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樣子,甜雅才能不引起別人的慌亂,不然,我就連崎允國的宮門都別指望出去。

“甜雅,如果我不能撐到出宮下馬車和扁濟世說話,那你替我告訴他,一切依照老計劃行事,

找焦子喬和司徒泉幫忙,就說我去了宥本國,我的屍體直接火焚,灑向大海。”

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做,隻是腦海裏一直有這麽一個聲音,說是這樣死了之後才會無牽無掛!

甜雅流著淚,搖著頭,卻連□□的發言都無法陳述。

車輪滾滾,不知道馬車走了多久,車夫好像了解我迫切的心情一路揮鞭奔馳。

突然一個勒馬,車子又是一晃。

車簾被掀開,是焦子喬和司徒泉。

我以為,臨死之前,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先說話的人是司徒泉。

“死丫頭,你不是說要跟我去宥本國遊玩的?就你這身子骨?趕緊給老子好起來。”

我苦笑,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好像存心不讓我好過。

小草解開了甜雅的穴位,為了挪位子,甜雅下了馬車,哭倒在扁濟世的懷裏。

雖然甜雅以前一直,或多或少因為,扁濟世對我的死心塌地,而默默吃醋。

可是她並不知道,真正愛她的人就是如同現在這樣,在她最傷心難過的時候,給她一個寬厚的胸膛,讓她盡情的哭泣。

所以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扁濟世隻不過是因為一開始,我對他的知遇之恩而產生的錯覺。

隻是這對都是悶,騷的組合,即便現在成親了依舊還是各懷心事,也隻有等心結解開之後,才知道彼此就是彼此今生的摯愛了。

焦子喬鑽進了車廂,看著癱在小草身上的我,看著下身留了一大堆血的我,手慌腳亂,緊張無措得連手腳該放在哪裏都不知道。

“死女人,我該怎麽做?以前你一有困難的時候,不都是想好了計謀,來找我就沒事了嗎?”

“子喬,能到這個時空來,能遇到你,遇到從來對我都不懷疑的你,遇到隻要我有困難,你就算不顧性命都要來救我的你,是我最大的福氣。”

“你少來,我們之間的緣分上輩子就是老天定了下來,我欠了你,你也欠了我,我們根本就還不清楚,隻能一輩子相依為命作為補償了。”

“那看來我真的注定欠你了。如果有下一世的機會,我會還的。”

“誰知道你下一世會不會耍無賴不認賬,我不要,這輩子你不能死,必須還給我。”

我沒有力氣和她爭辯這個問題,忽然一種熟悉的感覺回歸。

我的掌心聚了聚力氣,一團虛弱虛弱的紫氣居然在掌心中聚集。

居然是我最後一次的靈力!

這麽薄弱的靈力,不會對人構成威脅,但是還是有一點小小的作用。

拿下佩戴在腰帶上的小玉佩,將紫色的靈力都匯集在其中,交給了焦子喬。

“子喬,好像我又有東西要麻煩到你了,看來我這輩子真的是要做牛做馬才能還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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