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穿她心思的我怎麽可能讓她這麽逃脫,要是這次讓他跑了,下次受折磨的又該是我。

沒有靈力的我連拖著他都顯得力不從心,才拖到差不多的位置,他又扭扭捏捏的掙脫。

如此重複循環,一會下來我就上氣接不住下氣,和他一起半癱在地。

我喘著粗氣說:“不玩就不玩,扶我一把,我快斷氣了。”

焦子喬也沒比我好到哪,手借力椅子才撐直了身子,彎腰遞手給我,太過疲累的我對信心滿滿,所有重力都運到手上,欲借力而上。

倆人都估錯形勢,我用力過猛,他隻出一成力道,後果可想而知,他不堪我的重力壓倒了我的身上……

“我的媽呀,你也太……”

正想說他太重了的時候我忽然頓住了,眼神不自覺向下移,移動到他與我緊緊貼合的胸部。

咋舌道:“你居然……唔……”

他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

“答應我,不要大叫,我告訴你一切,你要敢亂說,我現在立刻說你要刺殺我,讓你變成刺蝟。”

被捂住嘴巴不能言語的我隻能猛眨巴眼睛示好。

焦子喬慢慢的鬆開手,翻身躺在我的旁側,啞聲說: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這麽討厭這個位置了吧,可是我能怎麽辦?

我一出生就讓母後當成男子養,這是欺君之罪,我登上帝位,更是不能恢複女兒身。

這是玩弄駱那國千千萬萬的百姓,母後說過,就算死,我也要是個男人的死去。”

禦書房的地板透著一絲滲骨的冰涼,眼看焦子喬就打算這麽躺著給我“講故事”,無奈的我也隻好忍著冰冷,默默的聆聽著。

焦子喬的故事其實也沒多大的特別,無非就是後宮鬥爭之中的一個犧牲品。

她的母親為了穩固自己的後位將她的身份變成了男兒身,一出生就被立太子,接生的禦醫宮女出宮的出宮,離奇死亡的離奇死亡。

她的身份便成了一個不爭的事實,老皇帝歸天之後焦子喬便繼承了大統。

當年的王後便成了王太後,可這王太後後宮的手段信手拈來,朝政之事哪懂得那麽多,一個氣急攻心,不久也就去了。

留下焦子喬一身任務,偏逢這饑荒年代,焦子喬徹底的亂了。

如同何望那些的虎視眈眈的亂臣賊子就恨不得這個時候焦子喬可以亂點再亂點,到時候坐收漁人之利。

不堪壓力的焦子喬才會喬裝離宮,遇上我們之後,也不知道耶律梓韓是用了什麽方法才讓他乖乖回了皇宮。

人家都是秉燭夜談,我和焦子喬就在這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個下午。

等到她慢悠悠的把故事講完,也在我這裏確保不會宣揚出去之後我們才想到要起身,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起不來了。

等到焦子喬那少得數的過來的宮女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王和新進宮身份不明的女人躺在禦書房書桌下一個下午!

後來我還聽到了一些繪聲繪色的版本,例如王一直都不愛後宮美人,原來是有這些怪癖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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