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在打鼓中融入舞蹈,不會被輕易看出身份,日子長了倒也成了一技之長。

第一次穿著女人的衣服,跳鼓舞的便是獻給了司徒泉。

隻是想不到,這第二次要落在了這妓。院裏。

昨夜她深思了一夜,為什麽安樂明明愛耶律梓韓,愛得那麽辛苦,卻還是鍥而不舍。

想了一夜還是沒有相通,老鴇的臉色也一天比一天的難看,她不能因為一時的賭氣害了自己。

想了好久,才想到了這個折中的方法。

“打鼓?”

老鴇笑得差點岔氣。

“我這兒打鼓的師傅多了去了,不需要。”

“給我準備六麵鼓,給我解藥,我在宥本國人生地不熟,在你這裏還好吃好喝,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走,看完我打鼓,或許你會有所改變。”

郭姨從來都喜歡有自信和有信念的人,她看得出眼前的焦子喬,就是在為自己找尋一條生路。

瀕臨死亡的人,永遠都能發揮出,讓人意想不到的驚喜,她就算看一下又有何妨呢?

她依照她的說法,給她準備了黑色的緞帶緊身衣,給她服下了解藥。

私底下也在前門後門,每一個能逃走的角落,加了人守衛。

焦子喬沒有她想的那樣逃走,而是認認真真的跳舞,打鼓。

那種女性的剛柔,和男性的硬朗相結合,被她把握得恰到好處。

看過那麽多年,千千萬萬的奇女才女,郭姨還是不得不帶頭鼓掌。

兩人達成了協議,君子之約,隻要她幫她賺夠了十萬兩,她就會立刻放人。

於是,焦子喬有了一個藝名——魅舞!

隻是焦子喬不知道,這個藝名是當初潘愛的藝名。

老鴇對外做足了宣傳,包括如何超過當初的潘愛,包括魅舞是多麽讓人浮想聯翩。

宣傳足足做了三天,才讓魅舞登台表演。

這三天的宣傳,引來了城裏的所有達官貴人,紈絝子弟。

每個人都想來目睹一下,當年的魅舞是如何魅惑了當今的聖上。

穿上了黑色緊身緞帶衣的焦子喬,冷眼的看著樓下的所有人。

今天來的人,個個都是穿金戴銀,如果能夠這樣維持三天,也許她跟老鴇的協議就能順利完成。

隻是,郭姨那麽精明的人,如果她用了三天就把所有的錢賺到,她未必會那麽容易放過自己了。

想到了這一點,焦子喬沒有任何故弄玄虛的出場。

一身黑衣的她平淡的走到台上,平淡到台下的人噓聲四起。

這就是傳了三天勝過當年潘愛的人?看上去也不過如此。

焦子喬莞爾一笑,長袖緞帶纏住鼓聲,身材靈巧地躍上鼓,音樂悠悠傳來,她曼妙的身材隨著音樂慢慢的舞動。

美則美矣,但少了點靈魂,

所以台下的人分成了兩撥,一撥是覺得她還不錯。

一撥是覺得並不如宣傳的那麽好。

而這樣的效果,便是她樂意見得的。

她的餘光陪到了一個女人,高貴的氣質在人群中顯得鶴立雞群,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