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到底怎麽了?”耶律梓韓抓住我的手不讓我走。
“噗——嘔——”
舒服多了,順了順自己的胸口,抬起頭來。隻看到一雙足以用眼神就能殺人的眼神——
悻悻的退後兩步,絞著衣角不是很有底氣的說:“我有讓你讓開的。”
耶律梓韓低頭看了自己身上散發著臭味的嘔吐物,臉色從剛剛的烏黑升級為黑青。
“皇上,前麵不遠處有個客棧,不如我們先住下。”
李可擎連忙上前,為耶律梓韓獻上最快速的解決方法。
耶律梓韓看了我一眼,一甩袖子,朝著不遠處的客棧走去,連馬都沒騎。
我移動著小碎步,慢慢移動到李可擎的身邊,小聲說:“我有叫他讓開的,是他抓著我不放的,我沒有錯對不對?”
李可擎謙卑低著頭,說:“娘娘,您也一同到客棧裏休息一下吧。”
“哦。”住進了客棧之後我的身體還是很難受,在轎子裏那種暈眩的感覺始終存在,耶律梓韓又正在氣頭上,隻能一直窩在被窩裏,晚飯都沒得吃,隻感覺臉部有股熱熱的氣息。腦袋沉沉的,身子沉沉的。
“安樂,安樂?”
身邊熟悉的聲音像蒼蠅一樣聒噪的叫著我的名字,本來就不舒服,聽著這聲,更是煩躁,一甩手拍掉,順道翻了個身。扯動了幹燥的嘴唇。
“好難受。我是不是被人施了法術了,要死了。”
“你不會死的。”
“對哦,我是不會死的。”上一秒才倍感欣慰,下一秒取而代之的是沮喪,“我會魂飛魄散。”
打小因為練了靈術之後就沒生過病,人家不都說麽,一般不生病的人要是生一場病肯定是會死掉的大病。
那個熟悉的聲音發出一抹無奈的輕笑,“我們現在是兩條命連在一起的,你要是魂飛魄散了,朕也一樣,朕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如果不想死的,就把這碗藥喝了?”
一股濃重臭味強烈的刺激著我的嗅覺。生性對藥味強烈鄙視,呢喃道:“我不要,我不會生病。”
隻聽見淡淡的一聲歎息,腦子意識並非很清楚,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被掰正,隨即嘴唇上覆上一片濕潤,那股難聞的味道順著喉頭慢慢滑落,想抗拒,唇上的那片濕潤卻死守防衛,最後隻能認命的順從,甚至覺得那感覺像是——苦並舒服著,是的,苦並舒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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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過了兩天,難受的滋味才消失,也因此,所有人馬也跟著滯留了兩天。而再次打算出發的今日,竟然狂風大作。軍隊的步伐吃力的在沙漠中邁動。
風卷黃沙,向前的道路步履艱難,還走不到兩步的路程,我們就已進退兩難。
耶律梓韓的眉頭皺了皺,厚實的手緊緊的抓住我,拔出腰間的寶劍刺入黃沙之中找尋支撐點,在風沙席卷的沙漠裏,果斷發號施令。
(唔~~嚐試下神獸文,乃們給力收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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