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很慶幸,古代的睡衣,沒有古代的衣服,穿起來那麽麻煩,無憂發出請求的時候,我也剛剛把衣服穿好。
豁達又大方的掀開被子一腳。
“當然可以。快上來。”
到底還是小孩子,前頭裝得再成熟,還是需要父母的疼愛,軟軟的身子撲到懷裏,感覺真的很不錯。
可我的背部倒是遭殃了,耶律梓韓親吻著我的背部,與其說是親吻,還不如說是帶著懲罰的啃咬。
在無憂的麵前,我又不能叫出聲。
隻能強忍著,讓這個已經留了胡須,卻比六年前,還要幼稚的男人的挑,逗,抱著我的女兒,假裝若無其事的稅睡了過去。
某個男人見挑、逗無用,也放棄了。
我還以為我總算是,找到了治這個男人的方法。
結果事實證明,誰說當皇帝的都是心胸豁達的,他耶律梓韓就不是一個豁達的人。
他用實際的行動告訴了我,君子報仇十個時辰不晚。
十個時辰之後的我在床、上,被他折騰的第二天,走路的時候都得夾著腿走。
這天,雲遊四海的扁濟世,帶著甜雅入宮,遠遠的我就看到了一對璧人,無限恩愛。
跟我一起在玩積木的無憂,也從我剛剛,教她的遊戲中回過神來,平淡的說:
“母後,那個是扁太醫,他很好人的,可惜我不喜歡她老婆,一點都不識大體。”
我寵溺的刮了一下無憂的鼻子。
“你個小孩子知道什麽是大體?人家扁太醫喜歡就好。”
無憂聳聳肩。
“我倒是覺得他們沒有,像別人口中說的那麽恩愛,那麽相敬如賓的樣子,還不如皇姑姑和皇姑父天天吵架有感情呢。”
我有點驚訝的看著我這個隻有六歲,可是卻完全繼承了他爹一肚子腹黑的女兒。
本來想去打招呼的想法也因為女兒的一句話給打消了念頭。
寇晚晴已經在他們的心中死去,如今的耶律梓韓也沒有後宮,雖然還沒有正式的給我一個名分,但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沒有再多的勾心鬥角。
即便就如同無憂說的,扁濟世和甜雅現在貌合神離。
可這六年來他們都過了下來了,就算沒有愛情也有親情,我何苦這個時候,再去卷入一些不必要的是非。
扁濟世和甜雅看到了我們這邊,出於禮數必須過來行禮。
兩人朝無憂行了一個大禮,無憂也受慣了這樣的禮數。
漠然的說:“平身。”
甜雅微微一笑。
“公主,這是在玩什麽呢?”
無憂好像很不喜歡甜雅,直接白了一眼。
“沒看出來嗎?跟我母後在玩。”
“母後?”
甜雅狐疑的看著我,一臉的不能理解。
既然打了照麵,我也沒什麽好躲藏,直視兩雙探尋的目光。
“梁安樂!”
“娘娘……”
甜雅大驚失色,淚水立刻溢滿了眼眶,撲通一聲跪在我跟前。
“原來是甜雅啊,本宮太久沒見,還真是沒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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