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梓韓看著眼前的大片春光,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大手用力的將江舞嬅的纖腰一勾,江舞嬅不偏不倚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兩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從我這看過去,無比清晰。

不對,那似乎已經不是微弱的月光,那倒光芒……帶著一點幽綠的——夜明珠。

不消一會,隻聽一聲慘叫,宮殿內頓時燈火通明,江舞嬅的手腕被耶律梓韓鉗製住,他的另一隻手發狠的勾起她的下巴,迎上的是一雙帶著詫異的倔強小臉。

有點發狠的小臉,此時此生看上去已經沒有了任何一點美感可言,更像是夜叉。

“很好奇?”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知道。”江舞嬅拚命的搖著頭,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的場景。

“江舞嬅,是你太高估了自己,還是太低估了朕?你真道朕是迷戀女/色的昏君?”

耶律梓韓狠狠一甩手,江舞嬅往後踉蹌到底。掙紮著坐立起來時,李可擎的長劍早已停在她的脖子上招呼著。

“說吧,你處心積慮為哪般?”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少在這裏廢話。”江舞嬅的眼中倏地閃動著兩簇怒火,是怨恨還是不甘心?

“據我所知,江舞嬅根本不懂武功。”耶律梓韓負手在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江舞嬅,篤定的說:“唯一的解釋就是——你根本不是江舞嬅。”

江舞嬅臉色猛的變青,怒不可遏的瞪視耶律梓韓,“有本事你殺……”

話還沒有說完,耶律梓韓便朝著她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我還在奇怪從來不打女人的耶律梓韓怎麽會一下子破例時,隻見耶律梓韓微微抬手,手中還捏著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

那被撕了麵具的人五官痛苦的揪成一團,晶瑩的淚滴滾落在臉頰,卻一點都掩蓋不住她的傾城容貌,她竟然是——潘愛!

這怎麽可能?就連耶律梓韓看著她的廬山真麵目時也明顯震驚了一下。

“既然已經被你識破了,你又何苦還在過問這麽多?”

潘愛放聲大笑,笑聲中夾帶著幾許絕望的淒涼,長翹的睫毛沾著淚水滑落,看上去楚楚可憐,也難怪司空複會專寵於她。

耶律梓韓目光深邃的看了潘愛一眼,朝著李可擎使了一個眼色,李可擎會意的點了潘愛的穴道,搬了一張凳子讓她坐著。

耶律梓韓也一甩長袖,好整以暇的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慢條不理的隔了隔杯蓋。“潘愛娘娘,這夜明珠本就是你的東西,你若喜歡,再要回便可。更何況,司空兄能給你的,似乎不止是一顆夜明珠。”

潘愛冷冷一笑,眼中閃著不屑的目光。“你恐怕不知道這顆夜明珠有何用處吧?”

耶律梓韓把玩著手中的夜明珠,探尋的看著,不發一語,等待潘愛的下文。

潘愛垂下眼簾,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神豁然黯淡了下來。“這顆夜明珠有個很美的名字,叫‘珍珠淚’,外人都隻知道它是宥本國一件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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