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看了看我,在得到我眼神同意之後,她才再次從耶律梓韓行了一個禮退了下去。\\

耶律梓韓自嘲的說:

“我發現你每次用人,都可以用到,連我這個皇帝的話都聽了。”

“皇上言重了。”

微微欠了欠身,得到他的特令可以不用行禮,我是越來越懶,心口還隱隱作痛。

未免他發現什麽,我隻能少出錯。

耶律梓韓挨到了我身邊,摟著我做好。

“安樂,朕封你當皇後好不好,不管你能不能變回,我要的那個安樂的樣子。”

“恩?”

耶律梓韓總是難得柔情,然而,他每一次柔情我都覺得,下一刻,就會萬箭穿心,消受不起。

“你不是問過我,為什麽會給出那麽一塊令牌嗎?”

“那些都過去了。”

“可在你的心裏沒有過去。”

耶律梓韓捏著我的手,繼續說:

“你慪氣,無理取鬧,我都想就這麽算了,可我越來越擔心,哪一天你就又是跟之前一樣,一言不發消失。

安樂,就這樣吧,就這樣一直在我的身邊,我不再貪心希望,你能變回梁安樂的身體了。”

“梓韓,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我承受不起他的任何深情。

與其這樣,還不如就現在,我什麽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的太多,我真的害怕,我會舍不得,舍不得要早一步離開他的這個現實。

“安樂,抱著你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哪一天,你不是安樂了,變成晚晴了,那我應該怎麽辦。

我想了很多方法,最後想到了我們的主仆契約,我想,讓你爹出現,看看到底真正的寇晚晴,是在哪裏,我想找到人心合一的梁安樂。

我想擁有完整的你。我不喜歡表達,也覺得這沒有必要說,更知道如果說了。

你或許有時胡思亂想,我從來不知道,不說,更是將你一點一點的推離我。”

每一次,我就知道隻要每一次,耶律梓韓長篇大論的時候,我就方寸大亂。

不是已經說好的嗎,生下孩子後就離開,這樣的你,讓我怎麽舍得,讓我怎麽能夠不貪心?

“皇上,不要說了,我對這些已經沒興趣知道了。”

吸了吸鼻子,強顏歡笑的說道。

“安樂,我們真的要這樣子嗎?”

耶律梓韓掐起我的下巴,並沒有怎麽用力,卻足夠讓我鴕鳥式的腦袋和他對視。

我眼神閃爍的別過了臉。

“梓韓,呂氏雖然不是我親娘,可對於從小無父無母的我,她給了我很多很多我,沒有擁有過的母愛,她死了,我很難受。

現在我不想再去想其他問題,你能不要逼我嗎?”

兩行鹹鹹的淚水無聲的滑落,耶律梓韓鉗住我下巴的手也稍微放輕,他吻上了我的淚痕,伸出舌,頭,緩緩的將我的淚水吻去。

“好,不說,你想要怎麽樣就怎樣。”

他這麽一說,我更是委屈,你他,媽的就不能不要對我那麽好。

“梓韓……”

我帶著哭腔凝望眼前深情之人,不受控製的湊上他的唇。

舌,頭胡亂的在他的口中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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