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有經驗的人,三兩下下來,耶律梓韓的鼻息就便出了,按住她的腦袋,將她的身子撲倒在冰冷的石桌上,一陣陣的前戲進行時!
大雪天裏,兩糾、纏在一起的人,毫無感覺,還一件一件的衣服往外撥。
兩人的熱情似火,徹底像是很快就能,將積滿厚雪的地方融化。
“皇上,給我,給我。”
平妃在他的身下嬌,喘著,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圈在他的腰上。
長腿一上一下,配合著呻,吟聲撩,撥著男人的情,欲。
平妃一直都是以賢良淑德示人,我怎麽都沒有想到,她在放肆這件事情上會這麽的主動,叫的連我這個女人都覺得銷,魂。
二十一世紀一直有人在衡量當好女人的標準,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了chuang。
原來這種衡量早在古代就盛行了。
就在我以為,我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看完一場免費的真人秀的時候,耶律梓韓喘了一聲粗氣,抱著懷中衣衫淩亂的平妃走了。
那是通往“堃鑾殿”的方向。
我順著梅樹緩緩坐到地上,厚厚的雪濕潤了衣服,我卻毫無感覺。
腦子裏全是剛剛的那一幕。
以往以為自己總總的能夠忍讓,真到親眼所見的時候,原來還是這麽錐心的痛。
以前以為自己的無所謂,其實不過是因為沒有親眼所見,一再逃避。
“丫頭,怎麽是你?”
熟悉的聲音讓我詫異得不行,從剛剛的失落中走了出來。
想要拽起眼前的人驚訝的歡呼,不知不覺時間流逝得如此之快,我的腳居然已經被凍僵,起身太猛,沒有站穩,直接跌進司徒泉的懷中。
他扶正了我,眉頭深皺。
“該死,你在這裏呆了多久,身子這麽冰。”
“我也不知道。”
剛剛起來得有點猛,頭暈目眩的讓我看眼前的司徒泉,都分成了三個不斷的在搖搖晃晃。
司徒泉看著這個情形,也顧不得什麽禮數,將我打橫抱在懷中,施展了輕功回到宮殿。
“安樂,你怎麽了?”
焦子喬看著被抱回來的我,臉上本來還掛了一抹不高興,可在碰到我身上濕透了的衣服後,出於朋友的本能,她的關心占據了一切。
小草對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先找來了幹淨的衣服幫我換上,另外一頭也讓人去找來了扁濟世,衣服換好之後剛好施針。
這一次,連小草都丟給了我白眼。
“娘娘,我才多久沒跟著你,你就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
“不行了,這次必須用藥!”
我手臂上,到處都是小小的針孔,而在施針過後不久,扁濟世打斷了小草對我的怨聲載道,臉色凝重的說道。
“扁濟世,多大的痛苦我都能受……”
“娘娘,你聽我說。我會開輕的藥量,我保證,這個孩子能平安生下來,但是你必須向我保證,喝藥,還有這樣的事情一次都不能再發生!”
一直都是順從著我的扁濟世,今天的態度非常的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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