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梓韓負手坐下,下人這時也恰好奉茶上來,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客氣的端在手中,像是帶著鑒賞的姿態噙了一口,讚道:“好茶。\\”

“皇上笑言了,怕是下人們看到貴客到來,用了最上等的茶,要再往上也沒有了,往下怕是入不了皇上的口。”司徒泉淡然的說道,雖然叫了一聲皇上,到底是兩個國家,聲音並沒有顯得那麽謙卑。

“安樂,你出去溜一圈,朕與司徒公子有要事商量。”耶律梓韓放下了茶杯對我說。

什麽?溜一圈?當我是小白了不成?

氣憤的站了起來,哼,我跟你拚了!!!

司徒泉的臉有些扭曲,一看就知道在憋笑,他假意輕咳了兩聲,說:“安樂姑娘,要麽你就去溜溜吧,反正院子裏夠你遛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我推出了門口,將大門關起,若不是我站得後了一點,鼻子恐怕被夾成兩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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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賤/人竟然這麽一會子就勾搭到一起了!虧我之前還覺著耶律梓韓和李可擎蠻登對的,現在看來,這兩個才是天造地設的狗男女啊,不對,是狗男男。

好吧,誰叫我是人在屋簷下呢,隻好跟著瞎溜達。

在司徒家也算有過點時間了,也沒有離開過西廂房,我才不會那麽聽話的就在院子裏遛呢……呸呸呸,什麽遛啊,都被那兩個家夥把自己的思維帶跑了。

雖然在我入住西廂房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司徒府大,但是此時此刻我是切身的體會到了司徒府真是特別大,要命的是司徒泉有不喜歡被打擾的怪癖,平時的傭人都隻是在房裏服侍,一條路走下來左右側目,一個人都找不到。

我萬般無奈的癱坐在地上,也才深深的明白,有靈力不是一丁半點的好處,最起碼,不會迷路!

我這正索性坐在地上休息,不遠處兩個人影闖入了我的視線,總算見到活人了。

伸了伸懶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二人走去。

“你聽說了嗎?小姐被廢了。”

“不是吧,小姐不是很得寵嗎?”

“以前是,不過聽說是為了珍珠淚才被廢了的,像是現在被關在死牢裏。”珍珠淚?不就是那顆搞得滿城風雨的夜明珠?那這兩個人口中的小姐豈不是潘愛?

我停住了腳步,恰巧四周鬱鬱蔥蔥的大樹將我遮擋住,我正好將說話的兩人細細打量了一番。兩人身上穿著的衣服都是一樣,布料雖不是上好卻也不差,應該是司徒府中有點小位置的丫鬟。

隻是,這司徒府和潘愛這個罪臣之女有何關係?

剛剛爆料的丫鬟小小的張望了一下,以為四下無人,又繼續磕叨。

“哎,這小姐真是命苦,當年少爺把她帶回來,我們這些做小的還以為她會是少奶奶呢,想不到後來成了皇妃,現在又落得這般下場。”

“其實小姐也算是報應了,明明是從咱們府裏走出的人,變成鳳凰之後便翻臉不認人,當初我們算是都錯看了她,以為是多麽有情有義之人,人家說婊子無情,一點都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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