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好的想一想。\\今天,你回耶律梓韓那裏去吧。”

說話間,我已經被焦子喬推出了宮殿,她把自己反鎖住。

我敲了幾下門,徒勞,隻好灰溜溜的離開。

做寵妃做到我這個窩囊的程度我也算是服了自己了。

耶律梓韓突然一個傲嬌,讓我去焦子喬那裏住。

焦子喬一個為情所困,讓我去耶律梓韓那裏住。

他妹的皇宮這麽多的空房子,居然就沒有我的容身之所!!!

罵罵咧咧了一路,發泄的踢著腳下的石頭,心中怨念極深。

腳下的力道也比往常的大,前腳才踢了出去,就聽到一聲熟悉的慘叫,追溯而去。

司徒泉正抱著自己的左腳,在原地又蹦又跳,額頭爆出的青筋在足以說明我這個罪魁禍首傷人不輕。

“司徒泉……”

我滿臉歉疚。

“丫頭,我發現了,隻要碰上你,我準沒好事,別告訴我大半夜的在皇宮轉悠,你又是無家可歸了!”

司徒泉咬著牙,忍著要把我分筋錯骨的衝動挖苦道。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是啊,我正想去看看耶律梓韓肯不肯收留我呢。”

“……”

司徒泉直接倒塌,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敲。

“當妃子當到你這種沒有宮殿住的,我司徒某人還真是第一次看到!”

“這不是我自己作孽吧宮殿給燒了啊,”

哎,這也怨不得別人。

“對了,宴會不是還沒有結束,你怎麽跑出來了。”

“招待我的人都落跑了,你說我留著幹什麽,都是一大群的醉鬼,沒什麽好看的。”

從那日“堃鑾殿”之後,司徒泉就對崎允國的所謂大臣都嗤之以鼻。

不要說是他,就連我現在看到那些人,都由衷的覺得,這年頭,越是犯賤的人越是臉皮厚的人越嫩混得風生水起。

“那……”

我壞壞一笑。

“不如我再單獨給你開一場?”

“有何不可!”

司徒泉的輕功非常好,所以我就領著他去禦膳房偷了兩壺酒和幾碟點心。

找了禦花園這個還算寂靜的地方,命人亮了兩盞燈,揮退了所有多餘人員在。

石桌之上,沒有了剛才的奢華,司徒泉臉上的笑意卻明顯比剛剛的多的多,還帶著一點點嘲笑。

“這應該是我吃過第一次,一個寵妃請我喝的酒,果然是一切從簡。”

“不喜歡不要吃!”

一手搶過他手裏的酒自己喝了下去。

喝的有點太猛,就差沒把自己嗆死。司徒泉好心的幫我順了順背。

“你這個貪吃的壞習慣,真是一點都沒改,說你不是丫頭我自己都不信。”

“不要老戳我痛處好不?”

甩開他的手,命令的說道:

“你給我坐下,我有問題要問你。“

“說。“

司徒泉聳聳肩,坐在我對麵,怡然自得的喝著酒。

“你必須要明天就離開?“

“你舍不得我?哎,但是沒辦法,也是要回去複命了。下次有機會我再來看你,但願那個時候我們不是對立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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