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泉,我聽說過你有深愛的女人,我不介意你愛不愛我,可不可以,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試著讓我們在一起。\\”
司徒泉自認活了那麽多年,除了栽在潘愛的手裏之外,他對女人還是很有一手,就算是遊戲花叢,也都是衣不沾身。
可這個焦子喬,居然比梁安樂,還讓自己難招架。
一時間,他居然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你不用急著回答我,你可以先考慮,答應我,認真的考慮,好嗎?”
“好。”
焦子喬眼眸中的熱忱,讓他沒有辦法拒絕,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風度,他也拿捏得當。
“那你先在我那住下,我這會派人通知安樂,你沒事的。”
“恩。”
焦子喬笑得如花般燦爛,司徒泉居然看得有點癡了。
“咳咳咳……”
看了半天好戲的潘愛和司空複,終於忍不住,告訴這兩個人,這個地方還有別人的存在。
“陛下。”
司徒泉看到來人,躬身作揖。
“司徒愛卿真是好有雅興,如花美眷,共賞——彎月,好雅興,好雅興。”
潘愛無奈的拍了他一下,這個男人平時看著成熟穩重,玩心一起來的時候,哪裏有一點一國之君的威嚴。
兩夫妻甜蜜的打鬧,焦子喬再笨,也能猜出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安樂曾經提過的潘愛。
確實是一個美人胚子,剛剛在台上她的餘光,瞥到一眼的時候,就覺得這樣的女人,美得讓人無法招架。
卻沒有想到,這個人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假想敵。
司徒泉有點小小尷尬,雖然現在對潘愛,他隻能當成是自己曾經的莫逆之交,可讓她看到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這樣的畫麵,他還是有點無法接受。
他曾經想過就這麽一輩子放浪不羈下去,不會再為任何一個女人動心。
這樣才能一心一意守候在潘愛的身邊,這樣才不會讓早已習慣了的潘愛某天有一點點的失落。
可今天潘愛看到這樣的畫麵,居然就是那樣淡淡的,淡淡的,原來,他對她的感情,從來都不是她所要的。
他甚至在她的眼中,看到一種叫做祝福的眼神,是看錯了嗎?
焦子喬順理成章的住進了丞相府的客房,她沒有提出要走,司徒泉也沒有趕她走,心情好的時候,焦子喬還會親自下廚燒幾個小菜和她一起吃。
兩人的關係,有點——
超乎友情,謂之愛情。
焦子喬從來都是比較直率的人,被這麽一下一下的吊著,心裏就跟被什麽一直撓著一樣,慌亂慌亂的。
這一天,司徒泉喝了爛醉回來,她從客房都聽到了,他發酒瘋的聲音,隨意穿了一件衣服急跑了出去。
兩名侍女正拉著東倒西歪的他,歪歪扭扭地往主廂房的位置帶去。
醉酒後的人不是一般的重,侍女看到焦子喬出現,滿是歉意。
“焦姑娘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我們這就把相爺帶走。”
“這裏離主廂房還是有點遠,不如先吧相爺帶到我的房中稍作歇息,等酒醒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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