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你,怎麽……怎麽了,不要嚇奴婢啊。/b/奴婢說句不該說的,小主雖然長得像悅妃娘娘,可到底不是悅妃娘娘。
皇上看到這種類似的臉自然會觸景傷情。其實……其實這‘鏡花閣’清靜幽心,我們……”
“甜雅,我的頭很痛,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你是叫甜雅嗎?我好像記得你叫甜雅。”
我揉了揉額頭,裝出一副失憶的樣子。
甜雅先是愣了一愣,可我這就是活脫脫的人站在她眼前。
任憑她腦袋再好,也不能想到我隻是一抹靈魂占據了這個肉身,便不疑有他全盤托出。
我現在的肉身名叫寇晚晴,是剛剛進宮的才人,父親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縣令。
也不知道是聽了誰的建議,說是長得像悅妃,也就是曾經的那個我。
這傻/逼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引誘耶律梓韓,結果被罰在堃鑾殿外跪了一天才送回“鏡花閣”。
苦/逼的成為後宮茶餘飯後的笑點。
我淡淡的歎了一口氣,這孩子光長了一張妖媚的臉,卻胸/大無腦。
以我對耶律梓韓的了解,他不是那種直接露個胸就能勾搭上的人。
你擺著一張和我一樣的臉去勾搭,那就更是把他當蠢貨了。
至少我認為,在他為了煙黎而讓我胎死腹中的時候,他應該還是有那麽一點點後悔的吧。
隻是,說再多也無用了,我這次回來,不單隻是要拿回小白的靈魂,我也要耶律梓韓,煙黎這兩人,把欠我的統統還來。
我眼前的人確實是甜雅,至於她為什麽會苦/逼的從一個妃子的侍女被降為才人的侍女呢?
這個就要怪我了,因為我的憑空消失遷怒了耶律梓韓。
之前服侍我的人要麽被發去“夜香閣”,要麽就被貶去“浣衣局”。
甜雅運氣好,一個月前三年一次選秀的秀女進宮,缺了服侍的丫鬟,管事姑姑看著她比較上道,就給了她個機會。
在看到寇晚晴長得跟我有點像之後,就央求管事姑姑將自己分給了寇晚晴。
誰知道這寇晚晴也真大膽,才進宮沒幾天,就直接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勾搭耶律梓韓,所以才有了後麵的事情。
對了,我需要補充的一點是,古代的時間和二十一世紀的時間走法差太多了。
我明明才回去了一個半月,崎允國距離我消失的時間卻已經過了一年半。
當甜雅小心翼翼又矛盾的手舞足蹈將這些事情講完之後,已經是傍晚。
在甜雅的服侍下我匆匆吃下待遇跟以前沒得比的晚飯,就假裝睡下。
古代人睡的相對來說比較早,大概到天徹底黑了的時候,各宮宮門就幾乎都關閉。
我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在衣櫃裏挑了件——相對比較不那麽暴露的衣服隨意穿上,再披了件披肩,便鬼鬼祟祟的爬窗溜了出去。
“鏡花閣”處於比較崎允國皇宮較為偏遠的地段,宮殿外守衛也不像我之前住的“逍遙殿”那麽森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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