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傍晚,師傅將我帶到了他的書房,讓我待在他的書櫃後麵。過了不久,師姐來了……
說一切都是我指使的,甚至說了一些我從來都沒有說過的話,例如辱罵師傅之類。
她走後,師傅領出了哭成淚人的我,說那是我人生的第一課——悲傷。
當時我不懂是什麽意思,我隻記得師傅當時問我,以後要如何麵對這個師姐的時候我難過的搖頭,一句話也沒說。
再後來那個師姐老是發生意外,直到最後一位是鬧鬼,沒敢繼續學靈術離開師門。
沒有人知道,那段時間我是如何破天荒拚命的修煉靈術,而她,成為了我的實驗對象。
師傅說我進步快,也讓我要心有善念。
後來想想,那個時候師傅應該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他之所以沒有揭穿我,隻是因為我學的比師姐好,比師姐能更快的繼承他的一切。
耶律梓韓的聲音將我從記憶中拉回,我一瞬不瞬看著他,認真的說:
“如果你對不起我,我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加倍奉還。”
他撲哧一笑,說我是傻瓜,無奈的搖頭歎氣,牽著我的手朝大廳方向走去,我知道,他一定是以為我在開玩笑,我試過要向他強調我有多麽認真。
可他握著我的手讓我將所有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我應該相信他的,相信不會有那麽一天。
“相爺包涵,讓相爺久等了。”
我們一到大廳就看到在飯桌前的何望,飯桌上擺了兩碟小菜三碗清粥,耶律梓韓忙恭敬向何望作揖。
我確實很佩服他能講一個奸商的貪和狗腿演的如此到位,若是我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也許真被他騙到。
“哪裏哪裏,饑荒之年,也沒什麽好東西,我何某人要請兩位貴客包涵才真。”
“相爺這麽說,可真讓在下汗顏了。”
兩人你一來我一往的互捧著,比得就是誰先著急,這裏我不得不佩服我找了一個非常沉得住氣的男人。
不論何望這個老狐狸是如何暗示,他就是不開那個口,最後老狐狸看來是被那高高在上的權利熏得實在憋不住了,半認真半玩笑的問。
“昨日韓公子說道想與本相合作生意,韓公子可否再細致的說一下過程,老夫老了,做事喜歡一步一腳印。”
“相爺,請恕在下直言,相爺是為了王與在下合作,還是為了自己和在下合作?”
“這有何不同?”
“當然不同,做我們這一行的生意喜歡和真誠的人打交道,在下隻是想知道相爺有沒有誠意。”
“當然,韓公子要的東西老夫已經命人去尋了。”
“在下說的不是這個,相爺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在下想問的是,那個位置,是否是相爺所要的。”
“大膽。”
何望臉色鐵青,桌子被他那麽一拍,輕微的震動了一下。
我心想著這耶律梓韓是不是玩大了,你好歹是人家焦子喬介紹過來的,然後你這會子把話挑成這樣,這不明白這誣陷他是反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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