加難,哎哎哎。”

“梁安樂,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都焦慮死了,你倒是有空用一堆我聽不懂的怪話來打趣我,以後你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千萬別來求我!”

焦子喬焦急跺腳。

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特別是找到初戀的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真是逗不得。

“好了好了,焦子喬有難,還是情劫,梁安樂怎麽會袖手旁觀呢。正好這幾天我在為我朋友籌備一個踐行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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