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爹如果不那麽大的疑心病,就不會導致到今天這個局麵,一切都是爹的錯。\\你能原諒爹嗎?”
我早已泣不成聲。
“你不要說那麽多好嗎?留住氣力。”
“你能原諒我嗎?”
寇雲遜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我點頭如搗蒜,留著淚哽咽的說:
“你答應我活下來,我會求皇上,會求他不要讓你守靈了,我會伺候你,服侍你,孝順你,隻要你沒事。”
寇雲遜心滿意足的笑了,昏死過去。
如果不是扁濟世及時趕來,告訴我這個人隻是昏過去,估計我肯定又一次要驚得胎動。
哪怕我一直知道現在最忌諱的就是動氣,情緒還是不能夠隨自己隨心所欲的控製。
寇雲遜發現的及時,暗器也沒有打中要害。
寇雲遜在扁濟世施針後醒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女兒沒事吧?我女兒沒事吧?”
我本來已經走到了門外,想要進去看看他的情況。
一聽到這句話,我瞬間覺得自己之前真的很罪惡,他用了自己的生命來救我,而我為了一己氣憤……
捂著嘴不願意哭泣出來的時候,熟悉的擁抱,給了我冰冷的身體,慢慢的增添一點一點的溫度。
“要麽就不要讓他守靈了。”
“君無戲言!”
“那能不能等讓他看了孩子出生之後再去?”
一次次的要求都是我提出,再讓他作為皇帝的一個人,一次次的去篡改自己說過的話。
我好像是沒有什麽說話的餘地,窩在他的懷裏,小聲的抽搐。
“好,朕還是那句話,隻要你要的,朕都給你。”
他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推開了懷裏的我,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背影的蕭條讓我有點痛心,有點想要上前去,擁抱住這個背影。
好想,好想!
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視線,我仍就沒有付諸於行動。
我們從最親密的愛人,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每天每夜無時不刻的思念他。
而又無時不刻的,在任何很有可能,遇到他的地方躲避他。
在靈堂出現的暗器,抓到的都是一批死士,被抓到的人統統都服毒自盡。
這個場景很像當初,在耶律梓韓帶我去的一所宮殿。
我總感覺這兩者之間,在暗中一定會有所聯係,隻是很多線都串聯不上。
比如說皇宮戒備森嚴,這些人是怎麽出現的。
除非是跟焦子喬一樣住在了皇宮裏。
也就是說,這個幕後之人,對皇宮的一切事情都是了如指掌。
更加懂得在祭靈的時候出現,借由人多的混亂到來。
隻是,我認真回想當時場景,那一根根的暗器,好像並不是把我當成主要目標。
我更像是一個在不符合時宜中出現的人,這些死士怕留下什麽後患,索性把我也給解決了。
隻是就連耶律梓韓,也沒有把這件事,查出個所以然來,就好像當初在他母妃的舊宮殿裏,他也什麽都查不出來一樣!
這幫人,是真的這麽厲害,讓耶律梓韓這樣,做任何事情都成竹在胸的,都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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